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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之把得了皇城司使李牧之之令,去山东琅琊剿灭黑石堡的缘由一一说了一遍。
张青夫妻两个称赞不已,便对李牧之说道:“我有句话说,未知兄弟以为如何?”
李牧之道:“大哥,但说不妨。”
话说当下菜园子张青对李牧之说道:
“不是我心歹,兄弟这一去山东琅琊剿灭黑石堡,势单力孤,何不妨叫上山寨兄弟、梁山好汉全伙灭了那黑石堡,助兄弟建功,不若就这里把四个闲人做翻,也免得人多眼杂,识破兄弟乃是水泊梁山之人,且只在我家里过几时,我这就派人去山寨请各位头领带着孩儿们下山然后一同去了黑石堡,如何?”
李牧之道:
“最是兄长好心顾盼小弟,只是一件却使不得,我李牧之平生只要打天下硬汉,这四个好友乃是年幼故交,结交十数载,一路上也伏侍我来,我跟前又不曾道个不字,我若害了他们,天理也不容我,你若敬爱我时,便与我救起他们四个来,不可害了他们性命。”
菜园子张青道:“兄弟既然如此仗义,我便救醒了。”
李牧之却突然阻拦道:
“对了,你与嫂嫂不是在山寨聚义,怎地突然回到这十字坡上又做这等勾当?莫不是在山寨中有了变故?”
菜园子张青猛省得拍着额头道:
“非也,咱们梁山一百单八个首领相敬相爱,怎地会出变故,都怪我那浑家害的我把大事险些都忘了。”
李牧之看着菜园子菜园子张青不解道:“忘了什么大事?”
菜园子张青抓着李牧之的手说道:
“宋公明哥哥说为了汴京城内的一个皇城司族弟,该是兄弟你,说是要活捉一个叫杀马儿的山东强人,派下了小尉迟孙新、母大虫顾大嫂、笑面虎朱贵、催命判官李立、鼓上蚤时迁,还有我和你嫂嫂,在兄弟一路去山东路上设下诸多埋伏。”
“不想五日前,我与你嫂嫂正好麻翻了一个汉子,看他背上纹着豺狼纹身,审问之下才说自己说杀马儿,都是山东强人,让我们放了,我与你嫂嫂大喜,将此人已然押往水泊梁山,不想路上遇到黑旋风李逵,他说是亲自要押送杀马儿返回梁山泊,想来再有三四日便到了水泊梁山。”
李牧之听了大喜:
“还是自家兄弟办事麻利爽快,不曾想这杀马儿落入了咱们兄弟手里,不须说,待兄弟灭了黑石堡以后,亲自押解此人送去东京于市曹活剐了他!”
菜园子张青又道:
“神行太保戴宗戴院长已然从汴京旱地忽律朱贵那处知晓兄弟要来山东剿灭黑石堡,告知宋公明哥哥以后,便让此前埋伏的首领暗中护你周全直至黑石堡,今番我与你嫂嫂出现在这里便是这个缘由,适才我又得知神行太保戴宗戴院长又从梁山泊出来要来寻你,说是有东西与你。”
李牧之心中欢喜非常:
此前听旱地忽律朱贵说轰天雷凌震做好了连发突火枪,该是此物吧?若有此物,这一去黑石堡岂不是如鱼得水?即便是遇到火龙真君这等妖道,也能远远的杀了。
李牧之看着菜园子张青试探道:“哥哥可知戴院长送与兄弟何物?”
菜园子张青摇头道:“我也不知,待你见到戴院长便好。”
李牧之点了点头:
“大哥,兄弟此去剿灭黑石堡,乃是利用皇城司之物力,想着秘密潜入黑石堡,擒贼先擒王,杀了黑石堡堡主轮转王,其余喽??还?俏诤现?冢?叶?苋?壳苤??羰堑酵虿坏靡眩?郧朐勖撬?戳荷街谑琢煜律揭黄鸾嗣鹆撕谑?ぃ?绱瞬缓茫俊
菜园子张青了点头道:
“也罢,我等不过为兄弟打辅助,一切计较还是以兄弟为主,听兄弟的,待你走后,我便让前面埋伏的小尉迟孙新、母大虫顾大嫂、笑面虎朱贵、催命判官李立、鼓上蚤时迁撤了暗桩,免得又把兄弟麻翻坏了大事。”
李牧之躬身行礼感谢道:“多谢哥哥成全,且快救醒了他们。”
当下菜园子张青叫火家便从剥人凳上搀起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寒露帝姬赵月寒等四人来,孙二娘便去调一碗解药来,菜园子张青扯住耳朵灌将下去。
没半个时辰,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寒露帝姬赵月寒、紫金宝蟾、侍女含香如梦中睡觉的一般,爬将起来,看了李牧之,说道:
“我们却如何醉在这里?这家甚么好酒?我们又吃不多,便恁地醉了,记着他家,回来再问他买吃。”
李牧之笑将起来,菜园子张青、孙二娘也笑,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寒露帝姬赵月寒、紫金宝蟾、侍女含香正不知怎地,那两个火家自去宰杀鸡鹅,煮得熟了,整顿杯盘端正。
菜园子张青教摆在后面葡萄架下,放了桌凳坐头,菜园子张青便邀李牧之并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寒露帝姬赵月寒、紫金宝蟾、侍女含香到后园内。
李牧之便让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寒露帝姬赵月寒上面坐了,菜园子张青、李牧之、紫金宝蟾、侍女含香在下面朝上坐了,孙二娘坐在横头,两个汉子轮番斟酒,来往搬摆盘馔。
下午申时头牌(15.00),李牧之要行,菜园子张青那里肯放,一连留住,管待了半个时辰。
李牧之因此感激菜园子张青夫妻两个厚意,论年齿,菜园子张青却长李牧之十七年,因此李牧之结拜菜园子张青为兄,认孙二娘为嫂。
寒露帝姬赵月寒与侍女含香至今只当是吃醉了酒,可吴越王世子钱无垢与紫金宝蟾却不是傻子呆子,已然回过味来。
此前还当是那酒烈人,现在细细一想该是吃了蒙汗药,才有这等功效,不过并无性命之虞,吴越王世子钱无垢与紫金宝蟾暗暗记下此事,并未发作,他们也知晓十字坡乃是吃人的去处,见李牧之对那夫妇恭敬至此,必有文章,待日后在细细询问。
李牧之再辞了要行,菜园子张青又置酒送路,取出行李、包裹、缠袋来交还了,菜园子张青和孙二娘送出门前,李牧之作别了,自和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寒露帝姬赵月寒、侍女含香、紫金宝蟾投孟州来。
当日李牧之一行人辞了菜园子张青夫妻二人,离了大树十字坡,便落路走。
此时是七月底日,正长金乌烈,好似个火盆天边挂,山中更是酷热难耐,约骑马不到一百里,转眼便晚了,夕阳西下,早望见一座高岭。
李牧之、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紫金宝蟾、侍女含香趁着夕阳,一步步上岭来,料道只是夜幕天色。
李牧之一行人立关岭头上看时,见月从东边渐渐上来,照得岭上草木光辉,看那岭时,果然好座高岭,但见:
高山峻岭,峭壁悬崖,石角棱层侵斗柄,树梢仿佛接云霄,烟岚堆里,时闻幽鸟闲啼;翡翠阴中,每听哀岩下惊张猎户,好似峨嵋山顶过,浑如大庾岭头行。
当下李牧之一行人正在岭上看着月升,走过岭来,只听得前面林子里有人笑声,却寻不得人,向前不分南北,莽莽撞撞的,不知行了多少路。
却见前面一座高山,无移时,行到山前,只见山凹里走出一个人来,头带折角头巾,身穿淡黄道袍,迎上前来笑道:
“诸位要闲步时,不要转过此山,便在此间潇洒便好。”
李牧之询问道:“大哥,这个山名,叫做什么?”
那秀士道:“此山唤做蜈蚣岭,前面多有剪径的强人,若要活命,还请回转,勿要害了性命。”
寒露帝姬赵月寒听了欢喜道:
“自我降生,还未听过强人长得哪般模样,非要去看不可。”
那秀士看向寒露帝姬赵月寒道:
“你这公子真是作怪,寻常人见到强人都是躲着走的,你们去非要去寻死,真是可笑,非劝不住尔等,自去送命。”
李牧之赶紧谢道:“多谢高士提点,我等非要过此路不可,便是有了强人也不惧他。”
那修士瞟了一眼李牧之、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紫金宝蟾、寒露帝姬赵月寒、侍女含香后,向另一边走去,耻笑道:
“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大慈悲不度自绝人,你们自去寻死,与我何干!”
寒露帝姬赵月寒看着那修士飘然而去背影疑惑道:
“这等山野之中,怎地还有这等道人秀士?当真怪哉!”
李牧之疑心道:“确实如此,我等皆该小心才是。”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与紫金宝蟾在李牧之耳边道:
“适才我等二人察觉那道人秀士该是有些法术,绝非凡人。”
李牧之心中疑道:该不是火龙真君一伙人?
待李牧之回头再看那道人秀士所在,早已不见了踪影,如此小心起来,依着那道人秀士话语,真个转过那山,忽见路傍有一所庄院。
李牧之一行人骑马而至,只听的庄里大闹,李牧之等人心中大疑,闯将进去,却是十数个人,都执棍棒器械,在那里打桌击凳,把家火什物,打的粉碎,内中一个大汉骂道:
“老牛子!快把女儿好好地送与我做浑家,万事干休!若说半个不字,教你们都是个死!”
李牧之暴怒道:“好大胆子!朗朗乾坤之下竟敢强抢民女,看某不……”
李牧之正欲发作,却被身旁的吴越王世子钱无垢与紫金宝蟾拉扯住,低声提醒道:
“此中有古怪,这许多强人竟然不去劫掠州府,却在这里欺负小老百姓,似乎演与我们看的,必有文章,切莫着急,再看他一看。”
自吴越王世子钱无垢与紫金宝蟾在十字坡吃了亏后,便分外小心,似乎看出古怪之处,李牧之听了仔细端详,却见分明:
着实有古怪,似乎这些强人与那道人修士乃是一伙人,这般演戏与我等看,前面菜园子张青大哥说了,梁山好汉都在这条路暗中保护,怎会冒出强人?端的可疑!其中必然有诈!
李牧之便拱手笑道:“打扰了,尔等继续。”
说罢便准备跳转马头返回,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紫金宝蟾具是如此,准备找个僻静处观看真假,若是真的,便救了这一家人,若是假的便绕路而行。
可心思单纯的寒露帝姬赵月寒与侍女含香却不愿意了:
“尔等三个乃是堂堂男子汉,怎地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似个猥琐胆小懦夫见了坏人作恶却要逃避了去?”
李牧之、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紫金宝蟾调笑道:
“苏公子,他们人多,我等才不过五人,如何与之对敌?此刻不跑,假装没看见,只当是眼瞎了,难不成还要以少敌多,却要找死?”
寒露帝姬赵月寒听了这几句说话,心如火炽,口似烟生,指着李牧之、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紫金宝蟾耻笑道:
“尔等三个路上一路与本公子吹嘘如何了得,李牧,你不是百八十人不得近身吗?”
“钱不凡,你不是一席话可低千军万马吗?”
“紫金宝蟾你不是江湖上颇有威名吗?”
“怎地见了几个强盗却这般胆寒?倒是本公子把你们看的大了!”
侍女含香亦翻着白眼鄙视道:
“本来我等主仆二人,觉着李牧公子、钱不凡公子长得仪表非凡,谈吐不俗,颇有好感,本欲好生亲近一番,不曾想竟然是这等无胆鼠辈,还有那猥琐的紫金宝蟾,你可真是井底的蛤蟆见过多大的天,老鼠胆子,别人笑你,是你活该!”
本来寒露帝姬赵月寒与侍女含香一路上对李牧之、吴越王世子钱无垢颇有好感,尤其是寒露帝姬赵月寒对李牧之,因为寒露帝姬赵月寒不会骑马,从汴京至十字坡前的三百里路,都是李牧之一旁牵马坠蹬,破有耐心,不辞辛苦,教着寒露帝姬赵月寒骑马,只怕摔找了寒露帝姬赵月寒,寒露帝姬赵月寒亦是十分感动,若不是李牧之,她至今不会骑马。
可眼前这一幕,寒露帝姬赵月寒对李牧之、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紫金宝蟾不但鄙视,更是厌恶,直觉自己看错了人。
寒露帝姬赵月寒心中气愤难当,又十分善良,怎能看着那伙庄院人家被强盗凌辱,故而非要救了他们不可。
院内强人对着堵在门口的李牧之、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紫金宝蟾怒喝道:
“尔等进又不进,退又不退,是何道理?”
李牧之、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紫金宝蟾装的十分惊惧,立刻拱手回道:
“各位老爷切莫大怒,这就退,这就退。”
寒露帝姬赵月寒与侍女含香见自己同行少年李牧、钱不凡、紫金宝蟾胆小不愿救人也就罢了,最可恨之处便是来的路上一直吹嘘自己如何了得了得,尤其是紫金宝蟾,寒露帝姬赵月寒直觉心寒齿冷恶心厌恶,愤怒:
“你们三个男人还不如我们主仆二人,与你们相识真是该死,且让开,你们不去,我们主仆二人进入非要救人不可!”
李牧之、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紫金宝蟾只怕寒露帝姬赵月寒与侍女含香进入歹人圈套,立刻奋力劝阻道:
“休去!休去!莫要寻死!”
寒露帝姬赵月寒与侍女含香听了愤怒至发抖:
“尔等不去救人便可,怎地还要阻止我们主仆二人?端的该死!”
李牧之笑道:“我等都是一路人,你们两个救人,若是激怒了那伙强人,我等也担着干系,岂不是也要连我等一起杀了?”
“呸!放你的鸟屁!”
寒露帝姬赵月寒何等儒雅之人,此生还未说过粗话,如今对着李牧之骂了出来,还是人生第一次,可见心中之愤怒可震撼四海,颠覆天地。
李牧之一直以为眼前寒露帝姬赵月寒乃是自己的女人那个好玩乐的小蹄子,往日打打骂骂早就习惯了,也见怪不怪,只当是与他耍笑,李牧之仍旧笑道:
“苏公子,且走吧,眼不见为净!”
那寒露帝姬赵月寒气的牙齿都快咬碎:
“你这八尺男儿如此不堪,竟然还能笑的出来?当真是恬不知耻,无胆鼠辈,比那强人还要该死!且快让开!”
李牧之与寒露帝姬赵月寒正在说话之间,忽的庄园墙头上出现了一个飒气十足的俊朗公子,穿着一身皮袄,手持一把大斧,猎户模样打扮,早已心如火炽,口似烟生,对着那伙强人道:
“在下看你们多时!你这伙鸟汉,如何强要人家女儿!”
那伙人嚷道:“我们是要人女儿,干你屁事!”
那猎户少年大怒,拔出大斧跳下去砍去,好生作怪,却是不禁砍,只一斧,砍翻了两三个。
那几个要走,猎户少年赶上,一连六七斧,砍的七颠八倒,尸横满地,单只走了一个,望外跑去了。
李牧之、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紫金宝蟾见了均是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眼前这个兀自冒出的猎户少年,表情复杂,似乎看出一些端倪,但又不稳。
侍女含香见到了那猎户少年立刻春心荡漾呼喊道:
“这少年好生了得,潘安的貌,英雄的胆,一下杀伐了这许多强人,是真好汉!”
寒露帝姬赵月寒本来无所动心,只是眼前这猎户少年与长得英武、胆小如鼠、虚伪小人李牧之、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紫金宝蟾相比,简直是胆子包着身躯,当真英雄。
又见那猎户少年功夫了得,人又风流,寒露帝姬赵月寒瞬间动了春心,亦是十分欢喜,眼角余光瞟着李牧之、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紫金宝蟾等人嘲讽道:
“我当这世间真好汉都死光了,不曾想到今日亲眼见到了。”
李牧之、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紫金宝蟾自是知晓寒露帝姬赵月寒在大喇喇当面嘲讽,阴阳怪气,但李牧之、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紫金宝蟾何等精明,对于这兀自冒出的少年郎,心中存疑,一句话也没多说,只是一旁静静看着。
那猎户少年抢到里面,只见两扇门儿紧紧地闭着,猎户少年一脚踢开,见里面有个白须老儿,和一个老婆子在那里啼哭。
见猎户少年抢入来,叫道:“不好了,打进来了!”
猎户少年大叫道:“我是路见不平的,前面那伙鸟汉,被我都杀了,你随我来看。”
那老儿战战兢兢的跟出来看了,反扯住猎户少年道:“虽是除了凶人,须连累我吃官司。”
那猎户少年笑道:
“你那老儿,也不晓得我这老爷!我是济州城有名的镇山太保,前些日子去了别处走亲戚,今日返回见到了这等不平之事,莫说那几个乌汉,就是杀了几千,也打什么鸟不紧!”
那老儿方才揩泪道:“恁般却是好也!请老爷到里面坐地。”
紫金宝蟾脸厚心黑厚颜无耻惯了,走了一路,他们一行人早就腹中饥渴难耐,便朗声道:
“我等也是救你的好汉,何不一起请来吃饭,也算是报恩。”
李牧之亦笑着邀功道:“若不是我等震慑,岂能让这少年轻易建功?”
寒露帝姬赵月寒与侍女含香听了却更是对李牧之、紫金宝蟾、吴越王世子钱无垢鄙夷与厌恶:
“前番吓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此刻又来邀功,当真厚颜无耻!好不要脸!”
“哈哈哈哈!”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只顾笑,可那猎户少年却大气豪爽道:
“这位老汉,他们所言不错,正是他们在门口震慑那伙强人,在下才能建功至此,何不请来一起吃饭。”
那白须老二点头道:“最好,最好,都是恩人,一同进来休息吃喝,权当是老汉报恩。”
李牧之、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紫金宝蟾便厚颜无耻大喇喇走了进去,欢声笑语,看的寒露帝姬赵月寒与侍女含香好不愤怒:
“这三个厚颜无耻之徒当真可恶,若不是当初求着一同赶路,早就该和他们分别,此时当真是追悔莫及。”
侍女含香也气道:
“等过了这山,奴婢去说就好,那少年说也去济州,何不邀他一同前往,总比这三个无胆鼠辈强了许多,也好亲近一番。”
寒露帝姬赵月寒点头道:“含香言之极当。”
李牧之、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紫金宝蟾、寒露帝姬赵月寒、侍女含香、猎户一众人走进去,那边已摆上一桌子酒馔。
老儿扶猎户少年上面坐了,满满地筛一碗酒,双手捧过来道:
“蒙这位老爷救了女儿,满饮此盏。”
猎户少年接过来便吃,老头儿又来劝,一连吃了四五碗,李牧之等人只顾低头吃饭,先填饱了肚皮再说,寒露帝姬赵月寒却一直盯着那猎户少年,一脸欣赏。
只见先前啼哭的老婆子,领了一个年少女子,上前叉手,双双地道了个万福,婆子便道:
“这位老爷既然是济州有名好汉,又恁般奢遮,如不弃丑陋,情愿把小女配与老爷。”
猎户少年听了这句话,跳将起来道:
“这样腌?歪货!却才可是我要谋你的女儿,杀了这几个撮鸟?快夹了鸟嘴,不要放那鸟屁!”
寒露帝姬赵月寒听了默默点头,心中只是赞赏:
好个少年,果个了得,拼命救了这一户人家,竟然如此义气,也不见色起意,救命这等大恩,竟然等闲视之,我看这家女子颇有些姿色,竟然毫不动心,这等不近女色的真英雄要是我心中欢喜那人便好了。
再一看李牧之、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紫金宝蟾三人好似个饿死鬼托生,借着人家猎户少年威名,自己倒是只顾低头吃饭,当真令人作呕,恶心至极。
紫金宝蟾却突然开着玩笑道:“那位老爷既然不要,我这老爷却是愿意,在下至今还是光棍哩。”
李牧之、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听了只顾笑:“哈哈哈哈!你好大色心。”
那老夫妻正欲说时,看不过眼、气愤至极的寒露帝姬赵月寒却立刻劝阻道:
“老大爷切莫听这矮子放屁,这三寸丁谷树皮武大郎般的矮矬子,如何配得上你家女儿,且他又无尺寸之功,如何敢把你家女儿嫁给他?待来日,寻个媒婆,城里寻个好人家嫁了,如此最好。”
那老夫妻这才作罢,与女儿一道,一旁伺候李牧之、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紫金宝蟾等人。
忽的,庄园门口来了一个人,李牧之等人回头去看,只见那边一个彪形大汉,仗着一条朴刀,大踏步赶上来,大喝一声道:
“兀那恶贼不要走!却才这几个兄弟如何都把来杀了?我们是要他家女儿,干你甚事!杀了我这般兄弟,都要你们死了方能解心头之恨!”
说罢挺朴刀直抢上来,那少年大怒,轮斧来迎,与那汉斗了二十余合,那汉斗不过,隔开板斧,拖着朴刀,飞也似跑去。
寒露帝姬赵月寒关心道:“切莫追赶,就此算了!”
可那猎户少年怎么肯听,斗的一时兴起,紧紧追赶而去,赶过一个林子,便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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