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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达华起身喊道:“主人,替我讨回这一鞭子!”
李牧之回头摇头苦笑:“一鞭子怕是不够!该万千鞭子才能济事!”
“嗯?”
曹达华听得云中雾里,便不再理会。
李牧之赶紧去寻“寒露帝姬”,疾步至大堂旁的耳房,却见四个皇城司军汉正在轰赶“寒露帝姬”。
寒露帝姬一看到李牧之来了,心中无穷怨气就出,半天只化作了一句幽怨的:“你这冤家,还知道来见奴家……”
一句奴家,再看往日心傲气高贵不可言的“寒露帝姬”伤情之下,别有一番滋味,只把李牧之听得骨酥筋麻,难以招架,昔日之情不断涌上心头。
“恩相,这女子……”
四个皇城司军健便看向了李牧之寻求主意,李牧之只淡淡奸笑道:
“这女子自有我来应付,你们且退下,再不得入!”
“是,恩相。”
四个皇城司军汉便都退下,李慕白看不得美人幽怨,摊开胸膛便要欲揽美人,入他怀中,长乐帝姬莲步移动,向李牧之盈盈而去:
“你这该死的东西,怎地不躲我?奴家身子都是你的,日夜思你念你,你却在府中逍遥快活,端的无情无义。”
李牧之惭愧一笑:“帝姬说笑了,只是我公务繁忙,脱身不得……”
话至一半,长乐帝姬将要进去李牧之怀中,长乐帝姬倏地掏出皮鞭,追着李牧之便胡乱抽打,立时恢复宫中霸道姿态,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将李牧之吃了:
“好杀才!今日不抽打你跪下叫我祖宗,我便是你生养的!”
李牧之冷不防被长乐帝姬一鞭子抽中胸膛,疼的上下牙齿厮打,如何忍受得住,立时转身便跑:
“帝姬饶我!妹妹饶我!今夜我便是你的!只把全身气力好生施展,管教你满意!”
啪!
长乐帝姬又是一鞭子,愤怒道:“无耻浪子!我辛苦出宫来寻你,你却见我只说这般没羞没臊的话,早知是你这样猥琐的登徒子,就该把你阉了!”
李牧之见“寒露帝姬”不敢罢休,哪里争说得过,只顾往后花园里跑:
“寒露妹妹,你莫耍怪,不说情话,你要打,说了你还要打,你可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哈哈哈哈!”
李牧之只顾跑,长乐帝姬听了更加愤怒,在后疯狂追打,火气更浓:
“你若见我把情话来哄,我便饶你,谁知你这色坯子还说我是茅坑里的石头,我这天上的仙娥,地上没有,宫里的金枝玉叶,人间怎寻?配不上你还是怎地?竟敢出言辱我!好杀才!休走!让我抽打一百鞭子便罢!若是不,今夜折磨你一宿!”
李牧之不知怎么地,忽然打打闹闹,吵吵笑笑方觉才是人间真爱,莫名的受用被追打的感觉,只是前面只顾跑,嘴里还唇齿相讥,怎可饶人。
长乐帝姬只是追打,每打中李牧之一下,心中便欢喜一分,气消一分。
李府后花园乃汴京最大,有一湖泊,湖泊中全是绽放青莲,出水的芙蓉,青蛙跳在荷叶,蜻蜓旋转荷花,竞相惹来蝴蝶飞舞,萤火虫星星点点。
都被捉打厮闹的李牧之和长乐帝姬惊飞,二人围绕着湖泊,穿梭于蝴蝶萤火之中,好不浪漫,男的前面跑,嘴在贱,女的后面追,拼命打,至此一刻,放下全身的防备,万千的算计,李牧之方觉才是人间第一逍遥人!
一路追打,倒是冲撞了夜里赏花赏月的下人,那些下人都是穷苦百姓,不知规矩,只是看着李牧之被一美艳少女追打,纷纷耻笑道:
“咱家老爷顶天立地的汉子,竟然被一少女鞭打,传将出去,笑杀天下人,哈哈哈哈!”
“我只道老爷天不怕地也不怕,原来却怕那姑娘。”
有一婢女耍笑道:
“老爷哪里是怕,姐妹们看老爷被打后十分受用的贱样,该是对那少女十分欢喜,好一个郎情妾意。”
李牧之久未被长乐帝姬追上,鞭子抽到,也快速躲开,根本不痛不痒,嘴里继续贱笑道:
“小贱人,今日你能捉到我,我李牧之便与你当牛做马……”
常言道得意时分莫大意,李牧之跑的极快,回头嘲讽之际,脚下一个不留神,踩了一块不起眼的顽石,直接扑在地面,长乐帝姬立时扑去,兴奋咬牙:
“不打死你,如何罢休!”
霎时,整个后花园传来正月杀猪般的哀嚎惨叫,惹得观看下人纷纷捂嘴耻笑,校场上正在打斗的殿前司二十四指挥使、罗丑奴及管家曹达华听到了李牧之撕心裂肺的惨叫,还当是出事了。
纷纷寻思何人胆敢在李牧之府邸打人,便提着各自器械,曹达华也拎了一把朴刀,一齐投向后花园石头路上。
刚来至湖泊边,便看到湖泊那头,看的不太真切,只看到有一女子骑在李牧之背上,拿着皮鞭抽打李牧之,殿前司二十四指挥使看的呆了,纷纷挠头,罗丑奴也是傻了,不知如何是好,曹达华怪叫一声:“天爷!这女子怪道来敢打俺!不知死活竟然敢打我家主人!”
稍楞片刻,便要提着器械去救李牧之,李牧之哪里能够忍受自己端的好男子,让外人看到被女子骑着鞭打,而此刻,闻声而来的府中老少争相看热闹,不敢靠近,只是探着脑袋捂嘴耻笑。
李牧之脸皮羞臊难当,对着那边所有人喝令道:
“各自耍去,休要再看!谁在看,便剜了谁的眼珠子!今日之事谁说出去半个字,便杀谁灭口!”
此言一出,好似耳边起个霹雳,李牧之言语,如泰山压顶,不是耍子(开玩笑),众人哪敢再看,纷纷退出后花园,校场的演武试艺,赏花的去了别处,看热闹的返回屋宇,偌大个后花园只有李牧之和长乐帝姬。
长乐帝姬蛾眉紧蹙,杏眼微瞪:“你这猥琐登徒子还要面皮,我道你不要脸哩。”
李牧之见没人了,贱意再来,贱兮兮道:“小贱人,真当我怕你?这是我地盘,不是你皇宫,吃我一招!”
话音刚落,长乐帝姬便要鞭打,李牧之腰腿猛地发力,浑身往上一撑,扭款狼腰,长乐帝姬如何防备,只把她一下从李牧之背上弹了出去,噗通一声掉入湖泊之中。
“哈哈哈哈!”
李牧之起身指着水中好似漏网之鱼只顾扑腾的长乐帝姬笑道:“贱人,还要打我?”
长乐帝姬不会水性,只是学做狗儿扑腾,嘴里骂道:“天下最贱之人,还不来救我,等到几时?”
“哈哈哈哈!”
李牧之便也跳入水中,将要扶起长乐帝姬,长乐帝姬湖水吃了一嘴,见李牧之近身,喷了李牧之一脸,抬手就要鞭打,李牧之抓住长乐帝姬手腕呆呆地看着那月容星眸柔声道:
“夫人,你当真要打死我不成?”
长乐帝姬一听夫人二字,心早就软了,无穷怒火倏地化作绕指温柔,把头一歪,娇羞道:“谁是你家夫人?休要脸上贴金,此前觉得你不要面皮,今日才知晓天下最不要脸之人便是你了,我真是瞎了眼,看上你这等人。”
李牧之痴痴一笑,做出一个抱起的动作:“可要天下最不要脸皮的贱人抱你?”
长乐帝姬只把头往李牧之肩头一靠,幽怨道:“哼!妾身有手有脚,哪个要你抱。”
“哈哈哈哈,小娘子,嘴巴倒是不饶人,身体倒是实诚,来吧!”
李牧之一手抱着长乐帝姬背,一手托起长乐帝姬双腿,只温柔抱在怀中,从湖泊里走出,虽是沾了满身污水泥泞,李牧之和长乐帝姬更胜之前,心儿欢喜到了一处,耳鬓厮磨,卿卿我我,抱着一脸受用的长乐帝姬便往李牧之卧殿里走。
到了大殿之内,李牧之放下长乐帝姬,长乐帝姬站虽站着,脑袋还依偎在李牧之肩头,这才委屈道:
“你这负心汉,只把姑娘骗,这些日子不见你,奴儿心头针扎般难受,说,可是有了别的女子?哪家的姐妹,叫出来,我也看看,可配得上你这天下最无耻之人。”
李牧之大呼冤枉,抱着长乐帝姬安抚道:“寒露妹妹,你如何胡说,别的女子跟你比,便是侮辱了你,你是我李牧之心头好,心中如何存的别家女子,日后只娶你,若是还有别的女子,便让你生一窝小李牧之如何?”
长乐帝姬暖心一笑,小小的拳头轻轻打在李牧之胸膛,又问道:
“你既没有别的女人,如何不来见我?想杀了妾身。”
李牧之轻拍长乐帝姬后背安抚道:
“实不相瞒,并非不想见你这鬼精灵,目前几件最要紧的事,第一件公务繁忙,吴越王世子门人来了,第二件旧伤未愈,还需调养,第三件,全都怪你。”
长乐帝姬这才正式仰望李牧之,一脸不解道:“如何怪我?我怎地不知?”
李牧之捏着长乐帝姬酒窝处温柔一笑:
“全都怪你是这世间第一美人!”
“呸!只会耍嘴!如实说来,休要瞒我。”
长乐帝姬欢喜不已,低着头扭捏一番,再度趴在李牧之胸膛柔声道:“继续说来,看你这贯会骗女子的嘴不知道外面藏了多少女人,有多少姐妹被你这巧嘴骗了身子。”
李牧之尴尬一笑,自己长得乃是韦小宝那张天花乱坠的嘴,此刻说的情话全不由己,只是寻常发挥,便继续道:
“若不是你长得这般美貌,我如何痴迷上了和你做那等勾当,我心有大志,一腔热血只恨不能挥洒大宋的山山水水,若是与你日日厮混,只恐被美色所误,消磨意志,长期以往,与废人何异?”
长乐帝姬又一小拳打在李牧之胸膛,埋怨道:“我道是我错了,原来是你本性好色,这英雄的皮囊里装的都是那等龌龊之事,平日与我玩耍便好,似今日这般,打打闹闹,也是有趣,既然你这般说,今日便不碰你了。”
李牧之连忙答道:“最好!最好。”
长乐帝姬依偎的脑袋,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你真是个臭男人,浑身的臭汗,我又被你戏耍,落入水中,脏了衣裙,此番如何是好?”
李牧之两个贼眼滴溜溜一转,只是耳语,轻吐香风:“鸳鸯浴洗净了身子,再与你玩耍,如此不美?”
长乐帝姬再打一下:“世间你最坏!坏透了!只想着占我便宜。”
“哈哈哈哈!”
李牧之搂着长乐帝姬出了殿门,对着附近一个房间看去,那房间里乃是一个婆子,孤苦无依,李牧之雇来照顾自己,管婆子吃喝,养老送终。
“林家阿婆,叫几个年轻姐妹,烧水准备浴桶,我要洗下身子。”
那房间内的婆子立时回道:“老爷,稍等。”
待准备完毕,林家婆子领着一众女婢,有的抬着浴桶,有的提着热浆(水),只望大殿内屏风后的卧榻旁走,却看到自家老爷搂着一个秀裙女子,凡是路过,都要争相偷看几眼。
长乐帝姬似有所感,旁人面前何曾如此,只把李牧之的胸膛当做地缝,使劲往里钻,生怕旁人看到她的面目。
李牧之只是疑惑,低头低声诧异道:“往日你倒是嚣张跋扈,恨不得让天下为你臣服,此刻怎羞臊的难以见人?还是你吗?”
长乐帝姬小声道:“让旁人看到被一汉子抱着,奴家如何见人?还嫁的出去?”
李牧之调笑道:“怎地?你还想嫁给别家男子?”
长乐帝姬玉葱手指偷偷掐了一下李牧之腰上鱼线精肉,埋怨道:
“你就耍怪,今生不嫁你,还能嫁谁?”
“哈哈哈哈!”
李牧之见“寒露帝姬”难得如此对外人羞臊,玩心又起,使劲捏了一把“寒露帝姬”的大胯,那长乐帝姬被没由来的捏一下,疼的不自觉想要挣脱李牧之怀中,李牧之立时对着往浴桶中倒水的众姐妹喊道:
“快来看!这女子露出脸了!”
众人立时扭头去看,长乐帝姬本要打骂李牧之,此一刻再度娇羞把头埋在怀中,不断捶打:
“天下最贱人!你最坏!你最坏!”
李牧之只觉得那些下人姐妹都是自家人,只对自己忠心,不会外传,便随意耍笑,林家婆子低着头捂嘴对众姐妹神秘道:
“咱们老爷那可是铁面判官,杀人如麻,斩人脑袋,何曾眨眼,只当是个铁人托生,今日一见,竟然还有这副嘴脸,是个挑弄风月的行家里手哩。”
众姐妹只顾笑,过不得多时,浴桶填满,花瓣洒落,众姐妹都出去了,那林家婆子也把李牧之当自家孩儿,故意最后一个走出,走出时,站在李牧之和长乐帝姬之旁,询问道:
“老爷,这是哪家好女子,高挑的身子,尽是被羞臊裹住,倒是小家碧玉的滋味,老婆子我最会说媒拉纤,老爷与小娘子婚事都在老身身上,挑个日子,择时成婚。”
李牧之继续调戏“寒露帝姬”,对着林家婆子道:
“我怀中女子,方才十四,还未及笄(成年),出阁之日尚早哩。”
李牧之说罢故意拍了几下不敢见人的长乐帝姬,长乐帝姬知李牧之在调戏她,想说什么,只怕李牧之说出更让她羞臊的话来,便把头埋的更深,抱得更紧,只怕这林家婆子看到她现在芳菲透骨的脸蛋。
林家婆子啧啧称奇:与我家老爷投怀送抱都做得出来,如何羞臊的不敢见人,原来是鹌鹑一般的小女子。
最后跟着李牧之耍笑道:
“老爷放心,等小娘子及笄,老身便是媒婆,与老爷说成了这桩婚事,适才还当是哪家的大姑娘,不成想是现成的小娘子,老爷好手段,这未及笄的小鹌鹑都勾搭得来,拿捏如此,倒是风流才子,窃遇偷香,好手段。”
那婆子说罢也不便打扰风月,只顾退了出去,李牧之命令道:
“阿婆长了一张巧嘴,只会耍笑小辈,传下去,我不说话,休要放一个人进来。”
林家婆子看向浴桶坏笑:“省得!省得!”
咔嗤!
大殿门紧紧关了,长乐帝姬偷看一眼,确认无人,这才嘟着嘴假意怒道:
“你这天下最贱人嘴巴不饶人,不成想你府中人等与你具是一色,都是伶牙俐齿该拔了舌头的嘴碎鬼。”
“哈哈哈哈。”
李牧之揽着长乐帝姬去了屏风后,李牧之站着摊开双臂,长乐帝姬小小的年纪如嫁出去的妇人,堂堂金枝玉叶,道君天子最爱帝姬之一,替李牧之宽衣解带,伺候的服服帖帖。
二人入了先后入了浴桶,大殿静了下来,只有那屏风后传来长乐帝姬欢喜嗔怒:
“李牧之,你作甚?前番还说被美色所误,碰了便是禽兽之人,怎地?放开手去,再胡来,踢你出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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