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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勇值完班，又骑着自己的小电驴晃荡回家。
一路上邻居和他打招呼还挺美滋滋的，莫名有点社区保护神的错觉——虽然还只是新手，但就是舒坦。
“爸！”
拿着钥匙打开门，左右看看没见到老头子，肖勇自觉进去厨房，给自己下碗面条，然后在冰箱里找一下，翻出来两个蛋洗洗丢进去。
荷包蛋虽然好吃，但每次都会煮出来一层白沫，还不如直接白煮蛋。
十几分钟后。
肖勇一口大蒜一口面吃得正不亦乐乎，肖茂学拎着一只小土狗回来了，被他提溜着后脖颈子，安安静静地也没汪汪叫。
“哪来的狗啊？”
“老王家大黑下的崽。”肖茂学左右瞧瞧，找出一个大纸箱撕吧撕吧，把小狗安置进去，道：“以后交给你训了，把它弄成警犬那样，我带着遛弯。”
“我哪会训这个？！”
“你当警察不会训警犬？”
“我当警察还不会拆炸弹呢。”
“......”
肖茂学思量一下，“反正你警察养的狗，它就是警犬。”
肖勇懒得掰扯这个，真当他一个破片儿警万能的了，“叫什么名？”
“得想个威武霸气的名字，你等我好好琢磨琢磨，翻翻字典。”
“给我起名的时候估计都没翻......”肖勇嘟囔一句，又吸溜两口面条，抬起头道：“那个......对了，有个事想问你来着。”
“什么事？”
“凡子那家伙有个表妹吗？我和他从小玩到大也没听说过。”
“嗯？”
肖茂学逗狗的动作止住，“没听说过，怎么？看上人家妹子了？”
“没有，就问问。”肖勇摆手。
两家关系极近，逢年过节什么的经常都会凑一块儿。
听说当年他还没当人的时候，两家的老头子还说好了定个娃娃亲，结果凌凡生下来是个男的，他生下来一看，嚯，还是男的。
娃娃亲就这样吹了。
“没事你打听人家妹子干什么？”
“昨天见了一姑娘，凡子说是他表妹，长挺漂亮，就是有点怪......”
肖勇也不知道哪儿怪，反正就是感觉哪里不对劲。
本来也没什么，最多就是觉得这妹子呆了吧唧的，但回想一下凌凡在ktv时的表现......表现也不能说错。
只是整件事下来，就显得有点刻意。
真是当警察当魔症了？
肖勇咬着大蒜思量，如果没有凌凡提前给他说这个妹妹的事......
“长得挺漂亮？”
肖茂学挑眉，直接抓住重点，“等着，改天我找老凌头打听打听。”
“......”肖勇无奈，“人跟我就不是一个画风，你想哪去了？”
“反正你甭管了。”
......
下午。
凌凡带着跟屁虫绫来到蛋糕店里，订做的生日蛋糕早已经做好，凌凡付过钱提着出来。
方方正正的大盒子，虽然没有昨天见到的那个大，但也有脸盆大小，绫华估摸着应该不便宜，不由感觉身上的负债又多了一分，路过门口顿了顿脚步。
“王叔，最近没看见鬼了吧？”
王叔躺在靠椅上晃悠晃悠的，叹道：
“说啥呢？我咋会见那玩意。不过嘛，有些东西，不能不信。”
“你说我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没见过，但唯独那鬼，我还真没见过，要是让我遇上了，我那祖传的桃木剑倒也能派上用场。”
“行，没事儿了就好，您歇着。”
凌凡算是明白那些怪谈怎么来的了，以后王叔退休了，在家带孙子，和老头老太太遛弯。
说起来这些，添油加醋一番，妥妥一篇《我当保安那些年》，孙子长大了再在某乎这么一复述......
点赞过万预定。
“以后可千万别偷偷自己一个人跑出来啊，特别是别露出和普通人不一样的地方。”
出了大门稍微走远一些，凌凡对绫华道，不过听赵叔说没见过。他也放下心，看来绫华是真的挺老实没再半夜偷溜出去。
“嗯,不会的。”
绫华抿嘴，她现在才不用溜出去，那个电脑问什么就告诉她什么。
“他们以为我是你的女朋友。”
“嗯，他们是这么以为的。”
“但其实不是。”
“当然，我不是和他们说过吗，他们不信。”凌凡耸耸肩，“走，喝奶茶。”
“他们......”绫华欲言又止，想了想没再说话。
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认为，但两个人清清白白，各睡自己屋，又没有什么逾越之举，最多就是一起吃饭一起逛街，偶尔帮忙吹一下头发，只要问心无愧就好。
捧着柠檬茶的绫华跟在凌凡身边，吱溜吱溜吸着。
“女朋友会做什么？我们尽量避免，这样他们就不会误会了。”
她想了想，觉得流言蜚语对凌凡也会有很多影响，便想找个办法避免。
“女朋友啊......嗯......”凌凡想了想，“大概就一起逛街，一起散步，一起吃饭，一起住什么的。”
“......”
绫华僵住了。
“哦对，还有一起喝奶茶。”凌凡瞧见她手里的杯子补充道。
“那我......我......”
“不过你身份特殊，所以是例外，不能以常理论。”
“是这样吗？”
绫华愣愣地问，下意识想把奶茶扔掉，又舍不得。
为什么这么好喝的东西是女朋友喝的？
“对的。”凌凡很严肃。
“那我们......我们......”绫华憋了半天，“我们只要问心无愧就好！”
“对，没错，我们两个皆是清白之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绫华用力点头，跟在后面对着奶茶再嘬一口。
清清白白就好，对，就是这样，凌凡也是如此认为的。
旁人言语，理他作甚？
“你上次说，工作就是帮别人解决问题，然后拿钱。”
“嗯，对。”
绫华想了想，道：“少侠有什么问题需要我帮忙解决吗？”
“你？”
凌凡惊讶地回头看她一眼，没想到这妮子把赚钱的主意打到他身上来了，要以工抵债。
该说聪明呢还是聪明呢......
“我没问题，有问题你也解决不了。”
“是何问题？”
“嗯......缺个女朋友。”凌凡逗她。
绫华怔了怔，低下头没有言语。
“你不会当真了吧？”凌凡一惊。
这么开放吗？话说回来，就算绫华同意了，他也不敢下手啊......
“......”
“......”
好吧，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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