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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米瑞思愣了一下，随后装作没看见一样，继续往前走。
在埃米瑞思与戈登擦肩而过的那一刻，戈登突然伸出右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埃米瑞思因此停了下来。
戈登和哈维亦是如此。
戈登抬起头来，看着埃米瑞思的侧脸，“你怎么会跟在法尔科内身边？”
闻言，埃米瑞思转过头，对上戈登的眼睛，开口道：
“如果你拦住我只是为了这个，那么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答案了。”
“为了查清楚事情的真相，还是法尔科内给了你足够的好处？”和之前一样，戈登紧盯埃米瑞思的双眼，试图从其中找出蛛丝马迹。
但是，很遗憾的，他没能从埃米瑞思眼睛里看到任何东西。
“我不是好人，至少现在不是。”
埃米瑞思看着戈登，十几秒后，说出这么一句话。
一旁的哈维闻言，皱了皱眉头。
“有缘再见。”埃米瑞思说完，硬是甩开戈登的手，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
“彼得他不是这样的人。”戈登侧着身、看着埃米瑞思消失的方向，皱着眉道。
“别对他抱有太美好的幻想，你们才认识多久？你敢说你对他的了解达到百分之百吗？”哈维轻轻拍了拍戈登的肩膀，开口道。
戈登立刻反驳道：“你不觉得他来的太巧了吗？昨天晚上菲什拿了我的手机，给我通讯录上的其中一个人打了电话、发了短信，然后彼得就来了。”
“你想太多了，彼得之所以知道你在这里，是因为这附近有法尔科内的眼线，黑帮对待警察是有规矩的。”哈维双手叉着腰：
“走吧，去码头，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你确定吗？”说到这个，戈登好不容易舒展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是法尔科内放过我们的条件，你不做，死的人就是你。”哈维单手叉着腰，“还记得我之前说的、警署大部分人都有一份档案吗？”
戈登深吸一口气，“是啊，现在我也要有一份这样的档案了。”
……
“哗——”
中午十一点，一辆黑色的轿车驶入新泽西港六号码头。
车里的人，自然是戈登和哈维。
除此之外，他们的后备箱还有一个人——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
两天前，奥斯瓦尔德去找了芮妮·蒙特亚，并告诉她马里奥·佩珀不是韦恩夫妇一案的真正凶手。
这一切在暗中进行，菲什·穆尼本来毫不知情。
但就是今天早上、哈维给菲什打的一个电话，让菲什对奥斯瓦尔德起了疑心。
秉承着“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的原则、再加上法尔科内施压，菲什毫不犹豫的奥斯瓦尔德交了出来。
法尔科内放过戈登的条件，就是要戈登亲手杀了奥斯瓦尔德。
“嘭！”
车子停好后，戈登和哈维同时走下车、打开了后备箱。
“求、求你、求你放过我……”脸上沾着鲜血、在后备箱被闷了好久的奥斯瓦尔德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哀求。
但是戈登和哈维并没有理会他。
哈维侧头看了奥斯瓦尔德一眼，然后看向戈登：
“就是这个蠢货跟蒙托亚和艾伦告了密，法尔科内要你带他走到码头的尽头，然后一枪崩了他，这样大家就都知道你会合作了。”
说完，哈维右手探向腰间，递给戈登一把被红布包着的手枪。
戈登咬了咬牙，和哈维对视几秒，随后一把拿过他手里的枪，顺便还将奥斯瓦尔德从后备箱里拎了出来。
“啊！”被戈登拎出来的那一刻，奥斯瓦尔德右脚着地，巨痛令他忍不住叫出了声。
之前在夜总会的时候，菲什已经把他的右脚打断了。
“走！”戈登轻轻推了奥斯瓦尔德一把，出声提醒道。
前方，就是一条航道。
走出一段距离之后，奥斯瓦尔德转过了身，一边踉跄着后退，一边颤抖着道：
“戈、戈登先生，求你了，饶、饶我一命吧，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我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听我说，战争要来临了，可怕的战争！”
“法尔科内要失势了，他的对手都虎视眈眈，到时会一片混乱，街上会血流成河！”
“我知道的！我能预见到！我就是有这方面的脑子，我能帮你的！”
“我能替你当探子，我能……”
“闭嘴！”戈登一声大吼，打断了奥斯瓦尔德的话。
他一把揪住奥斯瓦尔德的衣领，几乎快要与他贴着脸，“转过去。”
这一刻，奥斯瓦尔德就快要哭了。
他全身颤抖着、艰难的转过身，低头看着他面前深数十米、甚至上百米的航道，身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
此刻，戈登已经将枪口对准了他的后脑勺。
“天呐，发发慈悲吧……”
感觉着自己后脑勺上传来的冰凉的触感，奥斯瓦尔德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戈登呼吸的频率越来越快。
他将奥斯瓦尔德的半个身子挡住，给身后不远处的哈维制造出一个视觉错差，然后小声道：
“再也别回哥谭了。”
说完，戈登后退两步，枪口向右边移，扣动扳机。
“?纾。。
“哗啦——”
……
埃米瑞思是坐着出租车回到博物馆的。
时间还早，所以他顺带欣赏了一下沿途的风景。
中午他和莉莉安一起去吃了午饭。
大概下午两点钟左右，他回到了韦恩庄园。
布鲁斯此刻正在房间里看书，阿尔弗雷德则是在打扫卫生。
回到房间里时，埃米瑞思发现他的书桌上有一杯红茶和一盘饼干。
这是阿尔弗雷德给他准备的下午茶甜点。
他四处看了看、闭上眼睛仔细听，确定阿尔弗雷德和庄园的其他工作人员都不在附近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对折过的文件袋。
这是早上法尔科内给他的那个文件袋。
他的名字还是彼得·艾德里安，毕业于斯坦福大学，从小父母双亡，由他的舅舅将他带大。
他这位“舅舅”的名字叫做塞巴斯蒂安·米多利亚斯，美国人，目前是韦恩运输的运输调度主管。
除此之外，没有特别详细的信息。
埃米瑞思将文件袋收好、刚刚从书架里拿出一本书，他房间的大门便被敲响，紧接着传来阿尔弗雷德的声音。
“咚咚咚～”
“小少爷，戈登警探来了，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您和布鲁斯少爷说。”
……
ps：我真的是首秀了个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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