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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格玛向戈登报以微笑，随后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
目送尼格玛离去后，戈登将文件袋打开、将里面的文件拿了出来。
文件上，是关于这次爆炸的调查数据。
这其中还有一部分死亡人员名单。
名单上的人大部分是有钱人，而且或多或少都和哥谭黑帮有点关系。
哈维过来看了一眼，随后又回到原来的位置，“黑帮和贵族？要真是他们其中一方干的，我们根本插不了手。”
戈登将文件收好放到桌上，眉头皱着，“如果这是黑帮之间的火拼，那未免太过了。”
哈维不可置否，“确实，毕竟黑帮还要在哥谭市做生意，一般情况下，他们不会造成这么大的破坏。”
戈登抱着手，“我想不通，凶手到底为什么要杀这么多人？”
“你先别想原因，也许那人就是单纯的精神病呢？”
“……”
“话说都这么久了，监控录像怎么还没恢复？”哈维忍不住抱怨道：
“技术部门的人工作效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戈登低着头，面前是哥谭大学的学生名单。
但是现在他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了。
“你在看什么？”
就在这时，哈维站起身，来到戈登身后，低头看着他面前的名单。
戈登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转头看着哈维，“什么？”
哈维低着头，努努嘴，“哥谭大学学生名单，你在找谁？”
听到哈维的问话，戈登身子转回，抿了抿唇：
“我在找彼得·艾德里安。”
“他还没走？！！”哈维一下子就叫了起来。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声音过大，哈维左右看了看，凑到戈登耳边，小声道：
“你们到底怎么想的？！而且你找他干什么？韦恩夫妇的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嘛？他又捅什么娄子？”
“我想了很久，监控上之所以看不到他，是不是因为他有帮手？”戈登顿了顿，补充道：
“类似于超级黑客。”
哈维面无表情，“监控录像没有被篡改过的痕迹。”
“所以我说是超级黑客。”
“……”
现场诡异的安静了几秒钟。
紧接着，哈维又凑近了一些，“你老实告诉我，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
“韦恩夫妇的案子没完，以我对彼得的了解，他不可能这么轻易放弃，他还在哥谭、还在调查这个案子。”
戈登说到最后，哈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戈登，你为什么就是不能让这个案子过去呢？警察局已经结案了，你现在翻案，不是等于打我们的脸吗？”
“我不打算翻案，我只是想要兑现我的承诺。”说到这里，戈登整个人一怔。
“怎么了？”见戈登表情不对，哈维也跟着皱了下眉。
“菲什跟谁合作？”戈登站起身，与哈维平视，语气略显急促。
“卡麦·法尔科内黑帮。”哈维皱着眉，“怎么了吗？”
“前天晚上我被打晕之后，彼得肯定去见了菲什，因为对于他来说，菲什是韦恩夫妇一案唯一的线索。”
“菲什和法尔科内黑帮有联系，说不定彼得已经见过法尔科内了。”
“我从那时候开始就一直联系不到他，他跟有可能在法尔科内的手里。”
说完，戈登转身就要走。
哈维往右踏出一步，拦住了戈登的去路。
戈登看着他，满脸不解。
“还记得我之前说的吗，你最好不要被别人看到你和彼得在一起。”
“我不会给他们留下把柄。”戈登朝哈维使了个眼色：
“你要不要一起来？”
哈维朝天翻了个白眼，“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
fish夜总会。
“叮铃～”
“不好意思，我们已经打烊了。”
戈登推开夜总会的大门、刚刚抬脚走进去，就听到了一个男声。
此刻夜总会内除了正在打扫卫生的服务生之外，只剩下吧台上一名头发油腻的男子——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
哈维往前走了几步：
“我是哈维，麻烦告诉菲什一声，我来找她有点事。”
听到哈维的话，奥斯瓦尔德转过身来、走上前，“我能问问二位找穆尼女士有什么事吗？”
“不能。”没等哈维说话，戈登便率先开口道，而且语气决绝，似乎根本不给对方商量的余地。
戈登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奥斯瓦尔德有些绷不住了。
他顿了好半天，才笑道：“好，你们跟我来吧。”
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勉强、不情愿。
但是戈登和哈维才不管这些。
在奥斯瓦尔德的带领下，戈登和哈维来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这是一个舞厅，前方是一个舞台。
一名二十岁出头的男子正在舞台上卖力的表演，菲什则是坐在下面的座位上喝着小酒，很是惬意。
哈维取下帽子，看着菲什的背影，问道：“菲什，抱歉打扰了，我们想问你一些事，不知道你有时间吗？”
菲什好像知道哈维要来似的，侧过身，笑道：“哈维？大白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因为菲什的这个动作，台上正在表演的年轻男子也停了下来。
哈维刚刚张嘴准备说话，戈登便率先开口道：
“是关于彼得·艾德里安的事，我们的几个警探说昨天在夜总会附近见过他，所以我想要不要像以前一样派点警察守在这里？”
菲什翘起二郎腿，拿起红酒杯，笑道：“让戈登警探费心了，不过，不用了。”
戈登眉角挑起，“真的不用了？不是说他跑了吗？你不怕他报复？不需要加强警戒？”
菲什小小的抿了一口红酒，“最近人手充足，我自己的安全我自己还是能保证的。”
“那请问，在哪里能买到这样的炸弹？”戈登走上前，从衣服内侧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却被菲什周围的保镖拦了下来。
菲什摆了摆手，保镖们会意，拿过戈登手里的纸条，将其交到菲什手中。
“哇唔。”看着纸条上的东西，菲什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
“这让我想到了一个人。”
戈登往前一步，“谁？！”
“在这之前我想问问，你们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菲什轻轻摇晃着手里的红酒：
“是为了昨天的爆炸？”
既然菲什已经把话挑明，哈维也不想继续和她打哑谜了。
他走到戈登身旁，与他肩并肩，目光却落在菲什身上，“昨天的爆炸应该不是黑帮之间的仇怨吧？”
“不是，而且昨天爆炸的地方，是灰色地带。”
“灰色地带？”
菲什站起身、走到哈维面前，抬头看着他，“那里是公共区域，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我大概明白了。”哈维身子往前靠，碰上菲什的嘴唇，“所以能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吗？”
菲什反手搂住哈维的后颈，“你能给我什么？”
“一个承诺怎么样？”
菲什低下头，笑了。
不多时，她重新抬起头，贴着哈维的耳朵，“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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