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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严肃。
戚酒听得一怔，还以为他清醒了，却在下一秒，他拿着她的一双手就掀开他的衬衣给塞了进去。
戚酒默默地盯着他，确定他就是醉了，然后又笑起来，温柔的抚着他的心口又凑近一点，暧昧的轻语：“我的阴谋呀，就是叫你对我投降。”
“好。”
傅沉夜像个求宠的小宝贝，笑的那叫一个谄媚。
戚酒看着他望着自己的，熠熠生辉的目光，心里一揪，但还是很快又笑着讲道：“那，我能在你肩上靠会儿吗？”
“尽管靠。”
傅沉夜受宠若惊，看她的眼神虽带着醉意，却很是吃她那一套的样子。
戚酒心里有点没底了，但是还是缓缓地靠上去。
“傅沉夜，抱我。”
很快，她又喃呐了声。
因为他的手竟然没有抱她，这不符合他平日作风的。
戚酒靠在他的肩上的时候，他往后靠着，突然眼睛就湿漉漉的，他的手抱住她，然后……
嗯，偌大的餐厅里突然安静下来。
两个人就那么贴在一起，像是一副互相取暖的的忧伤油画。
戚酒眼里也有些晶莹剔透的东西，但是更多的是……
嗯，阴谋。
戚酒觉得他这会儿喝的七荤八素的，是对他下手的最好时机。
他像个开屏的孔雀，虽然醉了，还满脑子那档子事。
戚酒趴了会儿，就觉得他在亲她了。
她忍着痒被亲了几下，受不了的时候便直起身，一双小手在他胸膛暖和了，从他衣服里拿出来捧着他的脸，满眼温柔的与他对视，轻声命令：“不准亲。”
“你是我的。”
他喃呐，然后便又要亲她。
戚酒立即往一旁躲开，充满星光的眼温柔又坚定的望着他，“说了不准亲。”
“那你是不是我的？”
他又盯着她。
“是，曾经。”
她捧着他的脸，软软的低声。
大概是周遭太静谧了，她甚至都不生气他这么幽怨的跟她纠缠。
“不是曾经。”
他突然就把她抱的更紧了些。
戚酒只得手指他一本正经说着话，后面却突然在她颈上蹭起来。
蹭过又接着亲起来。
戚酒双手握着他的肩膀想推他，可是他这次直接从颈上往下亲，她根本推不动，她只能叫他，“傅沉夜，你别这样，我腰疼。”
“嗯？又腰疼吗？老公揉揉。”
傅沉夜说着立即起身，抱着她把她赛在怀里，手在她后面给她揉。
戚酒听着他的心跳，只比平时快了一点点，知道他是醉了。
可是她仰头看他的时候，却莫名的心里发热，鼻尖也酸了。
他好像，也比从前消瘦了好些。
他的脸更棱角分明了，甚至……
喉结也比从前更突出了些。
他们似乎都过的不是很好，她缓缓地又低了头，只那么静静地靠在他怀里。
她竟然贪恋这分分钟的温暖呢。
明明知道他们的结果永远都会是一样。
可是，她竟然还会贪恋。
“回床上好不好？”
他突然轻声问。
戚酒抵着他胸膛的额头上下动了动，眨眼她便被抱了起来，一双腿自然的挂在他结实的腰杆上，被他抱着走。
戚酒双手搂着他的颈上，下巴抵着胳膊上，再也没敢移开。
她真是莫名其妙的蠢，竟然就这么又流了眼泪。
尤其是……
他把她带回房间，突然喃呐，“如果当初你没走，我就可以天天这样抱着你。”
他像是失去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阶段，那么痛，那么委屈，却又克制。
戚酒只管流着泪，越来越多的泪。
她说不出话来，也不想说。
清醒的他会知道她为什么没有回应
这会儿他喝醉了才会说这些话，他平时不会这样。
傅沉夜转眼去看她，用额头去碰她的，想要看她，他低喃着，“戚小酒。”
戚酒别开脸，搂着他脖子的手抬起来勉强碰到自己的脸，擦了擦上面的眼泪，然后才沙哑却平静的声音：“我困了。”
“你会让我躺在床上陪你一起睡吗？”
他问。
“嗯。”
戚酒想，哄他睡着就好了。
明天，他会全部忘记，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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