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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夜寒随意的问道。
李红儿闻言，心中一颤。
柳家之所以被灭，虽然大部分是因为王家，可也有她的原因在。
李红儿怕柳白迁怒自己。
但，她很快有了主意。
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道：“前辈，晚辈与柳白哥哥自幼两情相悦，可王家势大，我一个小女子根本不敢得罪，万般无奈，只能虚伪与蛇，恳求前辈收小女子为徒！”
好家伙！
苏夜寒看着磕头的李红儿，心中直呼好家伙。
这得是多么不要脸啊！
自幼两情相悦，你会想要杀柳白？
明明自己是个绿茶婊，还受王海胁迫？
妈的，当我们是瞎子。
石昊，李森，王海三人也是嘴角抽搐。
哪怕是花丛高手的王海，也不得不佩服李红儿的厚脸皮。
但，柳白好似没这感觉。
不仅如此，反而露出一丝心疼之色。
“师傅，红儿她……！”
柳白开口，想要说什么，却被苏夜寒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
“你可知柳家为何被灭？”苏夜寒沉声问道。
“师傅，弟子知道。”柳白道。
“不，你不知道！”
苏夜寒打断他，说道：“柳家之所以覆灭，不是因为你天赋不行，也不是因为你得罪了王家，而是因为这女人”
苏夜寒说到这，顿了顿，道：“她自幼喜欢你，是因为你当时是天才，后面你修为迟迟无法突破，她自然不会继续喜欢你，而是将目光落在了王海身上。
恰逢这时，王家与李家欲要覆灭你柳家，她李红儿便顺水推舟投入王海怀抱，进一步促成李家与王家的合作。
所以，柳家之所以覆灭，她李红儿居功至伟。”
柳白闻言，身躯微微颤抖，很是痛苦。
苏夜寒所说这些，他又岂能不明白。
可，这毕竟是他爱了十几年的女人。
他情愿自欺欺人，将一切仇恨，都放在王家头上。
可现在，苏夜寒直接将其挑明。
柳白岂能不痛苦。
“如此女人，你是想放过她，还是想求为师收她为徒，今后与她两情相悦？”苏夜寒挑眉问道，目光灼灼的盯着柳白。
虽然刚才柳白已经磕头拜师，并且系统也提示任务已经完成。
但，如果柳白的回答苏夜寒不满意。
这个徒弟，不要也罢。
苏夜寒在考验柳白。
石昊，李森，甚至因为大腿受伤坐在地上的王海，都知道是在考验他。
柳白自然也清楚。
此时，跪在地上的李红儿抬起头，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看着自己的柳白哥哥。
柳白与她对视一眼，闭上双目，片刻之后，便又睁开。
“师傅说的是，我柳家上百人死于非命，与她脱不了干系，如此之人，不配我柳白喜欢，更不配成为师傅弟子。”
此时此刻，柳白眼神坚定，没有了刚刚的优柔寡断。
“那你准备如何？”苏夜寒再次问道。
“回师傅，她既是柳家敌人，弟子……自然是亲手杀了她，为我柳家上百人报仇！”
柳白说着，目光落在李红儿身上。
但，此刻他的目光只有杀机，只有恨意，没有之前的爱意怜悯。
“柳白哥哥！”
李红儿闻言，心中惊恐，抱住柳白大腿。
可惜，他话还未说完，就被满脸寒意的柳白打断。
“留最后一丝体面吧。”柳白道。
不过，他的话却让李红儿无法接受。
她神色狰狞，站起身，指着柳白道：“你我自幼两情相悦，现在，这个不认识之人说我是罪魁祸首，你就信他？”
“这十余年来，我前往了数个宗门，可无一例外，没有人愿意收我，哪怕我甘愿做一个杂役弟子，他们都不愿。”
柳白说着，目光看向苏夜寒。
“虽然之前我从未见过师傅，但师傅愿意收我为徒，哪怕师傅只是一个普通人，也是我师父，因为他，给了我活下去的信念。
而你，蛇蝎心肠，为了权势，不顾你我自幼情谊，现在，还舔着脸说两情相悦？”
可惜，李红儿面对死亡，已经恐惧到了极致，柳白的话不仅没让她羞愧，反而更加的疯狂。
“柳白，你醒醒吧，他们都是在骗你，什么大河剑体，什么光芒万丈，都是骗你的。”李红儿五官狰狞，咆哮道：“你就是一个废物，你要认清现实，你是废物，废物！”
“哈哈哈，如此奇葩的女子，本宗主真是没见过！”
苏夜寒忍不住嗤笑道。
哪怕是前世网络异常发达时，他也没见过像李红儿这样的绿茶婊。
“你笑什么！”
“你到底是谁，收柳白为徒，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李红儿对着苏夜寒咆哮。
石昊，李森两人见状，神色一沉。
敢对宗主（师傅）如此不敬，活腻歪了！
苏夜寒摆摆手，制止了他们。
但，还不等苏夜寒说话，院子外瞬间涌入二三十人。
为首一人，是一个中年男子。
他一身华丽服饰，极为富态。
“爹，你终于来了，快，这小兔崽子打伤了我的腿，快杀了他为我报仇！”
王海看到中年男子，惊喜不已。
此人，便是王家家主，王运。
王运看了自己儿子一眼，眼中厉色一闪而过。
但，他摸不清苏夜寒等三人的底气。
暂时没有发作。
“不知这位小友来自何处？”
“我们王家与小友并未见过，小友何必插手柳家之事！”
王运显得很是客气。
但他刚刚一闪而过的厉色，苏夜寒岂能没发现。
“区区结丹境，不想死的，马上滚开。”
李森呵斥道。
苏夜寒懒得说话。
王运目光从苏夜寒身上，转移到李森身上。
李森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散发出一丝属于大乘强者的恐怖气势。
霎时间，王运神色巨变。
“这股气势……一定是元婴老怪！”
王运心中泛起惊涛骇浪。
但，元婴境，王家也不是没有
他压下心中的震惊，沉声道：“这位道友，柳白现如今只剩下柳白一人，阁下又何必为了一个废物，与王家为敌。”
苏夜寒闻言，直接开口道：“与王家为敌？你们也配。”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至于柳白，他可不是废物。”
苏夜寒说着，目光落在柳白身上。
“既然他们都说你是废物，那为师就赐你无上妙法，觉醒大河剑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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