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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被误会抢南叙的女朋友,江江脚踏两只船,上热搜的那段视频,都以为是一直跟踪江傲的狗仔所拍,其实也是出自符源之手,一边卖给记者得钱,一边又自以为是可以让南叙和江江心生嫌隙。
还有当初在大殿堂用李朗的手机拍了南叙“抢婚”的视频,又用李朗的手机发微博的也是符源。
就连已经认定了的,很早之前给江江打电话的陌生号,并不是找兼职的谁打错了,而是符源听出接电话的是南叙,临时改的口。
这一桩一桩的事件,南叙就算把符源打成残废也不足矣出气。
然而不是脸皮厚的人,永远猜不到真正脸皮厚的人,能做到什么地步。
就算符源做了这么多不可饶恕的事,但符源还是能理直气壮地找过来,甚至到了现在还能对着南叙喊一句“又有多高尚,不也照样背地里搞小动作吗?
我做的那些事我都认,喜欢上一个人,没有得到,从而做一些蠢事,我不后悔,所以怎么揍我打我,我都认了,可是千不该万不该动我的命根子”
刚刚都尝试了好几次没能爬起来的人,此时眼睛还能锐利起来,微抬了抬身子,可见这事对符源打击不小。
南叙倒要听听,他这都什么还没做,就被符源先找上门的人,动了符源的什么命根子?
结果符源突然来了句“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江江吗?”
南叙眨眨眼,有些懵。
但紧接着符源就笑了一声“忘了,我那本上的内容应该都看了。
我是比不过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但我也是,在老天爷给予我的机会里,让我遇到她那一刻,便被她深深吸引了。
我可以透过她少了几分女人味的外表里,看出她内心的柔软。
尤其她话不用多说,在别人都埋怨,因为我要兼职,都来配合我的时间的时候,她说一句,去吧,谁都有谁的不易,相比容易的总要多体谅一些。
能体会我那时的心情吗?
我家庭条件不好,学费生活费都要靠自己挣,所以我很自卑,班里的活动聚餐我统统不去。
但只要一二班合体的,有她在的地方,我就算把我兼职挣来的钱花了,我也乐意。
为了靠近她,知道她常去吃火锅,我就去火锅店兼职,甚至在职牟利,给她上最好的菜。
我是为她好啊,为什么要因为这个,来断我的路?”
南叙又眨眨眼,听了半天也没听出,符源这是什么意思?
显摆他有多喜欢江江吗?
但很快符源就否定了他刚刚的想法,捶着自己的胸口朝他大吼“兼职是我的命啊,动什么都可以,为什么要动它?动一个还不行,还都动了,让我以后怎么活?”
南叙不解,他何时动过?更是不解,符源怎么活跟他有何关系?
结果符源情绪上来了,又有了些力气,突然扑过来,双手抱住南叙的腿,狠狠咬住了南叙的脚腕。
南叙不禁咧了下嘴,还真疼呢。
他扬了下腿没把符源扬开,平头章跑过来要帮他的忙,南叙伸手阻止,自己蹲下身子,拽住了符源的头发。
他声音低沉凛冽“我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更不会在背地里祸害别人,说的那些我根本听不懂。
我承认昨晚看见了包里那些东西,我是恨不得当即就找算账,把大卸八块,把撕得粉碎,把各种折磨。
但是冷静地想想,一次性处理了,实在是太便宜了。
我要慢慢折磨,所以昨天我没去找,故意让在漫漫长夜心怀忐忑,胡思乱想,惴惴不安。
我都还没来得及去找算账,今儿先找上门来,没有一点愧疚,还打了我的兄弟,说我动了的命根子,可真是会恶人先告状,脸皮厚的赛过城墙啊。”
南叙说完,使劲一拽符源的头发,符源的嘴彻底离开了他的脚踝。
符源擦了擦嘴角的血,嗤笑了一声“没想到这么不坦荡。”
转而,符源的眼神阴戾了起来,声音也暴躁不堪“我都被火锅店辞了,不,是被所有餐饮业的老板拉黑了,再也不会有人雇佣我了,这些就发生在我来找之前,这事不是干的是谁干的?告诉我,这个节骨眼上还有谁?”
南叙没想到这时候连老天爷都帮忙,竟有人比他还早一步对符源下了手。
事不是他做的,他不觉得愧疚,一脸坦荡地盯着符源那张脸说“心术不正,早晚会得到报应,有时候觉得是别人有意而为,其实只是到了该得到惩罚的日子。”
南叙话音刚落,教室的后门突然被推开,江江站在门口,呼哧呼哧地大喘着气,一看就知道是疯狂跑过来的。
没过一会儿,夏知知和二白也跟了过来。
她们身后还有一些一直等着看稀罕的人,现在趁着门开了,赶紧拍照片的拍照片,拍视频的拍视频。
不过跟南叙对上眼的,都吓得收起了手机。
江江见夏知知她们过来后,速速进了教室,并让夏知知她们关上了门。
南叙莫名有点心虚,站起身后说“们怎么过来了?”
江江没回话,走近了,不由地先望了几眼躺在自己脚边浑身是伤,却不敢对上她目光的符源。
夏知知可不敢看,只看了一眼就皱着眉头躲开了,随后对南叙小声解释“们在这儿打架的事都传开了,外面很多人都等着看结果呢。
而且听说他是在们上着课的时候找过来的,还打伤了们班的一个人,谁啊,们呀,叙爷这脚”
江江闻言,目光随即转到了南叙的脚上,即便南叙闪躲,她也看到南叙的右脚踝处有一圈深深的牙印,牙印上还浸着未干的血。
“这这没事。”
南叙看到江江皱起来了眉头,赶紧说。
江江盯着那圈牙印看了会儿,说道“走吧,先去医务室处理一下。”
“那他”
南叙看向符源,江江跟着看过去,明显看到符源的身子在打哆嗦,而且已经完背过身子,不敢看她。
“这不都已经处理他了吗?”
“不用对他”
“我对他没什么好说的。”
对他没什么好说的
符源听到这句话,心狠狠一颤,这比南叙揍他时说得各种狠话还要伤他。
他倒宁愿被江江说一顿,揍一顿,那样他还能求一声原谅,心里的愧疚也还能减少一些,可现在他都抬不起头来看她。
看着一双双脚从他眼皮子底下走过,当听到开门声时,一滴泪从他眼里掉落砸在了地面上,他终是没忍住大喊了声“对不起,江江对不起。”
然而静默了没多会儿,脚步声又重新落进了他的耳朵里,随后“?纭钡囊簧??疟还厣希???钪栈故敲焕硭?
南叙实在觉得脚踝上那点伤不值当地去趟医务室,于是江江就去超市给他买了几个创可贴。
出来时南叙倒老实,听话地乖乖坐在长椅上等她。
看到她,还乐呵呵地对她招手。
江江看着他却突然有些走不动路了,大二才开学多久啊,这个男人竟然把自己弄得浑身是伤。
胳膊上和脑袋上的伤口刚结疤不久,就又让自己见了血。
“想什么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南叙都走到了她旁边来。
“想”
江江脱口而出,但没说完,南叙就惊呼一声“哇,才分开这么一会儿就想我了。”
江江斜瞪他一眼,说话的语气变得十分不好“谁让过来的?”
南叙吓得,赶紧单脚蹦回了长椅处。
待江江坐到他旁边,他小心翼翼地一眼一眼地偷瞄她。
见江江故意装作没看到他的样子,一会儿他忍不住了,手指碰了下她的小脸“生气了?”
江江没说话,用清水帮南叙脚踝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又贴上了两个创可贴,这才抬头看向南叙。
但她依旧没说话,只是看着南叙,看得南叙浑身发毛。
南叙不禁往后错了错身子“怎么了?这是什么眼神,从刚才开始,到底在想我什么?”
江江屈伸跟进,故意又把眼神凶了凶“记住我现在这眼神,下次再让自己受伤试试?”
南叙突然就笑了“呀,原来是担心我啊。”
江江却依旧冷着脸“我可不喜欢浑身是疤的男人。”
南叙“”
她可真会毁气氛。
南叙“现在医疗条件好了,就这这这,都会好的。”
结果江江一个眼神,他又赶紧改了口“是,是,遵命。”
两人在长椅上坐了会儿,南叙这心里还是总想起符源的事,不会儿忍不住问“们那边有人对火锅店的老板爆料符源换菜的事来吗?”
江江摇头“没有啊,怎么了?”
“他被辞了。”
“辞了?”
“恩,还挺严重的,说餐饮业的老板们再也不会雇佣他了。不是咱们爆出去的,会是谁呢?”
江江沉思了会儿,冒出一句“还有其他人知道。”
“其他人?”
“恩,其实”
“其实什么?”
“符源换菜那事,夏知知早就看出来了。上次去吃火锅,二白正好还听见两个其他的服务员讨论那件事,那俩服务员也早就看出来。”
“这意思是有可能是他们?”
江江点点头“除了他们,想象不到别人了。不过这事没有亲眼所见,我们也不能靠猜测瞎做定论。”
“如果是他们,还真跟咱们这事赶的有点巧了。”
“怎么,符源怀疑是报复他?”
“恩,我估计他有勇气来找我,其实也是想确认这件事。”
“兼职对于他来说确实挺重要的,别人玩的时候,过周末的时候,他没一刻歇着,都在兼职。”
“这是心疼他了?不对啊,原来早就知道他喜欢啊?”
江江莫名心虚,不自觉地身子往边上移了移“也没有很早,就前几天夏知知才那样说,而且我觉得很扯,没当真。”
“真的?”
“真的。”
“那还有没有别人?”
“什么别人?”
“就符源这种,喜欢,没当真的人?”
“没有,哪有那么多人喜欢我。”
“怎么没有?不知道的魅力有多大。没冒出来的不说,陈思远,苏见深,符源,这还少啊。”
江江被他这句“不知道的魅力有多大”愣神了几秒,最后憋出一句“那也比不过啊。而且,符源那叫喜欢吗,喜欢一个人,怎么会去做伤害她的事。”
昨晚看了符源那个本上的内容,江江惊地头皮发麻,她是万万没想到那么多事都是他做的。
就算她同情他现在的遭遇,也无法将他做的那些错事泯灭。
不想再去想符源的事,也不想再讨论谁喜欢她这种问题,她不好意思地说了句“那些人喜不喜欢我,我看不出来,我只看得到喜欢我啊。”
说完很害羞地站起身,赶紧改了话题“饿了,我们还没吃午饭呢。”
南叙被她刚才的话炸的,心砰的一声,看着江江,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江江走出了两步见南叙没动,她不禁回头“不饿啊?”
南叙直勾勾地盯着她“饿。”
“那走啊。”
南叙皱了皱眉,摸摸受伤的脚踝“脚疼。”
“脚是谁刚才还说这根本不叫伤啊。”
江江无奈地走回来,朝南叙伸出手。
结果南叙没反应,她只好又摇了摇手。
谁知南叙还没反应,她收回手,抄起了胳膊,不满道“想怎样?”
南叙面无表情,无视江江的气愤“我只是觉得拽不起我来。”
江江撇撇嘴,看在他受伤的份上,还是又走近了一步,蹲下身子,把南叙的一只胳膊放到了她的肩膀上。
然而要起时,南叙突然伸出另外一只胳膊,挽住她的双腿,一个用力把她?Y到了他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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