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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如实回答。”
一边喝着糊糊，秦天一边说道。
知道外面土匪横行，粮食来之不易，所以秦天嘴上虽然抱怨，但身体并未抗拒。
“学生洗耳。”
拉过一条凳子，李世民坐在秦天床前认真听着。
因为身份尊贵的缘故，所有士兵全都退居秦天帐子千米之外，所以也不怕有人偷听。
这么做的原因，除了给秦天一个安静的环境外，也是为了不让将士们无意中的动静泄露了大唐的机密。
目前秦天的一应起居，皆由李世民这位皇子负责。
至于安全问题，更是不用担心。
寝帐门口，长孙德顺和李道宗两位将军亲自守护，阴暗处更是不知道隐藏了多少精锐。
严密等级，比李世民的寝帐还要高出无数倍。
这一切不是李渊的安排，而是李世民的自觉。
“昨天救的那个李叔是你们家的打手吧？”
在李世民坐好后，秦天面无表情的开口问道。
“放心，我虽然是警察，但在这里只是个先生。”
为了让李世民说实话，秦天不惜暴露了自己警察的身份。
寒风彻骨之时，总是难眠之夜，睡不着的时候人们往往都会胡思乱想，秦天也不例外。
从昨天的动静中，秦天察觉到很多不对劲的地方。
虽然有很多都能勉强说得过去，但总归有些疑问。
“打……打手？”
听到秦天这么问，李世民的脸色登时变得难看起来。
虽然不知道警察是什么，但想来不是什么好事儿。
大唐的秘密还是隐瞒不住了吗？
演技到底是拙劣了些。
不过，对于秦天一切没有证据的猜测，不止是李渊，李世民也摸索到了应对的法子。
“不瞒先生，咱村儿附近，土匪山贼众多，”
“不养些打手，村民们哪有安居乐业的时候啊。”
叹了一口气，李世民装作极为无奈的语气说道。
倒也没说错。
李靖身为打手也好，将军也罢，都是为了驱逐外敌。
保护唐村村民，可不就是保护大唐吗。
百姓们安居乐业，也确实少不了李靖的功劳。
至于其中不合理的地方，李世民知道，秦天会自己脑补到合理。
“那就对了，我就知道咱村儿不简单。”
若有所思的说罢，秦天咬了一口馕饼，虽然无味，却嚼劲十足。
看见秦天舒展的眉头，李世民知道，自己猜对了。
“疗伤时我摸了摸那个李叔身上的伤疤，好多都是陈年旧伤。”
“你爹当年应该也没少参与这类事儿吧。”
喝了口糊糊将馕饼顺了下去，秦天又问道。
寥寥几句，又把李世民的心提了起来。
犹豫了片刻，李世民惊讶的说道。
“您怎么知道？！”
反正李渊带兵打仗的事情是瞒不住的，李世民索性实话实说了。
“我怎么知道，你忘了为师是仙人了。”
秦天嘿嘿一笑后表情又严肃了起来，继续说道。
“在学院的时候，每次见面我都能感觉到你爹的气息愈发紊乱，”
“再加上你爹经常抱怨头疼，头晕，”
“这些都是早年间落下的病根儿。”
“虽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年龄大了，但更多的是年轻时受伤太多，导致造血功能减弱，如今已经到了气血两虚的地步。”
“在想和以前一样，恐怕难喽。”
摇了摇头，秦天叹了一口气。
对于老黄这个系统任务触发器，秦天一向重视。
老黄的身体安危，自然也在秦天的关注范围内。
此时所说，皆非虚言。
“什么！”
“先生，您意思是以后我爹也会像李叔这样卧榻不起？”
李靖的状况，李世民可是全都看在眼里。
听到李渊身体虚弱到这种程度，李世民心中大骇。
“李叔身子骨健壮，这次过后顶多亏虚两天就会恢复如初，”
“你爹一把年纪了，怎能和他比。”
把手中人头一样大的碗放下来，秦天语重心长的说道。
李靖正值壮年，这点儿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输点血又是一条活蹦乱跳的好汉。
可李渊不同，年纪在那放着，一旦气血两亏，除了寿命减短外，身体也要跟着遭罪。
对于李渊的病情，秦天已经说的够委婉了。
“那怎么办？”
“请先生救命啊。”
李世民一脸急切的问道。
李渊乃一国之主。
李渊的身体自然也受万民瞩目。
要是别人说李渊短命，李世民早就提刀照砍了。
可秦天说的不能不信啊。
如此危急关头，岭南冯盎内忧，吐蕃，海外外患，若是这个时候李渊驾崩，岂不天下大乱。
“怎么办？”
“当然得你这当儿子的办。”
“别让你爹操心太多，适时的补补身子。”
“输血你就别想了，”
“李叔是因为没办法才输血的。”
“你爹是自身原因，造血干细胞受损，骨髓造血速度恐怕也快跟不上了。”
毕竟是老黄的家事，秦天也不好多说什么。
要是什么发烧感冒，不用李世民说，秦天自然会救治。
可这老年病，加上年轻时积累的病根，就算放在外界的三甲医院里，人专家也只会慢慢调理，不能根治。
“先生，血源这方面不用担心。”
“咱家除了钱就是人多。”
“血型匹配的随便抽，抽他个三年五载的也不成问题。”
想到昨天秦天夺命续血，以命换命的场景，李世民眼前一亮，急忙问道。
虽然秦天说不让输血，但李世民还是抱有一丝侥幸的希望。
“吐蕃加上突厥这么多人，哪怕将其全部斩杀，总归能换回父皇一条命吧。
就算外族人杀光，咱大理寺监狱，皇宫天牢里，还有那么多死囚犯呢。
有换命的仙术，再加上这么多人，难不成还救不活一人？”
在李世民看来，秦天舍不得输血的原因无非是舍不得人命。
“你当是杀羊宰猪喂牲口呢……”
“还三年五载随便抽……”
对于李世民的奇葩想法，秦天有些哭笑不得。
随即又给他继续解释道。
“只靠输血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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