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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外开诚布公，岂不又要承担外族强过大唐的风险。
许是年纪大了，鱼与熊掌两难抉择间，使得李渊不得不前来学院，请秦天出出主意。
“老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机械一物，本就要造福于民，”
“身为一村之长，你只想着把所有好东西都收为公家，”
“唐村儿怎能发展。”
对于李渊的私心，秦天必须要及时纠正过来。
权利集中制，这是封建王朝的统治手段。
想要使国家强横，所有技术不放开怎么行。
更何况，集思广益才能使科学技术更好的发展。
“秦先生啊，您是有所不知，”
“咱不是不愿意把蒸汽机拿出来给大家用，”
“关键是隔壁几个村儿一直视咱眼中钉，”
“若是凭白给他们学去，那咱岂不白忙活了。”
皇帝毕竟不是村长。
一个小村庄百来口庄户，就算有什么技术被人学去，顶多损失点钱财，粮食就是了。
可大唐四面楚歌。
蒸汽机如此重要，一旦给外人学去，不出几十年便能威胁到大唐。
当大唐这头雄狮再也不能震慑鬣狗时，其后果是不可想象的。
“老黄，蒸汽机研究是一件大事儿，凭你家老四是忙不过来的，”
“让我说，前期不如让下面的人入股，”
“凡是能学到原理的都可以出去单干。”
不就是怕被别人学去吗，反正蒸汽机的原理早晚是要被人研究透的。
既然如此，不如散播出去。
等大家研究的差不多了，再把人才收拢。
到时候可以将核心技术掌握在手中。
而那些有蒸汽机原理的，只能制造出基础版的使用。
按照外界的划分。
就好比国有企业和私有企业的区别。
私人企业只有使用权，当他想往深处研究时会发现，真正的技术还掌握在国家手中。
“先生你的意思是把蒸汽机这件事，变成村里人的事儿？”
秦天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本来就是造福大家的事情，为什么不公私合伙，一起干呢。”
“只要有能力，给他们一部分补贴又有何妨，”
“研究出来后，他们只有使用权，最终解释权还是你的。”
“这样不仅可以让大家获利，咱手里还有保障，”
“何乐而不为。”
在秦天看来，李渊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如果在外界，手中有专利权，随便隔壁村儿怎么折腾。
反正打官司咱是必赢的。
听着秦天口中如此获利且造福百姓的模式，李渊不仅皱起了眉头。
“哎，到头来，为了防止蒸汽机的技术外泄，竟然做成了一桩买卖。”
李渊算是明白秦天的意思了。
洪水来了不能堵，越堵灾难越大。
现在把蒸汽机攥在朝廷手里也许没事儿。
但当民间得知如此神器后，恐怕要出大乱子。
既然堵不成，那就提前挖沟建渠。
不就是一个蒸汽机吗。
民间自有卧虎藏龙之辈。
凡是有天赋者，皆招募进来。
人才引进的同时，蒸汽机的关键技术也被朝廷掌握在了手中。
这样一来，哪怕外族得到了蒸汽机，也只能使用，而无法研究。
毕竟，技术卡脖子的感受，不是说打破就能打破的。
道理李渊都明白。
只是，把蒸汽机商业化，这不符合皇家作风啊。
“秦先生，这样一来，咱这村长怎么管理下面人啊，”
“把蒸汽机弄成商品，村里人还以为咱唯利是图呢。”
大唐以农业立国。
万亩良田便足矣养活天下万民。
若不是将来人口膨胀，外族忧患。
何愁机械革\\命，何愁金银钱两。
历朝历代，重农抑商，皆如此。
商人逐利且奸诈。
这个道理，就好像秦天说的物理学三大法则一样。
对于商人如何压榨百姓，剥削大唐银两的作为，李渊向来深恶痛绝。
如今屠龙者，终成恶龙。
“而且，这样做，除了被人指责与民争利外，恐怕还要失信于民啊。”
心里盘算了一下秦天的主意，对大唐来说无疑是个好举措。
但对皇家可就不友好了。
信任这东西，积累起来难如登天。
一旦崩塌却是转瞬即逝。
从古自今，朝代灭亡，不都是从与民心背道而驰开始的吗。
百姓都不信任皇家了，还叫个屁的李唐江山啊。
“你身为村长，直接控股可不就是找喷吗，”
“咱们既然玩资本，玩政治，那不如彻底点，”
“找个代言人，把权利给他，钱给他，”
“出了事儿都是他的责任，”
“到时候他在明，你在暗，”
“既造福了村民，也不落把柄，”
“岂不美哉。”
虽然外界这套资本运作很恶心，但是秦天用在这里，只是一心想造福唐村。
不管过程用什么手段，事情办成了就行。
更何况，如此合法，又能让村民吃到红利的办法，为何不做。
说到这里，李渊眼前一亮。
“是了，不用国库出钱，谁知道是朕把持着这庄买卖。
既然不会毁坏皇家声誉，那这买卖可做。
二郎后面还有几场琉璃拍卖会。
到时候朕也参进去几把。
赚来的钱，再加上李家内帑，一定够蒸汽机研发使用了。”
想到这，李渊咕噜一声咽了口水。
既得利，又富民，还可将蒸汽机的技术掌握在手中。
这不就李渊梦寐以求的结果吗。
“这样吧，老黄，如果你还不放心，”
“那就让蒸汽机的产业基地放在玉山学院附近，”
“由我看着，一来可以指点一二，二来还能帮你把核心技术把关。”
唐村的技术发展还是太慢了，想要追上外界的水平，秦天自问自己一人还是不够的。
但是今朝自己出份力，明日社会便多出一两栋才。
如果能接触到各种产业，有系统的帮助，秦天可以加速一下这里封建社会往现代社会的转型。
“那可就有劳秦先生，”
“咱先替百姓们谢过了。”
李渊拱了拱手，继续开口。
“蒸汽机一事，咱就按您说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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