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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你去。”
顾识予好似没发现她的异样一般，出声道。
江暖月心下松了一口气，故作没什么力气一般，靠在他怀里。
“我在门口等你，有需要再喊我。”
到了厕所门口，顾识予与她说道。
“好。”
江暖月应了一声，进了洗手间，好在来得及时，没有搞到裤子上。
糟了。
她的包没带过来。
看了眼四周，居然也没找到一张卫生巾！
江季琳姐妹又不是绝经的人，怎么会没有卫生巾？
她从没有这么?骞?
犹豫几秒，朝门口的男人喊道：“老公。”
“怎么了？”顾识予担心的话音在外面响起。
“我需要换卫生巾，你能帮我在我的包里拿卫生巾吗？”
她在家休养了几天，按日子算，大姨妈是该走了，但也有断断续续的经历，顾识予应该不会怀疑什么。
顾识予很快将卫生巾给她拿来，从门缝递给她。
换上姨妈巾，她松了一口气，看了眼空荡荡的垃圾桶，抽了不少纸巾丢进去，就当是掩盖原先的“姨妈巾”吧。
不过，顾识予怀疑什么，也不可能进来查垃圾桶。
她发现自己是越来越小心谨慎，总怕出点什么事。
顾识予见她脸色又白了起来，“月事还没走？”
江暖月摇了摇头，“自从孩子没了之后，身体越来越不好，月事经常不准，断断续续地来。”
顾识予一听与孩子有关，心中略显愧疚。
“等棠医生病好，让他给你看看，调养一段时间就会正常了。”
上次听他说棠渊生病了，神志不清。
“棠医生好点了吗？”江暖月问。
“偶尔清醒，记不住事。”
也不是记不住事，就是记得的是以前的事，最近发生的事，他像是没经历过一样，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他会不会发疯伤人？”江暖月略显担忧，“我听说得了精神病的人，哪一天醒来就失控，可能还会伤到人。”
明知道她不是在诅咒棠医生，可顾识予听着还是觉得不舒服。
更觉得这不像是柠柠会说出来的话。
也不知道时令那混蛋在忙什么，这么久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已经在治疗了，应该不会出现你说的问题。”
“大姐，姐夫，吃饭了。”
俩人说着话时，江季瑜的声音就从厨房传来。
坐在餐桌上，江季瑜忍不住感慨。
“最开始住在二居室，还说人太多住不下，现在房子大了，人却变少了。”
听着她的话，江季琳心中动容，“要是妈在就好了。”
若是江季柠在这，肯定也会感到伤感，可江暖月并不喜欢他们，更不在意孙岚在不在，一时难以共情。
但想到现在生死不明的盛可遇，眼眶也略微酸涩。
“是啊，若是她还在就好了，她看到我们如此的生活，肯定会开心。”
妈妈若是知道她如愿以偿嫁给顾识予，肯定会为她感到高兴吧？
“我给你们买了首饰，等吃过饭去看看，希望你们会喜欢。”
“谢谢大姐！”
江季琳跟江季瑜皆是露出喜色。
却在江暖月夹菜时，江季瑜愣了下，
眼看她将肉塞进嘴里，讶异问道：“大姐，你吃着不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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