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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顾识予薄唇轻启，薄凉冰冷地吐出两个字。
江季柠被他那眼神吓得好一个激灵，不敢再说话。
可心中依旧惴惴不安。
视线往外看，才发现他将自己带来警局，忐忑不安的心打鼓似的，怦怦直跳，仿佛随时会跳出胸腔。
“你带我来警局做什么？”
换个地方关她吗？
她面露紧张，手下意识攥紧安全带。
“下车。”
停下车后，顾识予拉开车门，见她扒拉着安全带不下车，蹙起眉。
“我不下去，”江季柠摇头，“我说过，我没有伤害奶奶，你不能把我再送回警局！”
顾识予眸色微冷，“你以为你不下车，就可以逃过罪罚么？”
江季柠：“……”
顾谋方从同事那得知大哥来了，快步出来找他。
见到江季柠也来了，略微蹙了下眉，“大哥，江小姐。”
顾识予没再理会江季柠，冲顾谋方“嗯”了一声，直切主题，“凶手是谁？”
“进去再说吧……”顾谋方说，“商总找到了证人。”
顾识予颔首，又看了眼江季柠，“你不出来，就好好在车里待着。”
说着他就要把车门锁上。
“等下！”
江季柠在他锁上车门的前一秒松开安全带下了车。
急切问向顾谋方，“顾队，你刚才说，找到证人，是什么证人？”
商总是商演吧！
二妹他们说商演去帮她调查顾奶奶受伤那天的事，会还她一个清白。
那个证人会是看到那天发生的事的证人吗？
顾谋方犹豫地看了眼大哥，确定他没什么情绪后，才与江季柠解释。
“商演找到了一个看到11号那天发生的所有事的证人。”
他边说，边带着他们俩往里走。
“经过我们多方确认，证人证词可信。”
本来是一个小孩子的做，持有怀疑，但他们重返现场，提出了几个疑点，华楠楠全都说对了，验证了他所有的证词。
只是，令他没想到，伤害奶奶的人会是……
顾识予跟江季柠见到证人，同时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这就是你说的证人？”
顾识予沉着脸看向顾谋方。
顾谋方颔首：“哥，你别看楠楠年纪小，但他所说的话，都是得到验证过的，确凿无疑。”
商演见到江季柠，冷沉的脸露出喜悦之色，快步上前。
“你去哪了？”
他难掩激动地问道，“我听说你被关起来，但来了看守所却没看见你，之后派人去查，得知你跟你妹他们要回老家……
“怎么没回去，反而跟顾识予在一起？”
视线瞥向顾识予时，带着一丝不悦的神色。
后者触及他的视线，毫不在意。
反倒是江季柠，有些感激，她抿唇笑笑，“这事说来话长……”
“那你长话短说。”
“……”
顾识予不想看他们俩在自己眼前打情骂俏，还有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的视频画面，脸色阴沉得可怕。
视频里，那个看不见脸的男人，怕就是商演这个种·马吧！
怪不得他会为她奔走四方去找证据！
呵！
顾谋方触及大哥阴冷的脸色，怕他发火，赶忙开口。
“大哥，你看一下证词吧。”
顾识予接过文件，快速扫了眼，在看到最后一行字后，眉宇敛起一丝惊讶。
“凶手是江暖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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