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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没这个实力,就别装这个逼! 6.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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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奢华的大殿之中,端坐在玉座上的女王,单手支起光洁的下巴,身躯靠在一旁,微眯的狭长眸子,望着指尖逐渐失去色彩,枯萎凋零的石榴花,不禁有些出神。

    由青涩而繁华,由繁华而凋零,最终归于枯萎和寂静,一如死去的爱情。

    桌上半杯红酒的残香,牵动着凌乱的思绪,勾起女帝久远的回忆。

    过去所爱的男人,是一个枯瘦的老人。并没有强迫她做什么,跟她说只要为他送终就可以了。还笑着说为了取悦男人而学会的舞蹈和歌曲,也可以在自己喜欢的时候尽情地唱和跳。

    那应该是一种平静的爱吧。

    ……接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因为爱自己而把自己夺过来的男人。他还笑着说让自己屈服,然后看着自己因为悔恨而扭曲的表情就会很有趣。

    那大概是很热情的爱吧。

    虽然对杀死了他这件事没有后悔,但被爱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她本以为自己此生,将在男人们的争抢之中,颠沛虚耗光剩下的时间。

    直到,一个男人的投影,出现在自己面前。

    “在这个时代,利用心计,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不得不说,塞弥拉弥斯,你很了不起。”

    男人顿了顿,很是坦荡,也很是真诚。

    “放心,这并非讽刺,而是赞美。”

    那目光依旧是熟悉的炽热,但他所渴求的,并非女人惊世的美貌,而是那份皮相之下的优秀才华。

    “考虑一下,为我效力吧,我会给你更高的舞台,比如……成为亚述的女王?”

    “那么,我需要付出什么呢,大人?”

    被勾起兴趣的妖艳美女,好奇询问。

    这个男人并没有任何明确的要求,只是说希望与他同行。

    得到神赐的塞弥拉弥斯,在颓废之中,点头同意了。

    大概,这是不错的消遣。

    与神同行。

    渐渐,女人登上了王位,站在人间权力的顶峰;

    渐渐,女王一路向前,跨越了时空的阻隔,很随着那道背影,征讨异域;

    渐渐,那位神灵用一次次的险死还生,用一次次的绝境破局,编织出了波澜壮阔的史诗。

    塞弥拉弥斯发现,不仅仅是自己,一个个叫得上名字,或叫不上名字的人,在做着同样的事。

    与神同行。

    而?,需要力量。

    救济世界的力量。

    走得越远,那道身影便愈发光芒万丈。

    距离,似乎愈发明显。

    无休止的旅途,却丝毫不让人厌倦。

    因为,到这时候她才意识到——

    塞弥拉弥斯此人,最讨厌的东西,其实是自己本身。

    所以,她才对渴求自己的男人和信奉自己的男人感到厌恶。

    而对于单纯地站在同等位置上,认可其才干,渴求其同行,这一点让她感到很高兴。

    “——啊啊,可是,为什么我总是要当给别人送终的一方啊。”

    祈求着不想失去女人的老人主动选择了死亡。

    渴望夺走女人的男人,尽管因为中毒而陷入意识朦胧的状态也还是渴求着她。

    最后,自己所渴求的男人,却一次都没有回头就踏上了征途,燃尽最后一寸余晖。

    啧……

    明明立于黑暗,却支撑起最耀眼的光明;

    明明自污饮冰,却保持着不灭的热忱;

    明明有着无与伦比的力量,却从不肆意放纵……

    对于那个人所追求的东西的价值,虽然直到最后的最后她也依然无法理解。

    但即使如此,他心满意足就可以了。

    毕竟,那是自己追随的背影,以及自己信奉的神灵。

    玉座上的女王,睁开狭长的眼眸,望着杯中猩红如血的残酒,开始了日常的发呆,更显颓废和慵懒,仿佛对世上的一切美好,都欠缺兴趣。

    “嗡嗡嗡嗡!”

    正当昏昏欲睡的塞弥拉弥斯张口打起哈欠之际,数道闯入自己领地的魔力波动,让百无聊赖的女帝,勉强睁开眼眸,抬手召引水汽,在身前聚合出一面联通外界的水镜。

    伴随着波光涌动开来,数道并肩而行,正朝着大殿走来的身影,映入女帝眼帘。

    嗯?等等!

    刹那,慵懒靠坐在椅背上的颓废美人,猛地挺直了身躯,幽幽的目光落在了来人中某位黑发黑瞳的男人身上。

    这是……

    旋即,塞弥拉弥斯举杯将猩红的残酒一饮而尽,眸中弥漫着丝丝玩味,上扬的唇角,无形中翘起愉悦的弧度。

    这下,事情,似乎变得有趣多了。

    而随着萨麦尔这批外来者,踏入【虚荣的空中庭院】,栖身于此的御主和英灵们,也纷纷从休整中醒来,不约而同地朝着女帝塞弥拉弥斯的大殿汇聚。

    看样子,己方的最后一组Master和Servant,到了。

    一刻钟后,大殿。

    陆续进门的众人有意无意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而松松垮垮靠在一旁庭柱的男人,也在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到场的众人。

    圣堂教会的黑人老头,说的不错,这次时钟塔派来的御主,的确很有料。

    因为,其中的不少人,他都认识。

    萨麦尔玩味的目光,顺着迦尔纳所在的方向,最先落在了某位棕发棕发,带着眼镜,个头娇小,体态丰润,有种可爱肉感的小丫头身上。

    那乱糟糟的长发,穿着睡衣和棉拖鞋出来的憨憨模样,以及那几乎每五到十秒,就要忍不住看一次手机的小动作,无不昭示着女孩刻到骨子里的宅属性。

    过了半晌,有些迟钝的小丫头,这才察觉到自己被人盯着,顿时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熊,连忙藏到了迦尔纳身后,一副畏畏缩缩的社恐模样。

    吉娜可·加里吉利,网络中毒者。

    日裔德国人,父亲为德国人,母亲为日本人。父亲很喜欢日本文化,因此取了发音像日本女生一样的名字。十四岁时因交通事故而丧失双亲,得到了一笔只要节俭一些就能吃一辈子的遗产。由于无人规管而没有上高中,就此过了十五年家里蹲生活。

    但其貌不扬的孩子,背地里却是西欧的游戏冠军,以游戏时间和全破度出名的废人子”的网名,几乎是游戏界的不败神话。

    正因如此,她被发现具备独特的魔术天赋后,时钟塔的导师,破格将其吸纳入一个名为“Mooncell”(观测地球之眼)的秘密魔术研究小组。

    这群人的主攻方向,是将电脑技术和咒术结合,开发出一种独特的月灵晶体·自律演算器,用来观测地球。

    得益于出类拔萃的天赋,吉娜可是研究小组的主力之一,属于相当宝贵的技术型人才。

    望着小丫头又怂又憨的模样,萨麦尔有些忍俊不禁,抿唇微笑,想要表达下善意,舒缓对面紧张的心情。

    然而,躲在迦尔纳身后的小丫头见状,却一脸惊悚地如临大敌,顶着自家从者,在后面绕圈,像极了将脑袋埋在沙堆里的鸵鸟。

    没办法,眼前的家伙,凶名在外。

    她当年继承石象神伽内什部分神意,在波斯大营混吃混喝的时候,可是被某个逮着一群天使砍瓜切菜的残暴魔王,吓得够呛,连肉都掉了十几斤。

    此刻,意识到自己不受待见的萨麦尔,无辜地摸了摸鼻梁,转而看向大姐头阿塔兰忒身后,某位身穿紫色学生制服,头戴学士帽,紫发紫瞳,鼻梁上架着眼镜的知性少女。

    紫苑·艾尔特纳姆·阿特拉西亚,魔术协会三大分支之一,阿特拉斯院的炼金术师。

    虽然是没落贵族艾尔特纳姆一脉的出身,但她在阿特拉斯院内却早已获得了首席的成绩,还被授予了下届院长之证的阿特拉西亚之名,妥妥的顶级优等生。

    紧接着,古蛇移开目光,抬眼望向大殿玉座上的另一位熟人,亚述女帝塞弥拉弥斯,以及她身旁同样有些熟悉的御主。

    那是位穿着友禅振袖和服的妖艳女性。一头黑发直达脚踝,戴着眼镜。气质和塞弥拉弥斯类似,让人感到爬虫类的寒冷,很容易联想到“蛇”这种动物。

    化野菱理,时钟塔法政科所属的魔术师。

    父亲是来自灵墓阿尔比恩的生还者,丢下在灵墓内娶的妻子和刚出生的儿子独自返回了地上。不过,如报复一般,其继室在生下化野菱理不久后便去世了。

    为了报复父亲,这女人和本家脱离了关系而进入现代魔术科,之后进入了时钟塔权谋政治的中心法政科。

    作为负责魔术与现实社会的交涉的第十三学部「法政科」所属的魔术师,她常以管理者、监督者甚至降罪者身份出现。

    由于其身份与权力,这女人自然也被很多魔术师厌恶。

    但她的实力,也毋庸置疑,绝对是魔术师中的佼佼者。

    毕竟,想要在招人恨的法政科里活得久,自保的实力,不可或缺。

    召唤塞弥拉弥斯的御主,居然是她?

    这俩女人,在相性上,还真是没得说。

    某条蛇,看着台上的另外两条美女蛇,暗自嘀咕。

    最后,萨麦尔幽幽望向角落里某位有着一头显眼绿毛的希腊色萨利大英雄。

    顿时,靠在墙壁一侧,吊儿郎当的绿毛青年,一个激灵,连忙挺直腰杆,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讪笑,心虚地移开目光。

    那模样,像极了被长辈突然抓包的坏学生。

    啧,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好歹也是雅典学院出来的,珀琉斯和马老师,平常也不知道好好教一下规矩。

    和阿喀琉斯打了个照面的古蛇,暗自翻起白眼,心里腹诽着两位老熟人的不作为。

    然而,某条自己都靠在庭柱旁的蛇,对自己的双标,绝口不提,审视的目光,越过阿喀琉斯,落在他的御主身上。

    很巧,又是个熟人。

    萨麦尔望着身着时钟塔讲师制服,姿态高傲,鬓角修剪整齐的金发男人,唇角微微翘起。

    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延续了九代的魔术师家系——阿奇博尔德家的家主,同时行业是功绩卓越的天才魔术师和时钟塔的一级讲师。

    不过,熟人见面会也到此为止。

    没什么存在感的己方Berserker和Caster,同样搭配了两个乏善可陈的普通魔术师,过来凑数。

    但圣杯七骑中,有五名圣杯骑士和四名御主,都是相当有水准的熟面孔,这已经算是很不错的开局了。

    环顾了一圈之后,萨麦尔对此,颇为满意,果断直入主题。

    “诸位,考虑到千界树家族已经完成了统合,我们也应当共同行动,统一指挥,争取到更大的胜算,所以,从今天开始,大方向上的调度,由我负责。”

    见眼前最后到场的青年,刚踏入虚荣的空中庭院,就来了一出反客为主,时钟塔的精锐们,一时间面面相觑,神色错愕。

    “我话讲完,谁赞成,谁反对?”

    男人笑眯眯地开口,一脸谦逊地询问,很是和善。

    “你负责?指挥我们?”

    话音刚落,突兀的冷哼从东侧传来,双手抱臂于胸的肯尼斯,满脸不屑和嫌恶。

    “什么时候被雇佣的赏金猎人,也敢骑到我们头上了?”

    魔术师们闻言,暗自点头,一副冷眼旁观的模样。

    这位肯主任的话虽然难听,但多少也说出了他们的心声。

    但与之相反的是,归属于肯尼斯麾下的某位希腊大英雄听到那高傲的质问,眼皮狂跳,心脏骤停,小心翼翼向后挪动,和自家御主,悄悄拉开距离。

    萨麦尔倒也不恼,态度愈发和煦,拿出从圣堂教会代行者卡勒伯那里取来的信件,温声解释。

    “我已经拿到了教会的授权和委托,应该有监管与引导的职责。”

    那张脸上的笑容,很是灿烂。

    阿喀琉斯一个哆嗦,又向门口悄悄退了七八步。

    迦尔纳和阿塔兰忒,则不约而同地按住作为御主的吉娜可和紫苑,移动向更加安全的角落。

    而玉座上的亚述女帝,依旧保持着颓废慵懒的气质,慢条斯理地端起酒杯,狭长的眸子透过摇曳的酒液,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场上的一众魔术师们。

    “当然,之后我也会向抽时间向时钟塔方面申请走一下程序。通常来讲,那边应该会同意的。”

    场上的萨麦尔,微微一笑,语带谦逊。

    “要说的,大概就这么多。我话讲完,谁赞成,谁反对?”

    瞬间,心跳加速的阿喀琉斯,又向后退了十步。

    随即,这位希腊大英雄想了想,朝着左边,悄悄挪了两步。

    那是女猎人阿塔兰忒所在的方向。

    此刻,自恃血统的肯尼斯,等话音一落,便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想要给这位不分尊卑的外来者,一点颜色瞧瞧。

    “我反……”

    “砰!”

    然而,在肯尼斯开口的瞬间,一道身影电光闪逝,被粗暴按着脑袋下压的一级讲师,宛如一只破麻袋,重重砸向地面。

    在闷雷般的轰鸣中,不可一世的高贵魔术师,口吐鲜血,瞬间萎靡,骇人的龟裂,在他身下蔓延扩散。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居高临下的蛇,笑眯眯地眨眼询问,一脸核善。

    强烈的屈辱感,让肯尼斯面目抽搐扭曲,魔术师抬手下拍,咬牙切齿地发出暴喝。

    “Fervor,meisanguis(沸腾吧,我的血液)!”

    “Automatoportumdefensio(自动防御);AutonlatoporIunlquaerere(自动索敌);Dilectusincursio(自动攻击)!”

    追踪抹杀)、Scalp!(斩)!”

    一瞬间,成串的晦涩拉丁文,从这位魔术师的口中接连吐出。

    与此同时,重达140千克的水银,分成数股,从肯尼斯身下喷涌而出,在其周身,形成弹壳状的薄膜,将其包裹入内。

    紧接着,闭合的液态水银球表面蠕动,数十根鞭状的水银柱,带着空气尖锐的呜咽,向前迅猛斩击。

    月灵髓液,他所持有的魔术礼装。

    功能是自动攻击、自动索敌、自动防御。攻击方式为的斩击;索敌方式为感应空气中的波动和热源;防御方式为膜状防御和柱型防御。

    其本质,是以重达140千克的水银为载体,利用水银的物理特性结合魔术师本人所擅长的流体操作制造而成。

    而且根据魔术师的魔术刻印强弱,它能发挥出不同的威力。

    高贵的血统,自然能展现出其更完美的姿态。

    由于相性上的适格,这无疑是肯尼斯众多收藏中,最为中意的礼装。

    死吧,卑鄙的虫子,这就是冒犯一个魔术师的代价!

    水银球内的肯尼斯,望着即将被水银柱分割撕碎的可憎身影,扭曲的脸上,泛起一丝报复的快意。

    然而下一刻,这位贵族魔术师脸上的狞笑,便骤然凝固,目光呆滞。

    锋利无比的水银柱,在接触那男人身体的瞬间,便被抹灭了铭刻在其中的全部咒文。

    刹那,前端失去控制的液态水银,哗啦坠落,满地横流。

    不好!

    察觉到那诡异的力量,正进一步侵蚀瓦解着他所构筑的魔术礼装主体,慌了神的肯尼斯连忙切断前端无效化的水银柱。

    但一双前伸的如玉指掌,却已然插入月灵髓液构筑的薄膜,轻描淡写地将其粗暴撕开,并顺手将不知所措的肯尼斯拽出了来。

    “Rider,你还在等什么!”

    情急之下,满头大汗的肯尼斯,下意识地呼唤救兵。

    然而,回头之际,他却发现自己的从者,希腊神话中堂堂横扫千军的大英雄,居然溜到了走廊外,一副敬而远之的态度。

    阿喀琉斯,你……!

    惨遭抛弃的肯尼斯,一脸错愕,随即回过神来,下意识地举起右手,准备发动令咒,强行逼迫自己的从者过来解围。

    砰!

    然而,伴随着萨麦尔甩手前掷,某位高贵的魔术师,顿时化作滚地葫芦,留下满地的凹痕,撞上玉座之下的台阶。

    噗!

    几乎在同一时间,数枚漂浮在萨麦尔身前的水银雨滴,聚合为一柄尖锐的锥刺,破空而至,将肯尼斯抬起的右手,钉在台阶上。

    “手!我的手!”

    刹那,养尊处优的贵族魔术师老爷,惨叫着望向被贯穿的右手,脸上满溢惊恐的灰白。

    “肯主任,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想的,所以,听我句劝:”

    此刻,轻掸衣角的男人,庭信步地走来,略微伏下身子,抬手拍了拍这位魔术师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开导。

    “咱没那个实力,就别装那个逼……”

    那轻佻的语气和似笑非笑的表情,让自尊心极强的肯尼斯,一阵气血上涌,脸颊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噗!”

    悲愤交加之下,向来顺风顺水的肯主任,张口吐出紫红的污血,随后眼前一黑,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啊,这么快?”

    萨麦尔抬手戳了戳眼前昏厥的肯尼斯,似乎有些意犹未尽。

    “算了,听劝就好。”

    “……”

    目睹整个过程的魔术师和英灵们,望着那满脸和善,似乎为对手开悟而庆幸的男人,不由满脸黑线,不动声色地和这个危险人物,拉开距离。

    “哎,别走啊,事情还没谈完!”

    有所察觉的萨麦尔,一脸严肃地提醒,笑眯眯看向周围僵在原地的从者和御主们,十分友善地开口。

    “现在,我做话事人,谁还有意见?”

    听到那无比温柔的语气,众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噤,齐齐摇头。

    然后,看了眼地上昏死的肯尼斯。

    再摇头。

    “嗯,看来我们友好地达成共识了。”

    萨麦尔满意微笑,随即踏上台阶,一步步来到王座之前。

    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下,那位亚述女帝塞弥拉弥斯,很是自然地起身,恭敬地让出位置,任由萨麦尔坐下,自己则伫立一侧,如同陪侍的侍女。

    “那么诸位,从今天开始,将由我带领你们赢得这场圣杯战争!”

    随着低沉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厅,太阳神之子迦尔纳、叛逆骑士莫德雷德、女猎手阿塔兰忒、大英雄阿喀琉斯、女帝塞弥拉弥斯等一众己方顶格战力,在众目睽睽之下,汇聚于台阶前,屈膝半跪,右拳捶胸,肃穆齐声应答。

    “此剑托于汝手,此身应汝之下!”

    顿时,望着集体表态的五大强力从者,被晾在一旁的魔术师们,目瞪口呆。

    大爷,有这层关系,您早说啊!

    此时此刻,认清局势的魔术师们,相继躬身行礼,满心幽怨。

    出来打工的,都不容易,犯得着这么折腾我们吗?

    一套杀鸡儆猴,确立领导地位后,王座上的萨麦尔,打着哈欠摆了摆手,有些意兴阑珊。

    “行了,今天先这样,没什么事的话,就散会吧。”

    “殿下,他怎么办?”

    然而,正当众人战战兢兢之际,化野菱理起身指了指台阶下昏死的肯尼斯,恭敬询问。

    萨麦尔望着眼前如蛇的女人,摩挲着下巴,目露玩味。

    “怎么,你想替同僚求情?”

    “当然不是。”

    化野菱理淡淡摇头,随即习惯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微笑提醒。

    “只不过以妾身浅见,失去一位魔术师供给以太和令咒的加持,我方从者的战斗力,会受到一定程度的影响,这种事,还是需要考虑一二。”

    “也好,那就把他送回去时钟塔,让泽尔里奇派个懂事的来。”

    萨麦尔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随口作出安排。

    听到王座上的男人,竟胆大到直呼那位魔道元帅的本名,一众时钟塔的徒子徒孙们,不由一阵肝颤,看向肯尼斯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怜悯。

    貌似,肯主任踢到,不是什么软柿子,而是一大块花岗岩。

    里面还镶了钻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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