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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赌场兔女郎 4.1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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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餐之后,远坂家的众人,各有各的事情要忙。

    禅城葵需要开车将女儿们送到学校;远坂时臣猫在家里,总结圣杯战争的规则变化以及参战经验,顺带处理上报的产业杂务;而萨麦尔则需要外出巡查,监测其他御主的动向。

    两个小时后,言峰教堂。

    本该上班巡查的某位无名金发帅哥,如咸鱼般躺卧在教堂内部的长椅上,一边摇晃着手中弥撒时代表人子圣血的葡萄酒,一边瞥向某位脱下祭服,换上件黑色休闲装走来的神父。

    随即,古蛇翻身坐起,脸色发黑,挑了个白眼冷哼。

    “绮礼,你这家伙为什么坑我?”

    “游戏要追求公平,我只是尽力去维护相应的规则而已。”

    然而,神父面对恶魔的责问,却丝毫不惧,坦言解释。

    “既然送给Saber的,是最新潮的麻婆水,您享用的,又岂会是普通的黄酒。”

    “那,如果我选牛奶呢?”

    萨麦尔垂下头来思索片刻,目光瞥向某位“公正”的神父,幽幽询问。

    言峰绮礼以专业的姿态,认真纠正。

    “是麻婆牛奶!”

    “和麻婆水有什么区别?”

    “三倍的用量,极致的享受!”

    “我TM就知道!”

    萨麦尔闻言,嘴角微抽,狂翻白眼吐槽。

    按照这混蛋腹黑的德性,最适合中和辛辣,保护肠胃的的牛奶,里面绝对加了东西。

    果不其然,牛奶真的是三个选项中最坑的一个!

    想到这里,萨麦尔居然有些庆幸,自己选的是雄黄酒,而非那份麻婆牛奶。

    望着那郁闷不已,却又无话可说的神?,言峰绮礼上扬的唇角,划出一丝愉悦的弧度

    愚弄英雄的愉悦,自然比不上调戏神灵的刺激。

    而且,是合法的!合法的!

    不过,当古蛇目光触及神父脸上那不经意间绽开的笑容,也不禁噗嗤一笑,心中小小的郁闷,也随之烟消云散。

    “绮礼,看来你很享受这份礼物呢。”

    “还要多谢您的仁慈和宽容。”

    言峰绮礼微微抚胸欠身,点头微笑。

    那愉悦的表情,并非公式化的假笑,而是内心真切的表达。

    他现在越来越懂得如何取悦自己,享受生活了。

    萨麦尔眼眸下移,目光落在了言峰绮礼休闲装下的一件新潮针织衫上,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意味深长地低吟。

    “那是因为,你改变了许多。”

    神父顺着恶魔的目光,看向自己的针织衫,幽深沉寂的眸子荡开一丝涟漪,随即微微蹙眉,开口回答。

    “是来之前克劳蒂亚送的,严格意义来说这东西并不符合教堂的风格和圣职者的身份,同样也对战斗毫无意义,我谈不上喜欢。”

    “那为什么穿上?”

    “我……”

    这突如其来的问话,让言峰绮礼不由一愣,思绪有些混乱迷茫,刚想开口,对面的恶魔却是双手一摊,一脸无辜。

    “这种事,不用向我解释啊。”

    古蛇语气虽然诚恳,却无法掩盖那藏于眼眸深处的揶揄。

    言峰绮礼微抽着嘴角,下意识地岔开话题。

    “下一场竞赛,什么时候开启?”

    扳回一局的萨麦尔,兴致勃勃地薅起教会的羊毛,起身上前,又为自己续了杯葡萄酒,随即一边喝着,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

    “如你所说,游戏需要公平,这东西虽然是我开发的,但现在圣杯术式已经在自行运转了,等什么时候圣杯之滴上浮,下一场就什么时候开始。”

    实际上,不仅是游戏内容的相对公平,连抽签选题,都是随机的。

    萨麦尔作为游戏的创始人,算是作弊的权限,最多知道所有考题而已。

    而冬木市体育馆中,那场大胃王比赛的冠军,真的是他凭借食力赢的荣誉。

    片刻,古蛇想了想,随口补充。

    “不过,也就三两天的时间吧,上次的大胃王比赛,场面不小,无论是地脉的灵力,还是各家御主和从者,都需要缓一缓。”

    “英雄的身体,有这么脆弱吗?”

    言峰绮礼对于英灵的修养,提出异议。

    “不光是身体的负担,还有精神上的损害!”

    恶魔闻言,脸色发青,咬牙切齿地瞪了神父一眼,硬生生从牙缝中挤出参赛者们共同的心声。

    “要不是杀裁判犯规,我们保证合伙把那个做拉面的给扬了!”

    言峰绮礼别过脑袋,全当没听见。

    时至中午,萨麦尔在听到言峰绮礼点了冬木市著名中华餐厅「红洲宴岁馆·泰山」的位子,感动到菊花一紧,果断当场拒绝,然后火速跑路,兜兜转转溜到了商店街。

    嗅着四周食物弥漫的香气,又摸了摸自己有些干瘪的钱包,为圣杯战争大出血的萨麦尔,郁闷不已。

    由于从黑暗议会不告而别,酒吧的小金库,早就被那群无处发泄的女人们冻结了。

    言峰绮礼那个不靠谱的门徒,又只会薅他的羊毛,一点都不懂得开源节流的门路。

    再加上多项暗中支出,现在他手里的存款,已经缩水不少。

    不行不行,要在被榨干之前,想办法搞钱。

    享受了这么久,我可过不惯苦日子。

    古蛇思索间,环顾四周,目光不由望向隐约传来纷杂骰盅声的某栋洋房,远眺的眸子落在色调暗沉小阁门上方彩灯闪烁的招牌处,幽幽闪烁,唇角愉悦翘起。

    好像,是个地下赌场?

    数个小时后,一处隐蔽的隔间被急匆匆的声音,撞开房门。

    “老大,不好了,有人来砸场子!”

    某位西装革履,脖颈上铭刻着般若纹身的壮汉,冲进屋内,从缭绕的烟雾中,找到了自家的老板,一脸焦急。

    “怎么回事?说清楚!”

    有些富态,眉角残存一道刀疤的中年寸头,豁然起身,拽过气喘吁吁的小弟,瞪眼问询。

    那扑面而来的煞气,让刚才还有些六神无主的壮汉,身躯一颤,连忙咽了咽口水,竹筒倒豆子般,交代了事情的经过。

    “几个小时前,有个外国来的生面孔,出手很阔绰,说进来想要玩两把,我们以为是个上门的肥羊,就找人陪他耍耍,谁知道这他妈是个披着羊皮的老虎,十几把下来,已经赢了我们十几万!”

    所谓“十赌九诈”,能让赌场的专业人士陪玩的肥羊,等待他的,往往是个专门吃羊的局。

    然而,他们没想到,肥羊没吃成,组团吃羊的上了席。

    “十几万而已,小钱,开赌场,有输就有赢,我又不是输不起。”

    中年寸头气度淡定从容,一脸高深莫测地向小弟讲述自己开赌场的经验之谈。

    “只要他还愿意赌,无论吃下多少,都得吐出来。”

    “老大,他结算的是美金……”

    小弟缩了缩脖子,涩声提醒。

    “砰!”

    刚才还面不改色的中年寸头,脸上一黑,重重的一巴掌将小弟打了个趔趄,半张脸高高鼓起。

    然而,即便被揍得口角溢血,牙齿松动,小弟也不敢表露出丝毫的怨恨,心中反倒有些庆幸。

    被老大揍一顿,至少命还在,总好过被塞进高温沥青炉里,熔成渣铺路。

    “说,哪个混蛋敢来闹事!”

    “就是他,那个金色头发的外国人。”

    随着老大压抑着火气和心痛的暴喝,小弟一个激灵,连忙上前对着监控录像指认角落里大杀四方的青年帅哥。

    此时,这位“随便玩两把”的外国游客,身前已经堆了高高几摞筹码,寸头中年人粗略估算,自己需要割的肉,已经上涨到了二十多万…美金!

    “老大,要不要……”

    半边脸颊肿起的小弟,为了将功补过,小心翼翼凑上前来,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屋里的几个花臂壮汉,意思不言而喻。

    “我们是正经生意,不是黑社会。”

    输不起动手了,还怎么赚钱?寸头中年人白了没格局的小弟一眼,冷哼开口。

    “先找个人,探探他的底,抓住他的把柄,再动手也不迟。”

    干这行的大都明白一个道理,运气是最靠不住的因素,而再好的技术,也难逃败局。

    能稳赚不赔的,多半和出千脱不了干系。

    “找谁?场子里内行的,刚才都失手了……”

    小弟捂着半边脸颊,再度含糊地吐出另一个噩耗。

    “不是还有一个吗?让那个母老虎去!”

    老大按捺住火气,冷哼一声,目光幽幽闪烁,

    最近一定是自己的倒霉日!

    巴泽特很郁闷,由于出发的急,时钟塔的任务活动资金,到现在都没批下来,再加上要供养自己那位不知民间疾苦的老师,她很快就到了破产侧边缘,连吃饭的钱都不够了。

    而经历了大胃王比赛,有了上百碗拉面垫底后,巴泽特的心思不禁活络了起来,趁着手痒,拿上仅剩的家底,试图来赌场碰运气。

    本以为凭借自己多年的赌技,自己能够稳赚一笔,充实小金库。

    然而更倒霉的是,自己看准时机在俄罗斯轮盘砸进了仅剩的几万日元后,结果原本滑向17号凹槽的象牙小球,在一位醉酒者突如其来的碰撞下,颠簸进18号的位置。

    为了翻本和挽回尊严,巴泽特索性将身上值钱的东西尽数抵押,红着眼再战。

    结果,真是见了鬼了。

    老虎机投币后停电、21点不是点数过低,就是超标爆牌、德州扑克,庄家屡次通吃,轮到自己坐庄,闲家个个翻盘。

    因为欠账,沦为酒水服务员的人间凶器,身着黑色低胸小背心,满脸晦气的踢了踢脚上的皮质高跟鞋,随手掰正歪斜的兔耳装饰品。

    没办法,愿赌服输,虽然运气不佳,可是这位性格执拗而刻板的指定封印执行者,具备高尚的赌品。

    当然,获得这么轻松的活计,还是因为巴泽特在面见赌场老板的时候,徒手将一把P226扭成麻花之后。

    不过,除了酒水服务员之外,这位人间凶器,还获得了一个光荣的隐藏职业——“赌场打手”,专门处理某些出千的客人。

    比如,这次名义上是为一名在俄罗斯轮盘上大赚特赚的赌客,送庆祝的酒水,实际负责查看他们是否采取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

    “您的龙舌兰,请用。”

    巴泽特经过短暂训练,扯出的勉强算是职业微假笑的表情,将酒水递了过去。

    怎么是她?

    萨麦尔见状,抽了抽嘴角,面色古怪的端起托盘中的酒水,僵硬的点头。

    如果不是担心某人恼羞成怒之下,暴起灭口,他真想亮明身份,好好嘲笑一通,缓解下胃部的痉挛。

    “66是我的幸运号码,老规矩,全部在这里下注。”

    萨麦尔别过脑袋,扯着走形的微笑,将桌上堆积着百万日元之巨的筹码,推到了66号的位置。

    而此时,围满四周的赌客,当即兴奋的将自身的筹码,投放在相同的号码上。

    “完了!”

    年轻中分短发男荷官望着逐渐减缓速度的象牙小球,一寸寸向既定的凹槽滚动,颤抖的指掌抽出手绢,擦拭着满脸的冷汗,心中的恐惧越积越深。

    最终随着叮当的声响传来,荷官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面如死灰。

    如果仅仅是这家伙一人发财,倒还好,可是连续数十盘无误的判断,造成几乎附近所有赌客的跟风,最近三局完结,赌场每次至少赔出百十万日元!

    等回头,老大算总账,一定会把他装进汽油桶里填海。

    “一切正常。”

    巴泽特仔细确认,并未发现任何可疑的端倪,最终老老实实地向耳麦中的暂时老板,验证这位外国游客的“清白”。

    “抱歉先生,楼上贵宾室有您的邀请,需要暂时离场…”

    随后,另一位面容甜美的服务人员,以此理由将明显找茬的家伙,唤至楼上。

    “别呀,帅哥,再来几局…”

    “没错,没错,接什么电话,完事之后,我们请你喝酒…”

    嘈杂的呼唤和挽留中,流露出贪欲和不舍,毕竟心思活络的赌客,已经略微从中看出了端倪,这么痛快赢钱的机会,恐怕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失陪了。”

    萨麦尔优雅而含蓄的一笑,起身步入楼上,至于某位担任赌场打手的兔女郎,为了应对突发状况,自然需要跟来。

    唉,又一个掉进赌博这条不归路,想要靠此歪门邪道发财的笨蛋!

    望着毫无危机意识上楼的背影,巴泽特暗自摇头,目露悲悯。

    既是痛恨自己,又是可怜某个即将入坑的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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