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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打在身上,微风吹来,全身凉飕飕的。张羽正准备动身,只见后面响起了一阵嘈杂声,正是昨日酒家里见到的那队人马,一群壮汉腰跨大刀簇拥着昨日那些人向着张羽这边走来,“这位小友可是要穿过这千里大山前往钟离仙门?”中间一位老者问道。
张羽只看着没说话,也算是默认了。
“看来小友也是去那钟离门参加仙门选拔的了,不过就这么只身一人也没有家中遣人陪同么,小友不如和我们一起路上我们也能略微照应你一些。可好?”那老者接着说道。
“不必了,在下独自一人惯了,多谢老人家好意了。”张羽转而说道,在这大山里非亲非故的,万一遇到什么危险还不把我丢下喂野兽了。
“这么不领情的小子管他死活干什么,我们走吧。”昨日那少女斜眼说道。
“既然小友另有打算,我也不再强求,那就钟离门见吧。”老者也是没有多说什么便是领着众人走进了大山之中。
“这么蛮横的小丫头我还真第一次见,夕晴可是比你好一百倍了。”张羽背后忍不住的说了一句。
张羽随在那帮人身后也是身影没入了山林中。大约行了半日路程翻过一山,张羽挑了另外一条道走去,跟在他们身后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事,树大招风。
前方山头正休息的那群人中,那老者笑道“那少年看来不简单,选了偏道走。”
“我观那年轻人体内已是有仙气流转,该是有前辈指点过的,又或是家中底蕴深厚,外出游历。可这大山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只怕阴沟里翻了船。”另一老者不屑一顾的反驳着。
“我看未必,师弟我们此次做的这买卖虽说做了很多次了,还是那句话,小心驶得万年船,最近听说山中很多禁地中的妖兽都是流窜到外面活动,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
“师兄,你也太谨慎了,我俩化境的修为有啥好怕的,给这大裕朝送小辈应试的事情,都做了多少年了,要是这山中没有那攻击御剑修士的怪异四翼妖兽就好了。”老者说完脸上便浮现了惊恐的神情。
“要是那么简单,怎么会有如此之高的报酬,我们只要小心点,便是不会有什么事情的。”老者说完便是吩咐动身出发了。
百里外的山腰处,四五人向着山涧走去,正是昨日另一桌的几人,少女位于中间,四周都是那斗篷之人,“你们确定消息说那独角血灵兽在这出现过?”那蒙面少女问道。
“堂主,我确定,我还用血祭寻踪探查过,绝对是独角血灵无疑。”一粗狂的男声从黑袍中传出。
“那样便是最好,我们继续探查。”女子说完便是向黑压压的山涧下走去。
张羽一路慢悠悠的前行着,不时的通过心神辨认方位,在这大山之中很容易迷路,张羽只恨自己不会飞,幻想着瞬间就能飞过重重大山。不过这幻想在看到高空飞过的各种异兽后便是断绝了,“还是接点地气比较好”。
夜里时候,地上时不时的窜过几只叫不上名字的小兽,眼睛都是各种颜色,只是夜里闪闪精光都是相同的。张羽便是寻一处干燥僻静的树上歇息,每晚休息前都是修炼几个时辰,虽然现在没有突破的迹象,不过张羽还是懂得水滴石穿的道理。
转眼间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只是碰上了几只狼般小兽的袭击,皆是被他用一灵指和火法诀击杀。也算得上是第一次学以致用了,美中不足的便是这些小兽的肉味,华老不太满意,在这大山中,越往里去小兽越多,且都是惊慌之态,好似山中正有什么在作乱一般。
张羽又是翻过了几座山,这也花了他两个多月世间,一路上越来越多的野兽也是耽搁了不少时间,又是还会有不少体型庞大的猛兽带着一身的伤痕。
远处一山涧,正是千里大山之中的禁地,此时正上演一场激烈的搏杀,只见约有二十多名身着道袍的修士将两只约有十几丈高大的猛兽用阵法在四周围住,阵法内两只凶兽激战正酣,一只长相如麒麟般,身上片片盔甲,一只独角立于额头上,血红的双眼杀气浓浓,另一只生着四只翅膀看上去像蝙蝠,蛇头虎爪,四周都是森森白骨,看骨骼像是大山中的各种猛兽。
“长老,我们是不是回师门禀报一下,请求掌教增派人手?”一年轻修士说道。
“来不及了,那独角兽我看就是妖族外堂的护堂妖兽,若是能擒拿定能查找出妖堂所在,那禁地的四翼狂蝠估计不是对手,待它们二兽拼的力竭之时,我们便用锁妖阵将那独角血灵擒拿。”一蓝袍老修士喊道。
“遵长老命!”四周修士连忙加力维持阵法。
突然独角血灵兽一声怒吼,独角爆发出惊天妖芒一下将那四翼狂蝠顶杀出去,狂蝠一下撞击在阵法上,阵法一阵抖动,几名年轻修士则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阵法随即出现裂缝,那四翼狂蝠更是受了不轻的伤,挣扎爬起来便是从阵法裂缝中向外逃去。
“别管那四翼狂蝠了,速速恢复阵法,那独角血灵刚发动了妖芒一击现在正是虚弱的时候。”蓝袍修士大喊道。
阵法很快恢复了起来将独角血灵困在中间,阵法慢慢收缩,独角兽拼着残力挣扎着,蓝袍修士见状立马一口精血喷在法阵上,一张密密麻麻的阵网向那独角血灵照了去,眼看化为一锁圈就要捆在脖子上。
山涧中响起了一清脆的笑声,听上去似在哪听到过一般。“我妖堂的护堂神兽也是你们这些小修能动的?”面纱女子诡异的身影出现在阵法之中,玉手抚摸着独角血灵,独角血灵显得安静下来。突然四周惨叫声响起,只不过眨眼间十几名弟子便是惨死,黑暗中那几名黑袍人显现出来,双手都是锋利的利爪,嘴角还残留着鲜血。
“你们,妖堂的人,胆敢杀我钟离门之人!”蓝袍修士怒吼道。
“我不仅仅要杀他们,连你也是要杀,哈哈…”面纱女子盈盈一笑。
“想杀我,恐怕你也不会好过!”蓝袍修士瞬间聚起几道冰箭向着面纱女子爆射出去,女子只轻手一挥,那几道寒冰箭便是化为水汽,紧接着飘然上前一掌将蓝袍修士轰出十丈之外,撞在山壁上,蓝袍修士一口污血啐出。
“我说过你要付出代价”蓝袍修士袖口六把短剑射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气浪,剑头上更是火光四溢,这六把短剑是蓝衣修士心血相通的普阶仙兵,一般修士还真是难以抗衡。
眼看短剑就要刺中面纱女子,只见面纱女子一个侧身挪步躲了开,随后手上利爪窜出破空挥下,六把短剑爆裂开来,短剑没有将面纱女子刺伤却是将面纱刺落,黑纱缓缓飘落,借着射入山涧的微弱光亮,女子的妖艳容颜显露出来,赫然是那赵琳!
“赵琳!为什么!妖族!原来…哈哈…”蓝袍修士又是一口黑血。
“现在你更该死了,看在你是我师傅的份上送你个痛快。”赵琳淡淡的说道。
一团妖火闪过,蓝袍修士便惨叫一声化为灰烬。
赵琳回身看向独角血灵,笑容突然僵硬,一掌拍在血灵额头,十几丈大的猛兽都被向后震退了数米,“你这蠢货,见到那杂鸟便是发疯般的非要吃是吧?差点把你小命给吃了。”那独角血灵只低着头喘着气。
“把它带回去我要回钟离门了,长时间外出会被怀疑的。”赵琳吩咐道,随后拾起滑落的面纱向外走去。
“遵堂主命!”几名黑袍人恭敬的应道。
在那数百里之外的一处大殿中,位于最上方一中年男子突然站起身来,男子英气逼人一席白色的长袍,“胡长老羽化了!”顿时大殿之中哑然无声。片刻,六道身影破空疾驰向千里大山的山涧中。
“看来此地不只一只妖兽,那四翼狂蝠已是不知去向,胡师弟一行身怀锁妖大阵,定是被偷袭才会全军覆没,我本是希望师弟来探查下大山异动的原由没想到竟遭遇不测。”白袍男子望着四周一地的残骸自责的说道。
“看伤痕定是妖族所为,不过那妖族外堂堂主不是已经被掌教所斩杀了么,而且将那残部逼退至大山南面去了。”一中年美妇接到。
“我看是来了位新堂主了,那人修为似是不简单。咦,好像那边有些骚动。”白袍男子转身向山那边望去。
捡回一条命的四翼狂蝠再也不敢回自己的老窝了,庞大的四只翅膀现在只有一只还算完好,斑斑的血迹往下直流染红了地面,狂蝠只好在山林中跌跌撞撞的向另一座山奔去,一路鸟兽四散。细细一看那狂蝠狂奔的方向正交叉在众人穿越千里大山所选的主道上。众人小心翼翼的前进着,尽量避开四散逃亡的野兽,完全没有想到危险正在悄悄来临。
“华老啊,你说这猛兽到处都是,我这难道要一路杀上钟离门不是?”张羽抱怨道,可是半天都没听到华老有什么反应。
“这个老头一天睡到晚,待在珠子里当个租客倒是清静可苦了我这个房东了,真是个劳碌命啊我。”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尖叫声,听去像是个女子的呼救声,接着便是凌乱的击打声,张羽好奇的向那个方向跑了过去。
待张羽赶到时现场已经惨不忍睹,四处都是残肢,几个修士正用法术轰击着四翼妖兽,四翼妖兽不痛不痒的挥舞着利爪,不时有人被撕成碎片,张羽猛然发现正是自己在山口见过的那帮人,那嚣张跋扈的小姑娘此时已经吓的裤子湿了一片被那年轻少年护在身后,有几人让张羽很是讶异,正是孟甜甜和孟老。
这时张羽在入山口见过的一老者高喊道:“那妖兽是他们那几个引过来的,把他们丢出去喂了妖兽,我们四散逃出去,再这么拼下去都得死在这。”
其余众人也是默许了,老者单手凭空一抓,那孟甜甜还没反应过来已是被隔空扔向了四翼妖兽。
“不要!甜儿!”孟老绝望的呼喊。
张羽无奈的摇了摇头,谁让自己吃过人家的饭呢,从树林里一跃而出手中的一灵指同时射出一道灵芒,四翼妖兽双爪一顿,张羽便是趁机抱住孟甜甜一个转身落在地上,孟甜甜正好压在张羽身上,张羽瞬间感觉一块酥软压在身上,这可是张羽这十五年来第一次和女孩子身体接触,头上一晕差点晕了过去。
“哎呀!张羽?你怎么在这啊?”孟甜甜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发现自己还没死,水灵的大眼睛盯着张羽,满是惊奇。
“等过了眼前这关再寒暄吧。”张羽一下子清醒过来,连忙起身将孟甜甜放了下了。
众人也是一诧异万分,突然间杀出个少年来救了那小姑娘。
四翼狂蝠此时可是气怒异常,到手的美食被抢了,可它却忘了几个时辰前差点成了独角血灵的晚饭,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那种。两个翅膀扑通一下向前跳起双爪朝二人扑下。
四翼狂蝠十几丈的身躯,双爪也是有丈约大小,张羽眼见躲不过去只好形气涌出体御术运转挡在身前,双爪着实的排在形气刚形成的气盾上,张羽抱着孟甜甜便是被拍出十几米落在旁边的林丛中,张羽一口鲜血喷出,孟甜甜被张羽抱着抵挡了全部的力道只是衣裳被刮破了,“张羽,你受伤了!”孟甜甜眼睛里眼泪在打转。
四翼狂蝠向前一步便是要将二人撕碎了,张羽抹去嘴角的血迹,不由分说便是一把将孟甜甜背在身上向树林深处逃去。
这四翼狂蝠仍是不罢休,紧追不舍的跟在身后,双爪狂挥四周树木利爪所到之处便是倒了一大片,跑了有几里地,四翼狂蝠也是根本不管剩下的那些人紧追在张羽身后,之间的距离也是越拉越近。
张羽边跑边用火法诀拖延一下狂蝠的脚步,体内三宫之气也是将近枯竭,前方隐约间山崖之上没了去路,狂蝠见两块肉追了半天也是没吃上,更是狂吼一声嘴中射出一道血红色箭矢,狂蝠精血。张羽察觉到后面的精血箭矢后背已是一凉,绝境之下,张羽也是不管前面是什么万丈深渊,直接向着前面一山崖跳下,孟甜甜紧紧的抱住张羽,稚嫩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畏惧。
不知不觉间已是过去三日,山崖下张羽还在昏迷着,孟甜甜身子压在张羽身上,两人身上衣衫都是很破乱,张羽全身都是刮伤的血痕,几道伤痕中还有丝丝血迹渗出。孟甜甜先醒过来,看着地上满是血迹的张羽忍不住的哭了出来,“你不能死啊,为什么要救我呢,你真是傻瓜现在可怎么办呢。”
天色渐晚,初春的晚上还是很寒冷,孟甜甜哭了会也不哭了,看张羽还有口气,便是用火石生起了火堆,防止出没的野兽,在自己原本就残破的衣服上扯了些布条将张羽四肢用木条固定起来,孟甜甜出生在孟家还是学过些东西。孟甜甜一人独坐在火边,看着张羽发着呆,见张羽这么久还是没反应失声喊道:“要是你这家伙能醒过来,我就跟你一辈子,你要是醒不过来我就把你丢在山中喂野兽了。”孟甜甜还是哭出声来,从小到大自己还没有这么无助过,也没有对一个陌生男子这么上心过。
“这是你说的,我可不答应。”虚弱的声音传来,正是张羽,张羽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身上被木条绑了个结实。
孟甜甜愣住了,“你醒过来了啊,可把我担心死了。”
“别傻看着了,赶快把我松开,绑这么紧怕我诈尸啊。”张羽声音明显大了些。
“哦哦,人家不是怕你骨头散架了么,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骨头可是断了的。”孟甜甜立马起身帮张羽解开。
“再议哈,我得休息会。”张羽也是不想再纠结于这个话题了。张羽盘坐起身,用心神将体内查看了一遍,“伤的还真重那,三宫都是枯竭了,这华老都不知道出来帮我一下。”
张羽立刻开始调理身体,元气,形气,灵气在体内直接走了数十个大周,三宫之中都是重新充盈起来却还是不见宫气饱和的感觉,于是张羽又是走了是个循环,此时三宫竟是有扩大的趋势,张羽喜出望外,“难道我要突破了?不能这大好的机会!”张羽于是再接再厉,又是二十个循环,三宫大了一圈,片刻后便是被三气萦绕着,更是感觉到三大功法出现了变化,又有些字诀出现在脑海中,张羽全身像脱胎换骨了般充满了力量,全身的伤痕已经看不到一点痕迹。
一睁开眼看到孟甜甜那机灵的大眼睛,好像看到了什么怪兽一般。
“怎么了?”张羽笑道。
“刚才你身边出现了好多怪物…有火焰包围的大鸟,有个很丑的怪物,还有黑色的一团,好可怕,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孟甜甜好像还楞在刚才的景象中。
张羽听孟甜甜这么说也觉得很奇怪,心神在三宫中徘徊下,发现三宫之中的阵法法诀已是变化了些,看来自己已经达到三宫二重功法了,单手一点,前方的合抱大树便是炸裂开来,现在一灵指的威力已是强了许多,极境就是厉害啊。
张羽一阵狂喜,这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三宫重伤结果却引发了修为突破。不过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的好,命可是只有一条的。
张羽看着一边呆坐着的孟甜甜,丰满的身躯上只有几块小布遮羞,看的张羽心火旺盛。孟甜甜看着张羽的眼神便是害怕的向后挪了挪。
“放心吧,我不会仗势欺人的。都听到你肚子呱呱叫了,我去弄点吃的,你在这边别走开,有什么事情就大声叫。”张羽将自己满是洞破的上衣扔给孟甜甜,“穿上吧,比你身上的好,看多了我怕我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到时候可真甩不掉你了。”
“我才不要跟着你呢,你早些回来啊,我一个人怕。”孟甜甜完全的心口不一。
张羽起身向黑压压的丛林中走去,心神散开,直接是发现了前方不远处一只野猪在拱着树根,张羽摸着瘪瘪的肚皮,现在达到极境已是可以完全辟谷了,可这人间的美味倒是一种享受,张羽决定还是保持良好的习惯吧。
一指黑色灵气闪过,野猪倒在树根下一动不动,头部直接是一个血洞。张羽将野猪拎在手中,在四周寻些野果,突然听到孟甜甜那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救命啊!”
张羽立刻起身向篝火处飞奔而去,树叶草木一碰到张羽上身裸露的皮肤便是散碎下来,达到极体境,荒妖皇决凝练形气,全身不需运转便是会自动产生形气护体。
张羽转眼间便是回到篝火旁,篝火还在噼里啪啦的烧着,却不见孟甜甜。难不成被什么妖兽卷走了,四周没有什么凌乱的痕迹,细细一听,又有几声呼救声从篝火后面的山壁中传出。
御体防身,拨开山壁外的藤蔓,里面居然有个山洞,火法诀运转四周便是被点亮了,山洞不大丈方大小,孟甜甜赤裸着身子正蜷缩在山洞一角。身边有个灭了的火把,一具尸骨侧躺在孟甜甜对面,面容狰狞,四周散落一地的物件。
“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不会被这尸骨拖进来的吧?”张羽问道。
“我只是找个地方换衣服,没想到突然发现这个小山洞有个死人,吓死我了。”
“真是个冒失鬼。”
“我怎么知道啊,我又没向下看,快转过身去这下我以后出去还怎么见人呢,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你绝不能说出去。”孟甜甜羞恼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
张羽没心情理会孟甜甜,好奇的探察起山洞来。不大的山洞四周山壁都是青苔,青苔上凝结粒粒水珠,洞内的石板上只有孟甜甜和张羽的脚印,看来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这里了,尸体四肢狰狞,死前该是受到了极大的痛楚,潮湿的空气也是把尸体的衣物都腐蚀掉了,只剩一具骨架。
张羽将尸体前的灰尘拂开,只见两个浅浅的字迹,“弑师当诛!”张羽心神能感受到自己上淡淡的灵气,这才能在悠久的实间中保留下来,“该是一名灵修前辈了。”
四周都是些残破的东西,一把破铁剑已经在主人死去后灵气散去,这可不是像华珠那样可以修行出器灵从而单独存在,在主人坐化后便是消散在世间,还有个像锦囊般的残袋,该是前辈的藏纳袋可惜已经烂掉了。
张羽看来半天,没啥还能用的东西,便是对尸骨拜了两下,相见已是缘分不管尸骨生前是好是坏,入土为安吧,准备将尸骨掩埋了,张羽已是准备在此地待到天亮了。晚上赶路若是再碰到那四翼妖兽,带上孟甜甜张羽还是没什么把握能再次逃出生天。
张羽刚触碰到尸骨,尸骨便是一下散架了,掀起一股霉气,张羽将霉气拂去,只见尸骨中出现了一道灵团,“难道是前辈的灵宫?”可是灵团转瞬间也是黯淡下来不见了,掉落下一本闪着弱弱光华的书,张羽将书收入手中,“仙途轶事”四个黯淡的字迹流转着,“莫不成是什么高等法诀?”
张羽小心翼翼的查看起来,孟甜甜已经穿好衣服出了山洞,在外面烤制起张羽打来的野猪。这把她吓走了魂的地方可是不愿再待下去了。
张羽心神探去,不是什么法诀,只是本修仙日记般的东西,被前辈死前还用灵宫包裹起来,看来对此很是珍重。
“大色鬼,肉烤好了,你要不要吃!”孟甜甜在外面唤了张羽几声。
“来了,对了不要叫我大色鬼,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恩人就不必叫了,叫我羽哥就好。”张羽将那本仙途轶事收在腰间,从洞中移了些土把尸骨埋了起来。
“那好吧,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我就原谅你的色狼行为了。”孟甜甜若有所思的笑了笑,脸上泛起了一层红晕。
张羽抓起猪腿便开始吃了起来,“这华老最爱吃这烤肉,现在有肉吃也不出来,不知要睡到什么时候。”张羽也是没打算唤华老出现,毕竟这是个自己的秘密,能自主生成器灵的东西绝对不是凡品,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看不出来大家小姐烤肉烤的还不错啊”张羽的大食量又一次表现出来。
“那是,我和爷爷经常外出护送货物的,在外面难免风餐露宿当然要会烤肉啦,你不是吃过一次我的烤鸡么,这么快就忘了啊。”孟甜甜一脸骄傲。“也不知爷爷他们怎么样了,这大山中这么危险。”
“妖兽追着我们来了,孟老他们应该没事了,对了,到现在还不知道你一个大家小姐不做跑到这蛮荒的千里大山来干什么?”
“这…这都是因为阿爹…我大伯孟威一直都不待见我们一家人,他儿子孟常就是在那钟离门修仙,从那之后大伯便是耀武扬威将我阿爹打压到外门的镖局负责给家族生意在外面跑腿。孟爷爷是我们家几十年的管家了,其实算是外姓人,不过在我家呆久了感情很深便是内家人了。
上次回去之后孟常传信回来自己修为大进,仙门赏赐了些仙丹,托人带回来,结果阿爹到城外去接,被匪徒给劫了,城外很少有匪徒的,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大伯便是加罪于阿爹,直接把我们赶出了家门,阿爹更是被关进了族牢,阿娘对阿爹不离不弃陪着阿爹在牢中受苦。家中长辈本来还为我们说句好话的,现在发生这事情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孟爷爷变卖了家中所有的东西,请了两位仙人,带着镖局忠心的几位大哥想送我去钟离门试试运气,过几月便是那钟离门五年一次的收徒大典,若是我能被选上,大伯也不会那么肆无忌惮的了。
可是谁知道半路碰上个妖怪,两个仙人死了一个另一个跑了,我和孟爷爷在镖局哥哥们拼死之下才逃到那群人中。”
孟甜甜说着说着哽咽了起来。
“你会仙术,能救我阿爹阿娘嘛?”
“好了,我也是要去那钟离门寻人的,你和我一起定是安全些。至于那救你阿爹得看你有没有那个运气被选上了。时候不早了吃了些睡吧,明天一早我们便赶路,至于我算是个散修吧,碰到个前辈指点了一下,只要不碰上那厉害的四翼妖兽,保护你还是差不多。”张羽坐到一边。
孟甜甜将心中的疑惑也是压了下去,张羽这么说了也不好继续问张羽的事情,张羽已是救了自己,不能要求太多。孟甜甜在旁边靠着篝火睡下了嘴角甜甜的笑容,在梦里定是梦到了一家团聚吧。
静静的夜晚,透过繁密的枝叶天上的点点繁星,夕晴,板凳你们还好吗。
千里天涯共明月,明月还知伊人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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