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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豆小说 > 北宋第一臣 > 第五十章 夤夜府邸榨取药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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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防再被人偷袭绑架之事发生,李牧之刻意带了只对自己忠心耿耿的罗丑奴,有了这万人敌在此,只要不是化外之人,哪个敢打李牧之的心思?

    待李牧之回到府邸,却为烟火药料并炮内用的药材发了愁,盐铁乃朝廷两大财政税收,只不过赵佶老儿昏庸,只顾着自己享乐,这才便宜了李牧之占了沧州盐山,朝廷对于盐铁之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这制造火药的药料却是朝廷最为忌惮,若是让遍地的贼寇有了火器,那官军便不再是那些草寇的对手,以李牧之名声威胁力,在东京私下购买倒也无事,只是大量买入,卖家也不敢来卖,杀头的罪过。

    李牧之看到信封时便省得,大量购进烟火药料并炮内用的药材必然是宋江、吴用之意,顺势壮大梁山,可李牧之却犯了难,不知道如何是好,倒成了李牧之郁闷之事。

    一夜寻思,左思右想,未得办法,如此苦寻三日,李牧之亦无半分计较。

    当日五更三点,道君皇帝升殿。

    净鞭三下响,文武两班齐。

    天子驾坐,殿头官喝道:“有事出班启奏,无事卷帘退朝。”

    谏议大夫赵鼎出班奏曰:

    “再有二十日便是我皇寿辰,大辽国郎主(皇帝)特派使者耶律得骁率五十护从收拾玩好之物,金银宝贝,彩缯珍珠,装载上车,亲往京师朝见,祝贺我皇寿辰,伏乞我皇圣断。”

    道君天子点头笑道:“这契丹与我大宋乃是兄弟之国,多年不曾联络,没想到今年倒是上心,定是知晓黄河两清,圣人只是寡人,此事便交与爱卿处置。”

    谏议大夫赵鼎应道:“臣令旨。”

    太师蔡京手持玉圭出班道:“陛下,今有四大寇宋江、方腊、王庆、田虎未曾剿灭,年初梁山泊贼寇打闹元宵节,老臣只恐这帮逆贼胆大包天,再来东京惹是生非,教我皇心中不快,可否在我皇生辰前后严查四门,不放外人进出?”

    宿元景宿太尉却出班奏道:“太师此言不妥,汴京乃天下商贸之最,若是只进不出,恐阻商贸繁荣,况且又逢我皇寿辰,乃我大宋最大之事,该是与民同乐,万民齐贺。”

    道君天子捋着胡须思虑一番点头道:

    “宿太尉言之有理,朕有皇城司使李牧之,何惧四大贼寇前来生事?杨戬,你这就派人传朕口谕,命皇城司使李牧之在辽国使者耶律得骁觐见天朝天子与朕寿辰之际,不得出任何差错,否则朕拿他是问,若是有功,自当重赏。”

    杨戬怀着浮尘点头喜道:“老奴这就派人传下口谕。”

    随即向太师蔡京、枢密使童贯、朱?摇⒘菏Τ傻攘?簟⒏哔醇访寂?郏?疽馑?强稍诖舜笞鑫恼拢?灰?χ谐龃恚?唤汤钅林?溃?步趟??嘶食撬臼怪?弧

    朝议毕,杨戬义子杨三郎去皇城司向李牧之传达天子口谕,李牧之听了忽的大喜:

    笑话!四大寇宋江、方腊、田虎、王庆是我兄弟,只要只会一声,哪个敢来东京闹事?正好我没借口从火药局借制作突火枪的药料,如此甚美!

    杨三郎还是第一次见到李牧之听了口谕眉开眼笑,传了口谕之后,便早早离开了皇城司。

    是夜,李牧之本该去皇宫与“寒露帝姬”厮混,只是为了突火枪之事,派人告知“寒露帝姬”有事要办,应付了“寒露帝姬”之后,李牧之便如往常在府中打熬筋骨,不寻常之处,便是请来了火药局都虞侯张力与三司使刘桐手下盐铁转运使孙大乎。

    李府校场之上,在李牧之的安排下,罗丑奴与殿前司二十四指挥使使器械演武艺,斗的不亦乐乎,李牧之悄悄屏退下人,带着管家曹达华、火药局都虞侯张力、盐铁转运使孙大乎来到耳房之内。

    命令管家曹达华在门外盯梢,不得放任何人入内,耳房之内,只有李牧之端坐,火药局都虞侯张力、盐铁转运使孙大乎恭敬一旁伺候。

    那火药局都虞侯张力乃是熟客,只是不知道李牧之这次叫他又是何事,那盐铁转运使孙大乎乃是三司使刘桐心腹,可三司使刘桐自被李牧之戏耍之后,不但命令家中老少避让李牧之,就是三司使衙门内上下官吏一并告知不得招惹李牧之。

    这盐铁转运使孙大乎自然是胆寒非常,只顾给李牧之倒茶侍奉,陪着笑脸,不敢让李牧之找出半分差错。

    李牧之与张力、孙大乎二人各饮了一杯茶,这才说道:“尔等可曾知晓再有二十日,便是官家寿辰?”

    张力、孙大乎齐齐点头回道:“陛下寿辰,乃我大宋眼下头等大事,如何不知?不知上官教我等来此何意?”

    李牧之这才悠然地从手中掏出一张礼**纸,自然是李牧之胡乱画的,装模作样的递交张力、孙大乎二人观看,顺势说道:

    “官家抬举我李牧之一介武夫,成了皇城司使,我李牧之自然是要尽心报答,以表孝顺敬爱之心,只是往年礼花放的不甚热闹,本官突发奇想,设计了一种礼炮,想要赶在官家寿辰之前锻造几百台,供官家喜乐,百姓同乐,不知你们二位意下如何?”

    那盐铁转运使孙大乎仍没猜到李牧之用心,只是躬身奉承道:“上官一片忠心,日月可鉴,官家知晓定然感动涕零。”

    李牧之失望地摇了摇头,可那火药局都虞侯张力多次见过李牧之,虽然不知晓李牧之真实意图,却省得李牧之叫他们这些不相干的人来,必然有求,他如何不应,立刻抖了个机灵,捧着手中礼炮制造图表忠心道:

    “上官果然忠君爱民,怪道来惹得天子、天下人称颂爱惜,我张力且表个态,只要上官用得着小人之处,定当效命。”

    李牧之满意点头,这才觉得是句人话,那盐铁转运使孙大乎立刻会意,一边给李牧之倒茶一边表忠心道:“不是我孙大乎夸口,只要上官用得着小人之处,小人定当结草衔环,赴死相报。”

    “马屁精!”

    李牧之心中耻笑一声,继续道:“本官就直言了,因这礼炮需要三千斤烟火药料并炮内用的药材和凝固铁水,只因本官想给官家一个惊喜,所以此事不得向外人知晓,尔等可明白?”

    “明白,明白。”

    火药局都虞侯张力赶紧点头,那盐铁转运使孙大乎亦不止点头,只是都皱着眉头,皆因李牧之所需的上千斤烟火药料并炮内用的药材和铁水实在太多,即便是硬凑,也需要三日之久,故而张力和孙大乎都有些不情愿。

    张力、孙大乎遇到为难处,相互低头挤眉弄眼,一齐向李牧之试探道:

    “上官一片忠心,我等自然省得,只是所需烟火药料并炮内用的药材和凝固铁水实在太多,即便是今夜回去紧急筹措,最少也要三天之久,不知上官可否少支取一些?”

    李牧之颔首笑道:“哈哈哈哈!对官家忠心,少一厘都不行。”

    “……”

    火药局都虞侯张力和盐铁转运使孙大乎犯了难,支支吾吾,半晌不知如何是说,而那盐铁转运使孙大乎乃三司使刘桐心腹,自然奸猾无比,立刻对着张力手中礼炮制造图大做文章,故意向专精礼炮制造的火药局都虞侯张力暗示道:

    “此等大事,我等本不可做主,但是念在李大人一片忠心,我等倒是可以成全,只是张力大人,你是制造礼炮的行家里手,李大人这制造火炮的图纸可否实现?浪费这上千斤的东西倒不打紧,就怕耽误了李大人宝贵时间,嗯?”

    孙大乎说完还刻意暗示张力定要配合成全,毕竟随意私下调动这么多东西那可是不小的罪过,那火药局都虞侯张力岂是傻子呆子?这得罪李牧之的是勾当他如何敢做?莫不是寻死?

    张力再度端详了一番李牧之所画礼炮制造图,根本就是痴人说梦,白白浪费药料、铁水,可李牧之如何吃罪的起,之前李牧之威胁他的一幕还犹在眼前,自己不敢托大,便看向李牧之寻求意见。

    李牧之只是端着茶杯品茗,顺势冷冷瞪了张力一眼,张力吓得一个哆嗦,立刻会意,赶紧对着孙大乎舌头挤着嘴巴说道:

    “孙大人,此图乃是李大人苦心孤诣,可谓是巧夺天工,难度极大,但若是李大人肯要用心,定能济事,届时龙颜大悦,李大人必然替你我邀功,不在话下,若是失败,你我可悄悄瞒下,账目之事,你我可只需该上几笔,不教陛下得知便好,不知孙大人意下如何?”

    “好一张巧嘴!”

    李牧之欢喜点头,对张力语言十分满意,可孙大乎却犯了难,张力这模棱两可的话,等同放屁,什么叫若成若败,若是成了倒还好说,若是制造失败,一旦户部查下来,这上千斤的东西不翼而飞,谁担罪责?

    孙大乎虽然官职比李牧之高了四阶,孙大乎二品官,李牧之才是六品官,还是武将授职,最让人瞧不起,可满朝文武哪个敢惹李牧之?

    孙大乎想了一想,只是惹不起李牧之,便两个眼睛滴溜溜一转,把责任推到了三司使刘桐身上,赔笑道:“上官,若是几百斤的东西,小人可以做主,只是这上千斤的东西……实在为难在下。”

    李牧之正要发怒,孙大乎继续说道:“小人自然可以成全,只是计相那边不好交代啊,还需他签字批红,小人才能从府库中调拨,还望上官千万海涵。”

    砰!

    李牧之面色铁青,直接将手中茶杯狠狠砸在木案之上,惊得张力、孙大乎一个哆嗦,尤其是孙大乎吓得以为李牧之性起要杀人,连忙退了三步。

    张力领教过李牧之手段,已然有心暗中相助,刚才一番话又惹得李牧之欢喜,自然坦荡:

    孙大乎你家计相刘桐都被李牧之戏耍,骗了几十万白银,丢了沧州盐山,满朝文武哪个不知?你却来撩拨这活阎王?真是该死!

    李牧之自然不会杀人,发怒之后,从袖子中抽出皇城司关于盐铁转运使孙大乎的密档,当着张力的面朗声诵读起来。

    那孙大乎听到一半,浑身发热,汗水直流,直觉脖颈不甚稳当,似乎悬着一把利剑,李牧之见他还要硬抗,便也不念孙大乎往日贪污罪状,只是暴喝一声:“孙大乎你可知罪?”

    那孙大乎吓得跪地求饶,磕头不止告饶道:“上官饶命!上官饶命啊!小人知错了,请上官千万不要将小人贪赃枉法之事传到陛下耳中!”

    啪!

    李牧之一拍桌子,威吓道:“你这滥官污吏!真拿自己当个人物?杀你还需官家?本官今夜便教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全家陪葬!”

    那孙大乎早已吓得痴呆,更是疯狂磕头:“上官千万饶我!千万饶我啊!”

    李牧之甚为失望,直觉自己用力过猛,威名太盛,手段太毒,吓得这奸猾的孙大乎都成了傻子,便看了看一旁的火药局都虞侯张力,那张力如何不知,他自己就早已领教过一回,立刻前去搀扶吓傻了的孙大乎:

    “孙大人,李大人拿你耍笑,你却当真?只要答应了李大人,还有什么烦恼?”

    孙大乎吓得腿软,半天搀扶不起,拭去汗水之后,顺着张力的意思苦笑道:“李大人,不必告知计相,小人今番就是不要这条命了,也要促成李大人对陛下的一片忠心!”

    “哈哈哈哈!”

    李牧之指着孙大乎摇头耻笑:这个贱人贱骨头!非要吓唬一番才肯听话,真是该死!

    再看着张力、孙大乎笑问道:“你们几日可以完成?”

    张力、孙大乎如实道:“不敢欺瞒上官,最少三日。”

    李牧之不可置疑命令道:“明晚本官便派皇城司军健去你们两部衙门领取,若是办不成,准备准备后事,今夜就去寻一块风水上佳的坟地,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故事全面铺开,坑挖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高潮了!感谢一直支持!最近状态不佳,望乞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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