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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还有什么事情吗？”她笑眯眯问道。
如果这个时候小云在场，肯定会一脸担忧看着对话的两人，担忧的对象不是自家公主而是这个未曾谋面的客人。沈舒墨每当出现这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就表明这个人真的已经感到非常不耐烦。
没有甩手离开，说明有其他原因。
沈舒墨是真的想离开，她不知道端清蕤停留的时间有多久，担心自己在楼上耽搁太多时间，楼上的人等得不耐烦后便悄无声息离开。
客人不知道沈舒墨的性子，还真的慢悠悠将自己的计划吐出，没有别的，就是想和沈舒墨合作。“虽然我知道酒楼才慢慢营业，但是我认为非常有潜力，还希望掌柜可以考虑一下。”
是的，他以为跟前的沈舒墨是酒楼的掌柜。
其实要这样称呼也没错，现在的掌柜只是挂牌的，一些比较重大的事情还需要沈舒墨做主，幕后老板也是掌柜，所以客人并没有找错人。
沈舒墨轻轻皱了皱眉，脸上的表情看着并没有对这件事情感兴趣，反而紧皱的眉头表露出她并不想继续谈论。“这样吧，我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关于合作的事情你可以找一下我们掌柜，剩下的再说。”
扔下这句话，沈舒墨已经在众目睽睽下上楼，抬脚的动作十分迅速，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人赶着去投胎。其实不是，在当事人心里，这件事情比投胎还要重要。
沈舒墨三步两步来到了二楼，四周非常安静，此时此刻她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外，什么也听不见。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一种预感，端清蕤早已经从这个地方离开。
将掩着的木门推开后，她才真正接受这个事实，端清蕤是真的已经离开。和他悄无声息到来一样，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告知她一声。
这个时候沈舒墨已经将刚才的事情遗忘的一干二净，只知道端清蕤已经离开，下一次见面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如果他没有过来一趟，她可能都不会这么难受。
现在来了又走，实在是让人又爱又恨。
楼下的画面就比较热闹。
客人在听了沈舒墨这番话后，第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而是盯着对方离开的背影许久，久到其他客人都以为他要放弃这个想法，才堪堪反应过来。
掌柜就在酒楼里，客人并没有花费太过时间就找到人，还没有来得及交谈，就注意到对方慌张的神情。客人忍不住问道：“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掌柜对对我们迎春楼有什么布满？”
两人并没有在大庭广众中谈论这件事情，而是找了个小屋子，这才坐下来一刻钟的时间，屋子里的气氛就变得十分凝重。
如果是第一次遭遇冷落，客人的反应可能还没有这么明显，主要是经历了沈舒墨匆匆离开，现在又看见掌柜慌里慌张的神情，是个人都会不满。
掌柜一听，连忙摇头：“没有这回事，只是我们酒楼才刚刚营业，对很多事情都是处于学习的状态中，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心思考虑这方面的事情。”
两人中间只隔着一张不大不小的木桌，客人灼热的目光十分准确落在掌柜脸上，恨不得在他的脸颊烧出个洞来。掌柜说这番话时，便是没有明显的变化，内心活动却丰富极了。
客人盯了一会，可能是接受掌柜这番说辞，整个人微微往后抵在椅子上，随后慢悠悠将自己的计划吐出：“虽说才刚开始营业，但是合作的事情不能不考虑，这么大的京城什么人都有，难不成你们坚信自己可以坚持住？”
不需要任何条件，京城这个背影就足够考虑。
客人注意到掌柜思索的神情，再接再厉道：“我做酒楼已经几年时间，目睹了好多人在这件事情上前继后仆，除非你有足够强大的北京支撑，不然过不了多久，这个酒楼将会毁于各种各样的麻烦事中。”
话到这，已经将目的吐出。
掌柜也不慌张，淡定问道：“京城鱼目混杂这事我知道，比起这个，我更相信天上不会掉馅饼，客官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客人一听，扯了扯嘴角笑了。
不得不说，他还是非常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他们不需要你解释过多什么，都是开门见山将所有的目的摆出来，能接受就点头，不能接受就摇头，十分干脆利落。
很明显，掌柜就属于这类人。
“合作共赢，没有人会嫌弃自己口袋里银子多，我也是一样，所以我才想和你们合作。”客人也没有藏着掖着，除挣钱这个目的外，他真的想不到其他目的。
这番话在掌柜的意料之外，这个时候不管他有什么方法都不能表现出来，他没有办法代表整个酒楼做决定。这件事情还需要向沈舒墨汇报，也有可能会进行二次交流。
“由于这件事情比较重大，我还需要进行多方面考虑，如果客官诚心想合作，我想我们还会有再次见面的时候。”掌柜笑意吟吟看着客人，这话的意思并不难猜。
客人笑着站了起来，“既然掌柜心中已经有数，那过两天我会再来一趟，希望到时候能听到满意地答案。可以和这么聪明的人合作，薛某还是有些兴奋的。”
掌柜点头：“有劳薛公子再跑一趟。”
两人的谈话并没有进行太长时间，主要是关键人物不在现场，比较具体的东西都没有机会讨论，只能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在细谈。
薛公子已经离开，掌柜还在纠结要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沈舒墨，如果他作为酒楼的经营者，这个时间段内是不会考虑这件事情。
生意才刚刚有起色，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心思操心合作的事情，主要是考虑到酒楼有公主撑腰，所以心中才会拒绝得如此干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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