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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我和尊夫人情投意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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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明珠的光辉,照亮了金碧辉煌的大殿,上方是盘踞于穹顶的金色长龙,而正前方则是九阶台基,摆放着一张巨大的龙椅。

    面带玉甲的薛白锦,单手倒持铁锏,左手托着夜明珠,缓步踏上台阶,扫视龙椅上下,却见本来的金饰早已经被拆走,不少地方都有损坏的痕迹,看起来是已经有人捷足先登。

    薛白锦通过历史记载,得知一场大震后,不归原内的各大城池,直接被从地图上抹去,迁都到新京的大梁皇帝都没了;如果死在了大震之中,那玉玺等物应该被埋在皇宫里。

    但此地建筑没坍塌,千年下来也不知有多少人误入这里,想找到这些东西,机会显然太过渺茫。

    薛白锦扫视几眼后,抬袖挥舞,以清风扫开了古老龙椅上的灰尘,而后端坐下来,感受了下坐在天子堂上的感觉。

    薛白锦其实一直不是反贼,而是大燕朝的忠臣,其祖父受封镇南侯,孤守南霄山,在大燕国灭后一直想为大燕复辟江山,而如今这个重担自然落在了她手里。

    薛白锦不是愚忠之辈,甲子前就亡掉的大燕,也没有让她尽忠的理由,如今不反也不降,无非是不想屈居人下。

    如果以后天下大乱,她不介意拉起千军万马,当上一次人间帝王;如果太太平平,那她就是江湖女帝,不受制于任何人。

    都是女人,朝廷那个女帝,凭什么让她薛白锦俯首称臣?

    薛白锦神游万里间,忽然余光微动,转眼看向了大殿的侧面,继而起身来到了一根巨柱旁边,半蹲下来打量。

    巨柱完好,旁边还有些挖出来的珠玉和日常用品,包裹等物大半已经化为碎末看不清原样,但碎末里有一块玉质牌子,正面刻着个‘萧’字。

    薛白锦一愣,扫开碎末,把发黑的玉牌拿起来,可以清晰辨认是江州萧山堡的腰牌,从质地来看,是萧山堡的外门徒弟,地位并不高。

    看到这块腰牌,薛白锦目光一动,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南北两朝的江湖霸主更新换代很快,但门派传承却没那么容易断,大都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像玉虚山、千佛寺这样传承几百上千年的门派也不是没有,无非没法和佛道两家一样持续强盛罢了。

    萧山堡始于齐朝末年,也就是近四百年前开山立派,以打铁铸器为生,算是江湖上的老字号,起初并不以武学扬名。

    但大燕开国时,萧山堡出了个厉害人物,被称为‘萧祖’,不光武艺出神入化,铸造的兵器更是前所未有的厉害,到现在铸器行当都还在用‘萧祖’开创的工艺,当时一举把萧山堡抬成了江湖第一豪门,其影响力不下于如今的官城。

    而自从萧祖出海访仙一去不归后,萧山堡就逐渐没落,到了大燕末年,已经彻底掉出第一梯队。如今虽然还是江州霸主,但靠的是给门阀世家打杂才稳住地位,和正儿八经的江湖霸主没法比。

    薛白锦在这堆几百年前的遗物里,发现萧山堡的牌子,心中不免产生了一个联想:

    齐末燕初,一个萧山堡的外门徒弟,跑到了沙洲,干起了淘金的行当,偶然发现了遗落的上古都城。

    带着工具来这里挖金子时,意外找到了大梁朝遗留下来的宝物,神兵利器、铸器要诀、武功秘籍等等,怕被发现,所以丢掉了工具和日常物品,直接离开。

    然后依靠这些失传的技艺,这个外门徒弟,当上了萧山堡的新掌门,而后又成为了名震千秋的萧祖……

    薛白锦琢磨片刻,觉得这个猜测可能性很高。

    如果猜测为真,那萧山堡的老祖宗能找到那么多失传的秘宝,同时找到玉玺和天子剑不无可能。

    找到了玉玺,萧山堡肯定不敢往外亮,指不定就藏在萧山堡的剑阁之内……

    念及此处,薛白锦心头大动,正琢磨该找什么理由去翻萧山堡陈列无数神兵的剑阁,耳根忽然一动,抬眼望向上方。

    身处地底,薛白锦并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但没有动静就是最大的动静——凝儿一直在沙地里戳来戳去的动静没了,甚至听不到人在哪儿!

    薛白锦心中暗沉,怕弱鸡凝儿出岔子,当即飞身跃起,无声无息自开出来的洞口跃出,再度落在沙丘上。

    转眼打量无边沙海,没有看到骆凝的踪迹,只瞧见一只毛茸茸的白鸟鸟,站在一个沙丘上方,张开翅膀咕咕叽叽着什么。

    薛白锦察觉不对,悄然无声贴地飞行,不过刹那间就绕到了沙丘侧面,抬眼看去……

    ?!——

    滋滋~

    微风撩拨长裙,小别胜新婚的男女,在沙丘的阴影下紧紧相拥。

    骆凝环住夜惊堂的脖子,刚拥吻不过片刻,就发现怀里的小贼起了很大反应,心头明白小贼这些天肯定是守身如玉,离开她和三娘就没人帮忙调理所致。

    不对,昨天那女人明明在屋里睡了一晚上,小贼还能坐怀不乱不成……

    因为心底确是思念,两人一口下去,都有点忘我。

    夜惊堂和梵姑娘在一起尚能保持君子之风,而抱住凝儿就彻底管不住手了,不知不觉手就移动到了身前,握住了小西瓜。

    但他还没捏两下,就耳根一动发现不对,尚未来得及推开缠着他的凝儿,就听到一声雷霆般的爆喝:

    “骆凝!”

    可能是受的刺激太大,呵斥声甚至忘记了遮掩,直接就是威严无比的冷酷御姐音!

    含情脉脉的骆凝,被声音惊的一个哆嗦,瞬间想起了自己身在何处!

    她触电似的把手松开,往后退出半步,正想来句:“白锦你听我解释”,但马上又觉得这没啥可解释的

    在强烈的求生欲和羞耻心下,骆凝反应极快,摆出了受辱女侠的模样,难以置信望着夜惊堂:

    “夜惊堂,你怎么能这样?”

    夜惊堂转眼看到带着面甲的平天教主,提着根铁锏杀气腾腾走了过来,不免也有点懵,连忙抬手道:

    “女侠且慢,我……诶?!”

    夜惊堂还没把话说完,就发现平天教主来到跟前,用铁锏当戒尺,在凝儿屁股上拍了下。

    啪~

    “?没垢?易笆前桑亢薏坏霉胰松砩希?阄嗜思以趺茨苷庋?课一瓜胛誓阍趺茨苷庋?

    ?

    夜惊堂觉得平天教主还挺明事理,但这时候肯定夸不得,他连忙上前,挡在凝儿之前,和颜悦色道:

    “别动手别动手,都怪我,是我不好……”

    平天教主收拾不到欺上瞒下在外面乱来的凝儿,就把目光转向了面前的夜惊堂,声音恢复了嗡嗡嗡的嗓音:

    “你好大的胆“你是本王的福将,以后心有所想,便畅所欲言,不必瞻前顾后。一百次谏言只有一次判断对,也好过和他们一样,只会溜须拍马,明知有风险也怕本王动怒不敢开口。”

    福将?

    曹阿宁面对这个名号,着实有点受宠若惊,主要是觉得他何德何能。不过嘴上还是感激道:

    “谢殿下提点……”

    ……

    ——

    时间转眼入夜,朵兰谷附近的盆地之间。

    大战后的痕迹尚在,但盆地里已经没了半点人迹,只剩尸体残骸和几匹无主的骏马。

    夜惊堂找到了在山间晃悠的大黑马,和两个姑娘一起回到了盆地间的村落,左右寻找,却不见蒋札虎的踪迹,当下便直接来到了落脚的小院里。

    骆凝在沙漠里跑了一整天,滴水未进,说不累是假的,进入院子后,就从屋里拿起了茶壶,倒了三杯水,递给旁边放下的兵器的夜惊堂一杯,不过表情倒是一副‘我和他不是很熟’的模样。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梵青禾也在旁边。

    梵青禾从沙丘里冒出来,而后就看到这个国色天香的青衣女侠,躲在夜惊堂背后,理直气壮和相公对峙。

    虽然只是短短几句话,但梵青禾却脑补了一出不知多大的苦情戏码,路上看骆凝和夜惊堂,眼神都是怪怪的。

    但人家相公都心甘情愿当苦主不计较,她自然不好说什么。

    三个人追去沙漠,因为左贤王逃命速度极快,并没有用多少时间;而回来就不可能再不要命的跑,等回到村落,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薛白锦去地下研究那道痕迹,夜惊堂说是先走等她追上。

    但实际上夜惊堂很清楚那道痕迹所代表的底蕴,若不是凝儿来了,他估计都得废寝忘食研究个好几天,距离山上只有一步之遥的平天教主,肯定会视若珍宝看更久。

    夜惊堂喝了几口水后,见梵青禾累的直接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开口道:

    “我去弄得吃食。梵姑娘受了伤,先回房休息吧,待会我给你送进去。”

    骆凝放下水杯,因为长时间不说话,感觉有点尴尬,见此开口询问道:

    “梵姑娘和惊堂,是……”

    梵青禾刚刚起身,听见询问自然明白意思,连忙解释道:

    “他是天琅王的儿子,天琅王妃是我冬冥部的人,按辈分算是我族姐……”

    ?

    骆凝一愣,转眼看向身边道貌岸然的小贼:

    “她是你姨?”

    梵青禾连忙摆手:“不是不是,同族的姐姐,不是亲姐姐。我年纪也就比他大几岁,都没见过王妃……”

    夜惊堂对西北王庭确实没什么归属感,更不用说认亲戚什么的,他见凝儿露出一副‘你连姨都敢上手’的眼神,无奈道:

    “我这次是跟着梵姑娘过来找药,给太后解毒别胡思乱想。”

    骆凝可不是胡思乱想,而是夜惊堂确实和讨姑娘喜欢,脸皮还厚,孤男寡女走一块,要是不发生点啥,实在有点难,今天她亲眼看到夜惊堂抱着人家走……

    昨天还睡一屋……

    骆凝倒也不是争风吃醋,只是觉得梵青禾不像朋友又不像床友,凑在一起怪尴尬的。

    梵青禾非常聪明,可能也是猜到这俩要干些私活儿,并没有多说,起身回到了小院的房间里,开始休整。

    夜惊堂先打来清水,稍微清洗了下满身风尘,在蒋扎虎的厨房里找到了些糕点和水果,给梵青禾送了些到屋里后,就让鸟鸟趴在房顶上放哨,回到了落脚的屋子。

    屋子就是昨天居住的房间,里面亮起了灯火,陈设没什么变化。

    夜惊堂拿着吃食进入屋里,却见凝儿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张纸在打量。

    他走到跟前查看,可见纸张为蒋札虎所留,写的意思大概是——怕左贤王派人清缴朵兰谷,已经带着家小从山里入关去了洪山,让他带着病患直接去洪山找他。

    夜惊堂对此倒也理解,这里终究是北梁的地盘,行踪已经被发现,还把左贤王打伤,家里十几口人留在这里风险过大,转移到关内避风头也是无奈之举。

    夜惊堂把水果点心放下,俯身在凝儿脸蛋上啵了口:

    “吃点东西吧。”

    骆凝把纸张放下,不悦道:

    “都怪你,你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上手就亲,现在我怎么和白锦解释?”

    夜惊堂在旁边坐下,把冷冰冰凝儿搂起来放在腿上,柔声道

    “我不都解释过了吗。我是平天教死忠,这事不传出去即可。你到了婚配的年纪,找个心上人理所当然,平天教主明事理,又不会真怪你红杏出墙……”

    “谁红杏出墙?以前是你强行对我……”

    骆凝严肃提醒的两句,可能自己都觉得这话底气不足,便不说话了,拿起青梨啃了一小口,默默吃东西。

    咔擦~

    结果她刚吃没两口,就发现被抱着转身,变成了面对面骑在了夜惊堂腿上,裙子也被撩起来了些。

    “你……”

    骆凝微微后仰,靠在了桌子上,眼神有点恼火:

    “你做什么?梵姑娘就在附近,白锦待会回来怎么办?”

    “小心点就行了,乖。”

    夜惊堂握住凝儿的手啃了口青梨,而后挑了挑下巴:

    “嗯哼?”

    骆凝躲闪几下,没能躲开,裙子

    “你伤病初愈,好久没调理,我帮你调理一下,不是找到机会就和你那什么……待会要是白锦回来撞见,你要和她解释清楚。”

    “嗯。”

    夜惊堂点头如鸟鸟,往前凑了些。

    骆凝抿了抿嘴,最终还是轻启红唇,凑上前咬住了递过来的青梨,手也挂住了夜惊堂的脖子。

    片刻后……

    “你摸什么?”

    “浴火图还真厉害,毛毛都能……诶诶,别掐我……”

    “你快点!不然白锦中途回来,难受的是你。”

    夜惊堂觉得凝儿说的有道理,当下就抱着凝儿,躺在了桌子上,而后顺着小腿一路往上亲。

    骆凝好久没见夜惊堂,脸色竟然红的吓人,轻咬下唇想要用脚尖把夜惊堂推开,但脚背微微弓起终究没动,最后还是偏头闭上眸子,做出了反抗不了,只能被迫忍受的模样。

    又片刻后……

    “凝儿,这浴火图是不是什么都能恢复?”

    “嗯?好像是,怎么了?”

    “那什么……”

    “?!,我怎么知道!”

    “那我试试。”

    “诶!你……你轻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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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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