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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辈们让他识字是为了读四书五经,连元春也是因贤孝选入宫中做女史去了,而非飞燕、合德这种擅长歌舞,写的诗也堂堂正正,哪像这些杂书写的妖艳轻浮。
可是宝玉在大观园里和女孩们在一起,她们坐卧都不避讳他,根本不懂宝玉的烦恼,茗烟带来的书他一看见便视若珍宝。虽然懵懂,但他也知道有些过于粗俗的不能带到院子里去,只能无人时密看,如《会真记》那样的书则拿到了沁芳闸桥边,选了一块桃花底下的石头上细读。
这本书是讲的张生和崔莺莺的故事,正看到“落红成阵”时,一阵风吹过,把树头的桃花吹下来一大半,如雨一样落到宝玉的书上和身上。
宝玉将花抖了下来,又恐怕脚步践踏了,只得兜得花瓣,来到池边,倒进了池内,那花瓣浮在水面上,竟然流出沁芳闸去了。
那一幕让她想起了“红叶题诗”,上阳宫南临洛水,北连禁苑,风景优美,宫女无数,在外人眼里是个如人间仙境的地方。
可是这个地方不过是千万个宫女惨淡人生的囚笼之一,在开元、天宝年间,各地行宫的宫女总数超过了4万人,而她们从十六岁进宫,到变成白发苍苍的老妪,也没有看过玄宗长什么样。
当时唐明皇独宠杨玉环,六宫粉黛无颜色,就更别提上阳宫的宫女了,这些宫女们便将诗歌写在了红叶上,让它们和那些桃花一样随着流水,流出宫墙之外。
一入深宫里,年年不见春。聊题一片叶,寄与有情人。
如果有谁捡到了,也打算回信,就也找一片红叶,来到流水的上游,这样它就能顺着水流入宫墙内,至于哪个宫女获得就不得而知了。
宝玉正在那儿看呢,就听到有人说话,一回头就看到拿着花锄的黛玉。
崔姓以前是五姓之一,黛玉葬花是不想它们和“王谢堂前燕”一样飞入寻常百姓家,谁知道那家人的地方是否脏臭,反而把这些花糟踏了。
宝玉是个护花之人,给了那些花自由,可是他也护不了花。
如果说琵琶行中的歌女命比浮萍,那么这些花何尝不是如浮萍一样随波逐流呢?
黛玉不像宝钗那么讨下人喜欢,是因为她高洁,有那么点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她要干干净净得来,干干净净得走。她看到宝玉在看书,宝玉连忙说在看《中庸》、《大学》,这要是换成旁人宝玉可能大方给他看了,后来黛玉看穿了他的把戏,宝玉老实交代了,两人才一起看起了这本书。
波莫纳来到魔药教室的时候,西弗勒斯正背对着门坐着看书,她是蹑手蹑脚得走了过去,双手捂着他的眼睛。
“不许看!”她威胁道“你收了别人的书,结果是自己来看吗?”
“仔细看。”他冷冷地说。
波莫纳看到他手里的书,居然是一本一看就很深奥的魔法书,于是她把手放开了。
他把书放在桌上,站了起来,压迫感十足得俯视她。
“你来干什么?”
“来看你干什么?”波莫纳说,她的眼睛到处看“你搜的那些杂志呢?”“自力更生”,推了他两下。
“干嘛?”他怒火中烧得问。
“抱抱我!”波莫纳带着哭腔说。
但他不打算理她,又低头看着坩埚。
这时候该怎么做?把他的锅给掀了?还是自己走人?
她很没骨气得凑了过去,把头挨着他的肩膀,这次他没有拒绝。
接着他们就保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站了一会儿,直到他觉得药液的颜色对了,将绝音鸟羽毛从里面捞了出来,并用清水如泉清洗干净了。
蓝色的羽毛变成了白色,像是蓝色的颜料被漂白了。
她还是不懂他在做什么,这时他已经将熬好的吐真剂放在了熟成药剂的架子上。
“等一个月亮周期后,它将变成透明的。”西弗勒斯这时说“我在研究满月开始和新月开始的区别。”
“因为这个,你没有去吃晚饭?”波莫纳问“你想跟我去厨房,还是就在这里吃?”
“你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他又一次问,语气不像刚才那么冲了。
“我想要复活剂和再生剂,图茨卖得太贵了,你把他的秘方破译了怎么样?”波莫纳说“你知道,卡特为了找这个配方还勾搭了平斯夫人
“别说那个词。”他威胁着。
“我是老女人了,谁在意我的用词呢?”波莫纳自暴自弃得说。
“我在乎。”他皱紧了眉“别那么说话。”
波莫纳闭嘴了。
“我要去图书馆,你去吗?”他冷漠得说。
她点头。
然后他们一起离开了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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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取之于蓝,而胜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
她一直记得那个穿着红色纱丽的格兰芬多女孩,当她穿上蓝色的纱丽时看起来很像她拉文克劳的妹妹,她们是波莫纳认识的第一对不分在一个学院的双胞胎,尽管菲比和乔伊的性格截然不同,也是一个学院的,更别提母亲都分不出的双子了。
那身靛蓝的纱丽上布满了星星,就像是天文教室的布局,也有点像深邃的海面,布满了揉碎的月光。
有一个古希腊神话故事,讲述的是一个年轻得到了蜡做的翅膀,因为飞得太接近太阳,结果蜡融化了,翅膀散了架,接着掉进了海里。
如果自己挥舞翅膀或许会很累吧,要是乘风而行,扶摇直上九万里就太轻易了。
尚书云:天不可信,我道惟宁王德延,天不庸释于文王受命。
这句话的意思是天不可信,如果不能永远继承前人的品德,就会失掉上天赐予的大命。
维特鲁威则说,凡是命运馈赠的,还是很容易被命运夺走。
“倒霉骑士”明明是因为泡了好运泉的水,成了幸运儿才得到阿玛塔的爱,他却舍弃了,活该他继续倒霉下去。
而阿玛塔在失去了和恋人一起的快乐记忆后,也不再爱他了。
她是真的认清了他这个人,还是……
“你们觉得,爱情就是幸福和快乐吗?”乔治安娜问马车上的三人。
“你觉得呢,亲爱的?”理查德问他的妻子。
“我觉得很幸福。”埃奇沃斯夫人笑着说。
接着她看向玛丽。
玛丽面无表情得看着乔治安娜,像是要在她身上钻两个窟窿。
于是乔治安娜不再继续问了,看着窗外的风景。
这车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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