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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像罗哈特那么睁着矢车菊色的眼睛,看着照相机,露出雪白的牙齿,而是看着别的方向,似乎那些照片都是偷拍的。
可能是因为专注于得分,或者是小心别被鬼飞球击中,总之他的表情严肃极了,这让他显得很迷人,或者说是他的崇拜者们那么觉得,赫夫帕夫的男孩们就觉得他那样子太“假正经”了。
“他以前根本就不擅长魔药!”厄尼对其他陆续加入温室里魔药俱乐部的同学们恼火得说“现在除了魔药外,我看他也没有别的擅长的了!”
其他人也那么认为,好像一时间又回到了四年级,本来霍格沃茨的代表是塞德里克,却多了“第四个冠军”。
经过一个月的相处,波莫纳已经知道孩子们不愿意报名上高级魔药课并不是因为他们觉得课程太难,怕自己跟不上进度。他们多少都知道斯拉格霍恩的一些风评,以及他的鼻涕虫俱乐部和展架上的“收藏”。对于入不了他眼的普通学生,他名字都懒得记,更遑论将精力用在他们的身上了。
既然神秘人回来已经成了事实,而且魔药教室就在斯莱特林的隔壁,不想招惹麻烦,又真想学点东西的人就放弃了正式课程,将课余时间花在了魔药俱乐部上。
比起他们因为操作失误将魔药变成炸药,把她的温室给炸了,她更担心他们伤了自己。她请了两次让西弗勒斯过来指导,他都没有来,好像他一直在忙别的事。
管他呢,现在的关键是她要找到那个跑到温室里偷东西的贼,继黑根草之后,她又有几盆名贵的魔法植物“消隐”了。一次可能是她没注意,忘记了放在了什么地方,这么多次就显然不是她健忘了,趁着今天是霍格莫德日,她打算去买点工具对温室实行监视。
虽然是十月中旬,苏格兰却已经下起了大雪,即便玻璃阻挡了刺骨的寒风,还是能听到呼啸的风声
这样的鬼天气也没人会想要练习魁地奇,相比之下走出城堡,在温暖的、漂浮着黄油啤酒香味的三把扫帚酒吧,又或者是蜂蜜公爵呆一下午是件让人愉快的事。
遗憾的是佐科玩笑店被关闭了,因为他们在对角巷的总店被袭击了,另外还有奥利凡德的魔杖店,奥利凡德目前属于失踪状态,要是她和汉娜的妈妈一样遭遇不测,下学期的新生要在哪里买魔杖呢?
很快波莫纳就放弃了去霍格莫德的计划,打算去拜访汉娜家,有些事仅仅靠通信是无法说清的。
她用魔法水壶烧了点热水,接着继续用切割咒给植物修枝。水被烧开后,一股股的热气从壶嘴里飘散出来,让温室多了一股氤氲的暖意。
她好心情得哼着歌,就在她打算去准备室将收音机给打开听广播时,温室的门却被打开了,接着又“砰”得杯黄油啤酒而跋涉那么远了。
她烧的热水开了,发出刺耳的声音,提醒她该注意点。
但她用的又不是燃料,就算烧开了也不用担心失火。
她抓住他的手,捏了一下,然后稍微踮起脚尖。
他一下子就抱紧了她,落在唇上的吻也是滚烫的,像是要将金属融化了。
她喘不过气来,可能是因为他搂太紧了,也有可能他想夺走她的呼吸,但就在他打算解开外套纽扣的时候,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教授!快开门!”纳威的声音隔着玻璃,听起来有点失真,像是在水里发出的“校长有危险!”
他们同时清醒了过来,虽然呼吸都有点急促。
“呆在这儿。”西弗勒斯说,接着扯着袍子,迅速离开了准备室。
等他走了,她像是失去了唯一的依靠,坐在了椅子上。
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即因为那个炙热的吻,还有纳威说的校长有危险。
内心的焦灼感让她几乎要哭出来,还有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因为她想起了克雷登斯的那只凤凰,它就和福克斯此时的状态差不多。
连不死的凤凰都快死了,还有什么不会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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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那个年轻人。”在走出了一段后,法波尔特说道“他是导向兵,路易斯·德·塞甘威尔少校。”
“导向兵?”乔治安娜惊异得说。
“您不知道什么是导向兵?”法波尔特说。
“我当然知道什么是导向兵。”她心烦意乱得说,事实上她还曾经被导向兵保护过,在朗布依埃,还是在签署《亚眠和约》之前。
这些导向兵是法国陆军骠骑兵、龙骑兵和集团军中选出的精锐,不同于近卫军,他们还属于原本的连队,薪水也是由连队支付的小】
【说】
“他属于22骑兵团,曾经随第一执政去过意大利和埃及,目前是贝西埃将军的副官,他是个非常勇敢的士兵。”
“他父母是干什么的?”乔治安娜在法波尔特开始长篇大论这位少校的丰功伟绩前问。
“他的父亲是医生,而且还是拉沃尔市的市长,是个正派并且值得尊重的人。”法波尔特说“在大革命之前,贝西埃将军也曾经是个医生。”
乔治安娜记得这个人,他也算是个“历史人物”了,当年拿破仑从俄国撤回的时候,就是贝西埃将军接应的他。另外他还参加了马伦戈战役,拿破仑称帝后还成了26元帅之一。
“8月10日那天,他也在啊。”法波尔特有些惆怅得说“转眼已经十年了。”
马上就要圣诞了,时间还没有进入1803年,也就是说,是1792年8月10日。
“你也在杜伊勒里?”乔治安娜问。
法波尔特苦笑一声“不,是我们全在杜伊勒里。”
她不那么想听,但法波尔特已经自顾自得说了起来,就像他是个历史课老师,尽管课堂里只有她一个学生是清醒的,还是喋喋不休得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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