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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章 奶酪陷阱(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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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哈利波特二年级的时候,他与他的朋友们非常想要知道斯莱特林继承人的消息,于是他们就打算用复方汤剂,装扮成斯莱特林学生的样子混进斯莱特林的休息室里小】

    【说】

    当时哈利和罗恩用了添加了睡眠剂的蛋糕,就这么让它们漂浮在半空中,然后被去厨房拿“宵夜”的高尔和克拉布看到了。

    他们毫不怀疑,拿起来就吃……就这样哈利和罗恩拿到了高尔和克拉布的头发,赫敏则因为拿了猫毛,并没有变成预计的样子,然后去了霍格沃茨的医疗翼。

    赫敏一开始嘴硬,不愿意透露细节,后来被庞弗雷夫人软磨硬泡出了“口供”。固然赫敏二年级就熬出了复方汤剂非常值得称赞,但哈利和罗恩也不怕赫敏把药熬坏了,变成了毒药?

    在换好了衣服后,波莫纳对着镜子照了半天。如果说格丽塔是对着镜子欣赏自己,那么波莫纳则是看着镜子焦虑。

    赫尔巴茨看着像融化的奶酪,她看起来就像撑起来的蛋糕,早知道就不穿这件黄色的礼裙了。

    这不是她头一天看到自己的“身材”,有什么好焦虑的?

    波莫纳不再转圈,拿上绒布包离开了卧室。

    她与费力维约好了在门厅见面,当她到那里的时候,费力维、塞德里克还有塞德里克的父亲阿莫斯迪戈里都已经到了。

    “你看起来真漂亮。”费力维笑眯眯得称赞着,他今天戴了金丝眼镜。

    “你看起来也很英俊,菲利乌斯。”波莫纳笑着说,然后抬眼看了塞德里克。

    难以置信,她居然对自己的学生有了羞涩的感觉,接着她又看了眼阿莫斯·迪戈里,他各个方面都和他的漂亮儿子长得不像,不仅个子不高,长得也不怎么好看。

    “晚上好,院长。”阿莫斯·迪戈里中气十足得说“谢谢你邀请我们。”

    “不用客气。”波莫纳微笑着说“我们走吧。”

    他还未成年、他还未成年、他还未成年!

    她脑子里一直回荡着这句话,同时警告自己不要瞎想。

    他们没有去壁炉,而是走出了门厅,来到了庭院,海格已经驾驶着夜骐拉的四轮马车在门口等着了。

    “晚上好,教授们。”海格朝着波莫纳和费力维说,接着又看向了塞德里克“你看起来真不错,迪戈里,我记得那你刚入学的时候……”

    “我们走吧!”塞德里克催促着,跑到马车边帮他们拉开了车门。

    有了海格的提醒,波莫纳和费力维一起笑了。

    塞德里克入学头一年还在换牙,说话有点口齿不清,他在魔咒课上有一次他把自己的头发给拔光了,这让他不得不戴上一个帽子。

    它是巨水獭皮做的,上面有星星点点的白斑,看着很像鸟粪。接着在头发长出来之前,塞德里克都不得不向所有人解释,他帽子上的白斑不是鸟粪,而是巨水獭的斑点,海格还想把那顶帽子买下来。

    有了这些“童年回忆”后波莫纳就对这个即将成年的孩子没有兴趣了,上了马车后主动和阿莫斯·迪戈里聊了起来。

    阿莫斯平时的爱好是登山,他经常和亚瑟·韦斯莱一起远足。

    “我可以带塞德里克的朋友们一起去。”阿莫斯兴高采烈得说“我知道有个地方的风景很不错。”

    波莫纳则想着之前帐篷里“剑拔弩张”的场面,没有接着这个话题聊下去,而马车也在夜骐的拉动下到达了格丽塔的庄园。

    除了巧克力娃之外,格丽塔还经营着奶酪生意,并不是所有的巫师都乐意去麻瓜商店购物。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结账的时候收银员要用“嘟嘟”作响的机器,而且麻瓜还不认识金加隆,像莫莉·韦斯莱这样的家庭主妇除了送孩子去上学,几乎没有涉足麻瓜社区,就连亚瑟也不会乘坐地铁。

    而他还是禁止滥用麻瓜用品主任,经常与麻瓜打交道。

    音乐声从灯火通明的庄园里飘了出来,他们到达的地方还有其他下客的马车,那些人首先看到了大个子海格——他不论在哪儿都那么醒目,接着看到了波莫纳和费力维,露出了不友善的笑容。

    她很想辨识出这些人读书时叫什么名字。

    “我爸爸说,永远别感到羞耻。”海格对波莫纳说“他们不值得。”

    “脸皮别那么薄。”费力维也坦荡得说,接着像统帅宣布进军般挥手“我们走吧。”

    然后决斗冠军就迈着小碎步爬上了楼梯,完全不在意周围人看“怪胎”(freak)的眼神。

    “你的学生们要是知道你那么厚脸皮会怎么看你?”波莫纳冲着费力维的背影说,带着塞德里克和阿莫斯一起走向了宴会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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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阿不思送给波莫纳作为圣诞礼物的那本书上曾经这样写过:灵魂不能再数目上具有单一的本质,因为当两个形体进入存在的时候,在这两个形体里有两个灵魂进入存在,不可能数目单一的灵魂在两个形体之中,这种说法是不用花许多力气去反驳的。

    对于那个生活在11世纪的阿拉伯人来说这种情况碰不到,不过波莫纳却碰到了,因为复方汤剂,她有了两个形体,一个是胖胖的波莫纳,一个是混血媚娃时的她。

    有时波莫纳会否认混血媚娃时的自己,觉得“她”是厄里斯魔镜里走出来的。从某个程度上来说,她和否认自己半巨人身份的马克西姆夫人,以及压抑自己狼人身份,不肯伤害任何人的莱姆斯有相似的地方。

    媚娃会找人类结合,首先她们没有男性,而人类男性通常都不到呢?我在制定条件时有没有说过不允许把蛋敲破?”

    创新就像鸡蛋里刚孵出来的小鸟,需要保护的,要不是那些孩子搞什么邓布利多军,阿不思再被动也不至于被逼到用凤凰“逃离”学校,也不需要西弗勒斯将自己的专利让给达摩克利斯·贝尔比了。

    以后人们只会知道,狼毒药剂发明之日起就是可以让狼人保持理智的,而不是那种濒死的“安静”。

    她又想起了莱姆斯光着上身站在天平上,被多人围观的场面。要不是因为羞耻,为了获得准确数据,他该把所有衣服都脱了。

    她也是来了这个世界后才知道,“平等”是有对标物的,波莫纳从来没有要求男孩们对待她和对待漂亮女孩一样。

    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那本书上同样写了,“一个年轻的父亲有很多个儿子,年轻是他一切关系的内核”,这意味着他有很多个妻子,才能给他生很多孩子,如果他只有一个妻子,那么她至少要生10年才能生10个孩子,那时父亲就不年轻了。

    时钟滴滴答答,看似一直在原地转圈,但时间却在一直前进。

    摔到地上的杯子无论如何用魔法恢复,但人心理时间还是向前的,并不会因为表象迷惑。

    放在魔法部的时间转换器在神秘事物司之战后都坏了,它们一直在重复玻璃柜破坏、重组的过程,而它们中的魔咒不过是“晕晕倒地”。

    它们被困在永不停止的回旋里,但柜子外面的人没有。

    美人依旧在衰老,孩子们还在长大,就像飞出去的箭矢。

    即便当年轻的父亲不再年轻了,相对于他的儿子们来说却依旧是年轻的。

    “一”就是“全”,“全”就是“一”,“一”的本质会在“全”中继续存在。对于儿子们来说,父亲是在他很年轻的时候生下他们的。

    至于儿子的生理学父亲不是“年轻的父亲”,属于“一”的本质不会因为儿子与父亲的血缘关系而分化。比如养父和教父,西里斯很年轻就成了哈利的教父,至于那种孩子明明不是自己生的,女方说孩子是“年轻父亲”亲生的,也算养父。哈利不存在这种情况,因为他和詹姆一看就是父子。至于老汤姆里德尔不承认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小汤姆·里德尔,小汤姆把老汤姆杀了,也就不存在“年轻的父子”关系了。

    等孩子长大了,“年轻的父亲”发现儿子越来越不像自己,中止这段父子关系,不论是“年轻”的还是“父亲”都没有了。要是孩子一出生就做dna测试,这种情况也是1000年前的人无法想象的。如果结果很不幸,那么父子关系都没有,也就不存在“年轻的父亲”了。

    乔治安娜停下了手里的笔,犹豫着是否该将它交给“年轻的”第一执政。

    她其实要多谢坎皮尼小姐,一把年纪的女人还是别找年轻小伙子,瞧赫尔巴茨·史密斯是个什么下场。

    接着她又取出了另外一张纸,开始给第一执政写信:

    我的元首,我在舞会上听人们说,法国大革命是历史必然的,是人民对傲慢的贵族和治理不善的君主的胜利,您就像是一颗明亮的星星,在黑暗中指引着希望。

    她写到这里顿了顿,波拿巴是用行星绕着太阳转来发表演讲的。

    于是她将“明亮的星星”给划掉了。

    ‘像您这样明智的统治者,将给处于黑暗和愚昧中的人们带来光明。’

    她写到这里又停了,接受了开明专制的普鲁士人和奥地利人恐怕并不觉得自己的君主是昏聩与不称职的。

    统治的天赋和魔法一样,不是人人都有的。

    当拿破仑在意大利获取胜利的时候,莫罗、儒尔当在德国却战果寥寥,承托出了拿破仑的战绩辉煌。

    他去了亚琛却不提战败的事,对在之前战争提供帮助的军民都进行了褒奖和晋升,该当官的当官,该发财的发财,还有各种荣誉和勋章。

    治理大国如烹小鲜,小鱼小虾不能随便翻动,政令也不能频繁,如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约瑟夫二世那样“勤政”一样是不会有所作为的,即便他的有些改革是正确的。

    猎巫运动除了无知与恐惧,还充斥着歇斯底里的指控、荒诞不经的审判和无休止的猜疑。

    之前她全犯了。

    波拿巴说一句话了么?她就判他“有罪”。

    当天生异象的时候,总会有人假借“天意”为借口发动叛乱,但要是君主贤明而有威望,就算有流星,也不过是可供小情侣们许愿罢了。

    关键是统治者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如果伏地魔不是那么喜怒无常,周围的人也不会那么轻易离开他,哈利“死而复活”不过是个借口。

    连特洛伊战争夺回海伦都是借口,是“英雄们”想要财富、名望、权力以及别的目标才听从了阿伽门农的号召渡海而去的,可惜没有天神祝福,海上没有风,“英雄们”才要献祭阿伽门农的女儿。

    狩猎女神看不下去了,将公主带走,至于阿伽门农的妻子也对他死心了,有了别的情人,他远征回来后毒杀了他。

    乔治安娜不会那么做的,她从没有和任何人结婚,谁也不是她的丈夫,她只是“情妇”,当她让她以为专情的男子转向她的时候就不该要什么忠诚

    她不索要忠诚,就不该限制别人的自由,同时别人也不能夺取她拒绝的权力。

    迷情剂就是这样,强迫别人爱恋,尽管被下药的人想要拒绝。

    舒瓦瑟尔夫人说她以为要当国王有名无实的情妇,她再怎么年轻天真,如果没有原因,也不会这么想的。

    于是她摇了摇铃,她要问知道内情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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