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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巫魔会(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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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涛将那个西弗勒斯从“冥神殿”得到的占星板改造成了灵应板。

    这东西在东方叫“碟仙”,西方管它叫ouijaboard,这是个复合词,结合法语中的“oui是”和德语中的“ja是”,现在这玩意儿被当成玩具卖,小孩也能用自己的零花钱买一个。

    这种灵应板采用的是“降灵问谕”的方法,一般是“请”路过的精灵附身在自己的身上,在游戏中会有一个心形的塑料薄片,它会像鼠标一样在灵应板的数字和字母上滑动。

    教会说了这么做会出事,撒旦和他的魔鬼们不仅会用灵应板给出错误的建议,甚至还会附身在占卜者的身上。

    东方的巫师们也说了,不要玩“碟仙”,尤其是女孩子,相比起男孩儿,女孩子更容易招惹上这些奇怪的东西。

    卖这些东西的商人却嬉皮笑脸得说“这是个游戏”,这要真是游戏也不会有人因使用它参与谋反而遭到审判了。

    皇帝都是害怕自己被人诅咒死的,东罗马帝国皇帝瓦伦斯听到了告密,有人用灵应板占卜他死之后下一个皇帝是谁,气到怒不可遏:我还没死呐!你们就着急讨好下一个皇帝了?

    震怒之下的瓦林斯将所有参与占卜的人都处死了

    这其实不能怪那些臣子们,瓦伦斯的上一任皇帝约维安在赶往君士坦丁堡的过程中暴卒于小亚细亚,弗拉维斯·瓦伦提尼安被同行的士兵拥立为皇帝,瓦伦提尼安任命瓦伦斯为共治皇帝。

    这时候当皇帝可不是享福,他们要领兵打仗,而他们的对手是匈奴和波斯,死亡率“极高”,提前占卜出来谁是下一个皇帝大家好有准备不是?

    这些人占卜的“指挥棒”不是塑料薄片,而是灵摆,一个人提着一根系了重物的绳子悬在金属的刻有希腊字符的灵应板上,其他人跪地祷告,后来拼出来一个字母theodorus,当瓦伦斯因为与匈奴人作战,在亚得里亚堡之战中烧死在一间小木屋后,接任他的正是theodosius。

    这种“小孩子的游戏”也有可能搞出大麻烦,其实主持这种仪式张涛的女徒弟马轻尘更适合,不过亚利桑德罗还是阳气十足的“童子”,能把他的魂给勾走的绝不是寻常角色,总不能把徒弟当成挡箭牌,用完就丢了。

    好在现在他们也只是问个名而已,张涛忙着改造占卜板的时候西弗勒斯则在准备制作“指挥棒”的材料。

    芦苇在凯尔特文化中代表家族的祝福,只要不是帝王家的那种家族关系,普通人的家族都是相亲相爱的,尤其是父母,他们总不会害儿女。

    中国人不拜鬼神,却要祭祀祖先,黄帝是被认为是华夏的祖先祭祀的。巧克力蛙画片上的邹衍不仅是战国时期的阴阳家、炼金术士,同时也是一位天文学家。

    他虽然是齐国人,当时却为燕国的燕惠王服务。在称帝这件事,没那个命就不要称,即便以第一根最长的代表的管子就会发出一个声音,这个声音就是雅乐里的黄钟,同时代表一阳初生,律吕调阳的开头也是从冬至所在的11月开始的。

    民以食为天,大家都要吃饭,为了吃饭,南郭先生冒着“欺君”的罪名,在吹笙的时候往乐器的竹管里放了珠子,他以为这么做,他这充数的滥竽不论怎么吹都不会被发现了。

    用于律吕调阳的竹管要埋在西北位置的山阴位,里面要放上芦苇内膜烧的灰,这样当阳气冲上来的时候不会只听到声音,还因为吹动了管子里的草木灰,避免观测的人弄错了。

    虽然西北方是乾卦,代表的是阳,但燕国的西北是阴冷的,山阴是集阴之地,从山里流出来的水都冰冷彻骨,这种环境对阳气感应敏锐。

    芦苇傍水而生,同样阴气重,用它代替人,来做感应阴气极重的亡灵“载体”再合适不过了。

    十二律吕与西洋的十二平均律相同,张涛想起“邹子吹律”的故事也是算着还有一个多月要到中元节了,虽然西方不过这节日,反正能不能成实验才知道。

    要是实在不行就另想办法,只要人不出事。

    占星板上的蛇发女妖在感觉到木板上的刻痕被更改后很生气,却没有办法,因为她的嘴被树脂给封住了小说

    占星术有很复杂的计算,也许制造它的人只是为了方便,设计了她进行辅助,直接说结果,但古罗马人很相信占卜,占星家和预言家参与谋反不计其数,格林德沃除了是个黑巫师,他还是个爱说谎的预言家。

    要是被一块破木板给骗了,把自己的人生搞得一塌糊涂,这不是很不划算么?

    在海格祖先的诸多收藏里,最危险的其实就是这个东西了。

    按照张涛的要求处理好草木灰后,西弗勒斯拿出了那个破烂的托帕石球,里面黄色的光依旧存在,可是却听不到隧道里那种悦耳的歌声了。

    上次他唱这首歌是在伦敦的唐人街,当时他要处理“狼人问题”,他可不是阿尼玛格斯,如果被狼人咬一口……

    他当时觉得很不安、也很烦躁,那时波莫纳在w酒店总统套房的屋顶花园里,坐在藤蔓编织的椅子上,被绿色的植物包围着,隔着一扇玻璃门是吵杂的人声,但是当歌声响起来,那些声音他都听不见了。

    西弗勒斯放下了手里的水晶球,把它放在桌子上,然后走到了按摩店的电话边,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你好。”接起电话的是个陌生的女人。

    “我找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西弗勒斯说道。

    “你找他有什么事?”女人问。

    “你只管叫他来就行了。”西弗勒斯回答。

    过了一会儿,对面传来了卢娜父亲的声音。

    “那块石头,你还带着吗?”西弗勒斯问。

    “什么?”谢诺菲留斯莫名其妙得问。

    “你从神庙里带走的那块石头,我想借来一用。”西弗勒斯回头看着张涛“我不会白借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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