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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气息，甚至超越了混沌气。
这里的空间，都发出破裂般的声音来。
毕竟这可是真实存在的大道宝瓶，神光澎湃，以大道凝聚而成，镇压而落。
哪怕是轮回印在齐齐发光，试图抵抗，但也被乌光所淹没。
“啊……”
姜阳发出惨叫，声音很快消失不见，逐渐了无生息。
包括人祖的轮回印，都在暗淡，转而被乌光所笼罩，仙意璀璨，呈现一种罕见的平衡。
这个平衡，很快被打破掉。
当然，这个吞噬过程，不会很轻松，甚至还需要时间来慢慢消化。
毕竟是人祖这么多世来的道果积累，即便是大道宝瓶无物不吞，也需要过程。
而这个时候，顾长歌脑海里也听到了系统传来的提示声音。
在他出手的瞬间，他就已经动用了气运掠夺卡。
姜阳已经被打击成这副模样，正是掠夺的好时机。
“叮，掠夺成功，获得轮回流气运之子人祖转世身姜阳所有气运，获得气运点八千点，天命值四万。”
“叮，成功击杀气运之子人祖转世身，触发气运清零掉落规则，获得额外天道宝箱。”
“叮……”
一连串的系统提示声音传来。
顾长歌对于气运点和天命值其实都没有多大在意。
他现在最在意的其实还是人祖死后的额外天道宝箱之中，到底是什么
道果？轮回印？亦或其它？
“是否开启880天道宝箱？”
“开启。”
顾长歌压根没犹豫。
一个熟悉的金色宝箱掉了出来，不过这一次的宝箱，比起其余时候的宝箱，多了一圈的紫色的光晕。
“竟然带上了紫色气运……”顾长歌倒有点讶然。
看来人祖的气运，的确已经到了一个在系统之中也属于比较高的程度了。
嗡！！
很快，只有顾长歌才能看见的眼前。
一层金光光芒爆发，紧接着一层神异的纹路，古朴而大气，缓缓流淌。
其中有三件东西，在上下沉浮，被一层氤氲光芒所笼罩。
“叮，恭喜主人获得轮回印＊1，气运紫冠＊1，接引道果＊1。”
嗯？轮回印？
顾长歌眼眸略微一眯。
他想起了自己在仙古大陆吸收轮回古天尊所留下的轮回道台时凝练的那道轮回印。
这种东西，关键时候就是一条命。
也就是说现在他又多了一条命，除非是遇到和他一样的魔功传承者，同样拥有大道宝瓶。
当然只是打个比喻，这种事情不可能，她却什么都做不到，只是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去。
这让她感觉自己的信仰和世界在坍塌，眉心识海处的那座巍峨宫殿，甚至开始在发光，有冲破出来的趋势。
“杀了就杀了。”
“难不成还等他来杀我？”顾长歌看了她一眼，随意说道。
江楚楚难以接受这一幕，心里一时间尽是愧疚、后悔、茫然、疑惑……
如果刚才她勇敢一点，出手对抗顾长歌，那结局会不会有所改变？
人祖还会不会死？
然而，顾长歌似乎知道她所想一样，淡淡说道，“不会，你会和他一样，死在这里。”
江楚楚面容一白，她不怕死，但是在顾长歌说出来这话，却让她有种心悸、害怕、畏惧。
不过，顾长歌这时又话锋一转道，“不过，我不会杀你，毕竟我答应过你。”
说到这里，他又露出耐人寻味的笑意来，继续道，
“何况，你好歹是我的女人，我是不会动手，做出杀自己女人的事情来的小说
江楚楚闻言一愣，没想到顾长歌忽然这么说，因为自己是他的女人，所以他不会杀自己。
一时间，她有点沉默了，神情很复杂。
毕竟对外界来说，现在正有一名人祖殿传人在行走天下，顾长歌既然有手段让人祖无声无息地消失，那让她无声无息消失，那岂不是轻而易举？
所以，她没怎么怀疑顾长歌这句话的真假，这也不重要了。
“人祖死了……”她喃喃道，想起了人祖殿存世以来的目的，现如今连人祖都死了。
人祖殿还有存在下去的必要吗？
到时候怎么对天下苍生交代？
人祖殿将自神坛跌落，自此万劫不复，难回以前的辉煌。
想到这里，江楚楚的神情，更是凄苦。
她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该怎么办了。
“顾长歌，你干脆杀了我吧……”
索性，她开口，眸子紧盯顾长歌，打算求死，不知道以后修行的目的。
毕竟她自出生那一刻起，就被教导这辈子都要为人祖殿的辉煌而努力，成为人祖殿传人，就要肩负其责任。
现如今人祖已经死了。
可以想见，人祖殿很快也会分崩离析，到时候她又何去何从呢？
“倒是个可怜的家伙，一辈子都打算为人祖殿而活吗？”
“我说过，我不会杀你的。”
“不过，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帮你。”
闻言，顾长歌露出几分怜惜之意来，伸手帮她把垂落的几缕青丝别到耳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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