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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还是咬牙道:“不用麻烦岑世子了,这伤口,不用上药!”
云六娘这话说得颇有些咬牙切齿,她都说了,她的伤口不用上药了,可是他偏偏坚持如此。
她抬头看去,就看到他一双无波无动的眸子,狭长隽邪,竟是和平时完全不同的神色。
云六娘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儿,低头往身上一看,顿时大惊,面色顿时羞红。
只见她如今身上衣服凌乱,腰带竟也不知什么时候散开了。因为这里是岑深的私人马车,有火炉,所以很热,于是一上车,岑深就将她身上的狐皮大袄给脱了下来,而如今腰带一松,里面的亵衣就露了出来。
而她精致玲珑的锁骨也暴露在了岑深眼里。
这副身体才十二岁,长期的绞尽心思,让她看起来有些营养不良,身子甚至还没有发育的征兆。
可是配上美人弱柳扶风的姿态,以及她比寻常女子修长的身材,再加上这空间流动的暧昧气息……
云六娘有些羞恼,她不是那些养在深闺的女子,不仅嫁了人,还生了孩子,所以岑深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她一看便明了。
她淡定地拢了拢身上的衣服,遮住不经意露出的雪白肌肤。
“你……”云六娘刚说出一个字,就发现自己的唇已经被啄住,然后唇上一痛,微微张开,就被人侵占了领域。
她双眼睁大,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吻她!
刚想挣扎,却发现,某人已经退开,然后也是羞红着一张脸地看着她:“娘子勿怪,情难自禁。”说完,就用一双狷邪大眼看着她,明明是他对她做了不可饶恕的事儿,可是此时,他眼中的光,仿若那天明时第一抹光亮,带着一丝迷蒙,让她根本说不出责骂的话。
云六娘瞪眼!
去泥马的情难自禁!
云六娘脸色不好的,直接掏出身上的帕子,擦嘴,擦了又擦!
岑深看着她的动作,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可是那双眼睛中,竟带了笑意。
“娘子……”
“等等!”云六娘擦了嘴,看了一眼手中的帕子,仿佛嫌恶一般,直接往旁边的榻上一扔,又听到岑深的称呼,直接打断,“岑世子,虽然你救了六娘,六娘心存感激,可是这‘娘子’的称呼,还请岑世子莫叫了!”
说着,又想起岑深刚才的动作有些懊恼地拍了拍榻,谁知牵动了左肩上的伤口,疼的一阵吸气。
岑深并没有因为云六娘的话而生气,反而一本正经地说道:“娘子,如果你不让我给你处理伤口,我只有再次……”
说到这里,岑深没有再说,可是鬼都知道他接下来说的是什么话。
“你……”
云六娘心里一万匹***奔腾而过。
在她的记忆中,岑世子是那神仙一般的人物,面容清冷,眉眼隽冷,更兼那浑身摄人的贵族气质。他应该是那在竹林深处,着一身白衣,悠然弹琴的风雅人物。
怎么这会儿竟变成了这副模样?
她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岑深,依旧是白衣胜雪,如今解去黑裘,竟有一种玉骨冰人的感受。可是,他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云六娘恨得牙痒痒。
想到刚才那个充满侵占欲的吻,云六娘心里有些不自在,又想到自己早就嫁过人了。而岑深,到现在似乎还没有女人,甚至他断袖之癖之说,在民间也流传着,至于另一位主人公,自然就是广陵侯世子司徒流。
且不管岑深和司徒流究竟是什么关系,看了她的身子,还说不一定是谁吃亏。
想到这里,云六娘就慢慢地宽衣解带,原本以为岑深会转过身去,谁知他就坐在一旁,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云六娘咬牙,这神仙一般的公子,坐在那里,明明看她脱衣服的流氓姿态,偏偏让人觉得,他正在干一件神圣不已的事儿。
装!
真能装!
云六娘慢慢地解开衣服,然后将右肩的衣服扯下,因为有些久了,那血和衣服黏在一起,可是云六娘依旧面不改色的将衣服扯开。而原本止住血的伤口,又一次因为她的动作而有鲜血涌出。
云六娘眉头微微一皱,还没反应过来,就闻到了一阵玉兰花香,然后一块手绢,就覆上了她的伤口。
“娘子,疼吗?”
有些喑哑的声音,夹杂着莫名的情绪,让云六娘心微微一动,却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
“比起剥皮抽筋,这点儿痛,算得了什么。”这句话一出,车厢里的气氛就凝固了一瞬。
岑深眉心一动,这句话仿佛是一句寻常的话,可是他偏偏从这声音中,听出了那阴暗毒辣之意。垂眸看着云六娘,他才发现,她面上那仿若蚀骨的恨意。这个时候的她,仿若是那黄泉九曲爬到人间的厉鬼,明明应该觉得厌恶,可是这样的她,却没来由的令他心疼。
,不敢再看,否则再次“情难自禁”,恐怕会被她打骂一顿,将手帕拿开,入目的美景让他瞳孔微微一缩。
鼻尖属于她的馨香,不断地钻进鼻子中,那圆润雪白的肩,更是刺激着他的感官。
慢慢地将从南疆进贡的疗伤圣药洒在她的伤口上:“娘子这样的美人,就应该被捧在手心里,以后,为夫不会让娘子再受伤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股轻柔,明明那“娘子”、“为夫”的称呼,听起来有一种不正经的意味,可是偏偏他这句话又有她无法否认的真诚。
她耳朵突然有些发热,他的手轻轻触碰划过她的肌肤,明明是冰冷的温度,可是被他碰到的地方,偏偏灼热得让她有些不自在。
因为上药的缘故,她的肚兜也露了一些出来,虽然尽力不让大片肌肤露出来,可是孰不知,这样的若隐若现,更加让人觉得血脉膨胀。
“岑世子,六娘不过是深宅内院之中,一个普通的女子罢了,世子何苦这样。”说到这里,她真心诚意地看着岑深,“世子,这婚事,退了吧。”
岑深替她上药的动作一顿,一双能够摄人心魄的眼睛,再一次和她那仿若深海的眼睛对上。
云六娘脸上表情温婉,配上这格外雪白的肌肤,让她的表情,在这一瞬间真诚无比。尤其是那眼睛肿渐渐升起的水雾,更是让人不愿意拒绝她的要求。
可是,突然,岑深脸上绽放了一抹仿若初春霁雪的笑容:“娘子,果然是高,若不是为夫心志坚定,都险些要应了娘子‘好心’的要求。”
云六娘脸上表情龟裂,随即有些恹恹地靠在马车上,垂眸,不再看他。
她就知道,这岑深本身就是不好招惹的,想要让他许下承诺,比登天还难。
退亲之路,漫漫远兮呀。
想到这里,云六娘就提不起精神,连岑深有意无意触碰她的肌肤一事儿,也没兴趣阻止。
岑深看着云六娘的表情,笑了起来,仿若一只偷腥成功的狐狸。
上好伤药,就该包扎了。
云六娘上的是胸部和手臂之间的位置,这包扎伤口……
岑深眼神一闪,里面竟带了一丝从来未曾出现在他眼中的狡黠。
就在岑深要动手的时候,还没有发现某人心思的云六娘突然开口了:“安雅公主被宫里的人接走,会不会说出是我……”
云六娘虽然想和子车安雅扯上关系,可是并不想让别人知道,今天遇袭的,还有她。
如今的她,羽翼尚未完全丰满,还不能暴露在子车世面前。
岑深正在想着,怎样一番动作,才能让自己吃着更多的豆腐,所以只是点了点头,说道:“公主晓得分寸。”
云六娘闻言,也轻轻地笑了,是呀,子车安雅虽然单纯,不谙世事,可是在宫里长大的人,再单纯又能单纯到哪里。
刚想着,突然发现她的左臂被人抬了起来,然后她整个人就被别进了怀里。
云六娘一愣,刚想挣扎,就听到某个占便宜人的声音:“娘子,别误会,为夫只是想为娘子包扎伤口。”
云六娘果真动作停了下来,可是却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恕六娘鼠目寸光,原来不知,包扎伤口还需要这样。”
岑世子完全不在意被人戳破不良用心。此时,他只能感受到怀里柔弱无骨的身体,好闻的馨香,让他忍不住埋在她的颈窝处吸了一大口。
云六娘被他这个动作弄得想骂人,可是,这个时候又感受到他正动作轻柔地替她包扎,瞬间就按耐住了脾气。
她的手放在他的肩上,而他的手,正替她包扎伤口。虽然看不到,可是云六娘脑海中,偏偏像是看到了一般。此时他修长的手指,频繁地擦过她的身体,引得她阵阵战栗,偏偏又不能说什么。
难道要说,别碰她?
云六娘敢肯定,如果他这么问了,某人肯定更过分,想到这里,干脆不动了,至少这个胸膛,很宽阔,在之前生死危机之时,容纳她于其中。
车厢里一阵沉默,可是却有一种淡淡的温馨弥漫,而原本抗拒的云六娘,却没有发现,她嘴角的那一抹笑。
云六娘是一个睿智、强悍、果断的女子,如果她不愿意,别说岑深这样流氓的动作,寻常人就是碰都不能碰她一下。
所以,这个时候,云六娘对岑深的纵容,已经不符合她的人设了。
可惜,某一位正将头搁在某狐狸肩上的小白兔,正无聊地看着这仿若房屋的马车。
心里羡慕,面上偏偏装出不屑,实则已经再打算,究竟要怎样“赚”一辆这样的马车。
她想着每一次出门,那颠簸的马车,哪有现在这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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