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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豆小说 > 村里有个林大夫 > 第60章 乡村闹剧与新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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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座被青山绿水环绕的宁静村庄里,林一哲坐在自家那略显陈旧的院子里。斑驳的石桌上,堆满了处理土地纠纷的记录,泛黄的纸张脆弱而褶皱,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仿佛是岁月亲手刻下的痕迹,也在无声诉说着村民们各自的诉求与无奈,恰似他此刻如乱麻般难以梳理的思绪。他眉头紧锁,眉心处拧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手指下意识地在桌面轻轻敲击,发出沉闷的声响,那是他内心焦虑的节奏,每一下都重重地敲在他紧绷的神经上。这几日,他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翻来覆去地思考如何平衡各方利益,寻得一个让村民都满意的解决方案,可乡村的生活就像一场难以预测的戏,总是不会按部就班。

    清晨,温润的阳光穿透淡薄如纱的云层,洋洋洒洒地落在村子里,给每一寸土地都披上了一层梦幻的金色薄纱。微风轻拂,带来田野间泥土的芬芳与花草的清香,交织成独属于乡村清晨的气息。村头那棵古老的大槐树,枝叶繁茂,像一把巨大的绿伞,庇护着这一方小小的天地。大槐树的树干粗壮,需得两三个人才能合抱过来,树皮粗糙,布满了岁月的纹路,就像一位饱经沧桑的老人,静静地见证着村子里的点点滴滴。槐树的枝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往昔的故事,每一声响动都像是在唤醒村民们心底深处的记忆。此时,树下却围得水泄不通,嘈杂声此起彼伏,犹如一曲热闹又混乱的乐章。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有的人踮起脚尖,脖子伸得老长,眼睛瞪得圆圆的,想要一探究竟;有的人则交头接耳,压低声音,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林一哲刚跨出家门,那阵喧闹声就像一只无形的手,将他吸引过去,他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衣袖,步伐轻快又带着几分好奇,快步朝着人群走去。

    “哟,林大夫来了!”

    人群中不知是谁扯着嗓子喊了一嗓子,这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像是一道指令,众人自觉地让出一条道。只见村里的赵婶瘫坐在地上,哭得那叫一个凄惨,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手里还紧紧攥着一只蔫头巴脑的老母鸡,仿佛那是她最珍贵的宝贝,失去它就失去了生活的希望。赵婶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衫,上面还打着几个补丁,每一针每一线都缝补着生活的艰辛。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颊两旁,脸上的皱纹因为悲伤而显得更深了,每一道皱纹里似乎都藏着生活的艰辛与无奈,那是她多年来辛勤劳作与生活磨砺的见证。

    “这日子没法过啦!我家这宝贝母鸡,昨儿还活蹦乱跳的,在院子里撒欢儿呢,一会儿去啄啄地上的谷子,那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可爱极了;一会儿又扑腾着翅膀追蝴蝶,那欢快的模样,看着就让人欢喜。可今天早上起来就成这样了!”

    赵婶边哭边诉,那模样,仿佛天塌下来了一般,眼神里满是绝望和无助,声音因为过度悲伤而有些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她越说越激动,泪水不停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干燥的土地上,瞬间消失不见。她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周围的村民看着,也不禁跟着揪心,有的轻轻摇头叹息,有的则上前想要安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林一哲见状,赶忙蹲下身子,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接过赵婶手中的母鸡,仔细查看起来。母鸡双眼紧闭,羽毛凌乱,毫无生气,时不时发出几声微弱的

    “咯咯”

    声,那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透着无尽的虚弱。他轻轻掰开母鸡的嘴,目光专注得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消失,仔细看了看口腔,又用手轻轻摸了摸鸡的嗉囊,眉头微微皱起,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他的脑海中快速闪过各种可能的病因,回忆着自己以往治疗家禽病症的经验,那些或成功或失败的案例在他脑海中一一浮现。他想起曾经有一只鸭子也是突然萎靡不振,最后发现是吃了变质的食物,可眼前这只母鸡的症状又不太一样,这让他有些拿不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困惑,在思考着如何才能准确判断病因,脑海中不断对比着各种病症的表现,试图找到与之匹配的情况。

    这时,村里出了名的调皮鬼顺子在一旁笑嘻嘻地凑了过来,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天真和顽皮:“林大夫,您说这鸡是不是也得了啥怪病啊?要不,给它也开副草药?说不定吃了就跟人一样,立马生龙活虎啦!”

    这话一出口,周围的人先是一愣,随即哄堂大笑起来,紧张的气氛瞬间轻松了不少。几个孩子笑得前仰后合,有的甚至捂着肚子直不起腰,在地上直打滚;大人们也忍不住嘴角上扬,脸上的担忧之色暂时淡去。顺子穿着一件打着补丁的小褂,裤子短了一截,露出细细的脚踝,他一边笑,一边还调皮地朝母鸡做了个鬼脸。他的笑声清脆响亮,在人群中格外突出,仿佛能驱散所有的阴霾。

    林一哲却没被这玩笑逗笑,他一脸严肃,一本正经地说:“顺子,别瞎闹。这鸡啊,可不像是得了普通的病,倒像是吃了啥不该吃的东西。赵婶,您最近有没有给鸡喂过啥特别的,像是从外面带回来的食物,或者是在陌生地方采摘的菜叶?”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关切和专业,语气沉稳而坚定,仿佛在告诉大家,他一定能找到问题的根源。他说话的时候,目光紧紧地盯着赵婶,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试图从她的反应中找到一些线索,捕捉到可能与病因相关的蛛丝马迹。

    赵婶一听,立马止住了哭,眼睛瞪得溜圆,满是疑惑和自责:“没有啊,就喂些平常的谷子和剩菜叶子。难不成是那些剩菜有问题?”

    说着,她突然拍了下自己的大腿,懊悔地说,“都怪我,没把剩菜挑干净!前几天去隔壁村走亲戚,带回来一些青菜,我都没仔细检查,说不定里面混了打过农药的叶子。”

    她的脸上写满了懊恼,恨不得时光倒流,重新检查那些青菜,眼神中满是对自己的责备。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粗糙的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手上的老茧清晰可见,那是她辛勤劳作留下的印记,每一个老茧都诉说着她为家庭付出的艰辛。

    林一哲赶忙安慰道:“赵婶,先别着急。我看啊,这鸡大概率是误食了喷过农药的菜叶。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把它胃里的东西吐出来。我先回家拿点催吐的草药,看看能不能救回这只鸡。”

    他的声音温和而有力,像一阵春风,给赵婶吃了一颗定心丸,让她原本慌乱的心渐渐安定下来。他站起身,拍了拍赵婶的肩膀,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然后快步往家走去。他的步伐坚定而迅速,仿佛在告诉赵婶,他一定会尽力救回母鸡,那坚定的步伐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说干就干,林一哲迅速起身,步伐匆匆地往家赶。他家离大槐树并不远,但此刻他却觉得这段路格外漫长。一路上,他的脑海里都在想着如何尽快找到合适的草药,救回赵婶的母鸡。他回忆着家中草药的储备情况,思考着哪种草药的催吐效果最佳,又是否需要添加一些辅助的药材来增强药效。不一会儿,他就拿着一小包精心挑选的草药和一个竹筒匆匆赶来,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那是他匆忙赶路留下的痕迹。他熟练地把草药碾碎,动作麻利得如同一位经验丰富的工匠,用温水冲开,然后小心翼翼地掰开鸡嘴,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用竹筒一点一点地把药灌进去,每一个动作都轻柔又谨慎,生怕弄疼了母鸡。周围的村民都屏气敛息,紧张地看着这一幕,心里默默为母鸡祈祷,有的人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希望母鸡能快点好起来。一位老奶奶还从兜里掏出一块破旧的手帕,不停地擦拭着眼睛,嘴里嘟囔着:“这鸡可千万要挺住啊。”

    整个场景安静而凝重,所有人都在期待着奇迹的发生,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期待的气息。

    就在大家都全神贯注地盯着母鸡时,村里的李二柱突然风风火火地跑过来,跑得满脸通红,像熟透的苹果,边跑边扯着嗓子喊:“不好啦,不好啦!村头老王家的牛发疯啦,见人就撞!”

    他跑得气喘吁吁,声音都有些发颤,每一个字都带着焦急。他的衣服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头发也乱蓬蓬的,显然是一路狂奔而来。他的出现,打破了原本的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大家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这消息一传出,众人都惊得目瞪口呆,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担忧。赵婶也顾不上她的鸡了,“嗖”

    地一下站起身来,神色慌张:“这可咋整?那牛要是伤了人可不得了!”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恐惧和不安,双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可怕的后果。她下意识地抓住旁边一位村民的胳膊,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人群开始躁动起来,大家纷纷议论着该怎么办,气氛变得紧张而压抑。有人提议去找村里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来帮忙制服牛,有人则说要赶紧通知附近的兽医,一时间,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却没有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

    林一哲脸色瞬间一沉,他心里清楚,这事儿可不能耽搁,稍有不慎就可能酿成大祸。他把剩下的草药递给旁边的一位村民,神色认真地嘱咐道:“麻烦您帮忙看着点这鸡,要是吐了,记得马上叫我。”

    说完,便大步跟着李二柱朝村头奔去。他的步伐坚定而迅速,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尽快解决牛发疯的问题,避免有人受伤,那坚定的眼神仿佛在告诉大家,他一定会保护好每一个人。他一边跑,一边在脑海中飞速地思考着应对之策,回忆着以往遇到过的类似情况,试图从中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他想到了曾经在一本医书上看到过关于牲畜中毒发狂的记载,努力回忆着其中的治疗方法和注意事项,希望能从中获取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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