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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齐妃和皇后娘娘还留在正厅里头,与皇上三个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陵容听不得也没那么好奇,反倒是恬贵人,脚软腿软的还要跑来和陵容闲聊,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
见恬贵人这般模样,陵容也只好跟着她先去延禧宫坐坐,夏冬春非常自觉地跟在后头,同样一脸好奇地盯着陵容。
“恬贵人,你都被吓成这副模样了,还要大晚上的夜谈呢?”
夏冬春摇着扇子,一脸看笑话的神色。
恬贵人着实有些气恼,她瞪了夏冬春一眼,“叫别人这么冤枉你,只怕你早就吓得晕过去了。
还在这里嘲笑本小主,也不怕这冰鉴里的冰块把你的牙冻了。”
夏冬春嘁了一声,撇过头去看那冰鉴一眼,“哎呦,这冰鉴里的冰块真的好多呢,可以与永寿宫中小厨房的冰块媲美了。”
小厨房里哪有什么冰块,陵容抬了扇子掩唇,生怕自己的笑意叫恬贵人看了去,不然又闹起来,真是太磨人了。
恬贵人又不是傻子,夏冬春的阴阳怪气她几乎立刻便知道了。
她的胸口起伏,显然是被气到了,“总比你那屋子里好吧,没鸣玉给你打扇,我看你怎么睡觉。”
“要你管,我耐热。”
夏冬春也不甘示弱,两个人就像刚入学堂的小孩子一般,你来我往地口舌争锋起来。
也就是她们两个的脑子不相上下,不然早就有一个败下阵来了。
“好了好了,再这么吵下去,就该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被这两个人吵的,陵容都快困了,她偷偷在扇子后面打了个哈欠,才开口询问恬贵人,“今儿贵人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怎得那样碰巧,在那个时候就出去了呢?”
说到这里,恬贵人的面色不由得扭曲了一下,她摇了摇头,“我并非是吃坏了东西,纯粹是……纯粹是栩贵人那个贱人说起话来太恶心了。”
恬贵人着实不愿意回忆,她摆了摆手,叫桑儿把来龙去脉复述一遍。
好在桑儿记性不错,不仅复述了一遍,还把甄?值挠锲?7碌奈┟钗┬ぁ
陵容听的入神,甚至还觉得这个故事在这个炎炎夏日里,是十分清爽的存在。
“你、你还笑,一群人围着看烹煮人肉。”
夏冬春几乎也要呕出来,她不断拍着胸口,好不容易才把这恶心感给压下去,“这故事一听完,我这几天都不想吃肉了。”
“偶尔换换口味也是好的,这普天之下美食何其多,只盯着肉食要少一半乐趣了。”
陵容倒是微微收敛了神色,不想叫她们二人看出自己对这人命的不在意。
“没有肉食,我连那一半乐趣都没有了。”夏冬春哼了一声,她气呼呼地看了恬贵人身后的桑儿一眼,“以后这种事情,就不要说的这么绘声绘色了。”
“是,夏常在。”
要是平时的恬贵人,早就跟夏冬春吵起来了,毕竟那可是她的贴身婢女,她夏冬春凭什么责骂。
但因为桑儿描述的实在是太过有画面感,导致恬贵人又恶心了一遍,早就没力气管夏冬春说什么了。
“栩贵人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讲这个故事呢?”陵容装作喃喃自语,但声音叫厅中的人听了个一清二楚,“而且,恬贵人明明都表现出了恶心不适了,居然还要把那一碟肉食递过去,真不像她的作风啊。”
“怎么不像,”夏冬春忙喝了一口茶,把那恶心感给压下去,“她不就是那种心肠歹毒的毒妇吗。别人越难受,她越高兴。”
陵容被夏冬春这一句话给堵了回去,偏生那边恬贵人又在点头,叫她想把这一系列事情和甄?殖渡瞎叵刀疾蝗菀住
"主要是......这也太凑巧了些。"陵容咳嗽两声,决定无视这两个人,“栩贵人讲了这个故事,然后将恬贵人给吓走了。
恬贵人又刚巧碰到了传菜的队伍,和领头的灵镜有接触,最后这灵境还害了敬妃,将这事儿栽赃到恬贵人头上。
你们不觉得,这发生的事情太凑巧了,一环扣一环的,就像是有人刻意为之吗?”
陵容说的如此明了之后,恬贵人方才仔细联想起来,从甄?值墓适拢?剿?髦さ幕埃?坏愕憧?蓟骋善鹫?值挠眯睦础
“而且栩贵人明明就坐在我的旁边,她可以看到我并没有动过桌布的,却还是说自己背过身子,没注意到。
难不成就是她要害敬妃,才故意做这些事,好栽赃到我头上来吗。”
很好,恬贵人果真是不知道,这事儿就是齐妃干的。
陵容心中默默地想着,但这事儿甄?炙坪跻踩肥挡斡肫渲校?皇遣恢?浪?烤怪皇前锪烁雒Γ?故歉?脲?瞿被?吡恕
这次的漏洞着实是多,那灵镜的骨头又太软,还没问什么,居然就把齐妃给招供出来了。
要不是顾及三阿哥,只怕皇上早就当场训斥齐妃了,又怎么会给她机会,叫那灵镜明日再去指认太医呢。
“哈?这个甄?趾θ松像?穑?羧?砦寰鸵?⒆疟鹑说亩亲樱?趺矗?侵?雷约翰荒苌??刀实姆⒎杪穑俊
夏冬春可没那么多心思,她立刻就表达了对甄?值牟宦??岸潦榘涯源?链厦髁耍?趺椿拱研母?恋亩穸玖四亍!
“这学识不代表品性,”恬贵人同样饮茶,压下喉间的恶心感,“只不过我桌上的红花到底是谁放进去的,总不至于是那甄氏吧。”
陵容摇了摇头,“那红花放在桌布之下,又那么深,根本不可能是宴会开始之后放进去的。
所以只能是在宴会之前,而宴会之前,究竟是谁的人能接触到这桌子呢?”
“这……”恬贵人迟疑了一瞬,她恍然想到了一个人,“你是说……是皇后娘娘?”
陵容微微点了点头,反正这皇后已经害过恬贵人一次了,叫恬贵人再多记恨她也没什么不好。
“这老妇为人恶毒,我和夏冬春都被她害过,她居然尤嫌不够,勾结那甄氏对敬妃下手。
甚至还想把这罪名扣在本小主的头上去,好一个一石二鸟的计谋啊。”
岂止是一石二鸟啊,我看她是想一石三鸟。
陵容心中嘟囔,她总觉得皇后瞄上的其实是三阿哥。
看来敬妃以妃位有孕,也确实叫皇后娘娘有些危机感了。
膝下无子无女,只有一个空空的后位,皇后自然坐的心慌。
“但是……齐妃也不是全然无辜的。”陵容思来想去,还是把齐妃的表现给分析了一遍,“那灵镜指认之时,齐妃娘娘一脸晴天霹雳的模样。
若真的被冤枉,哪里还需要宫女提醒,才想起来为自己喊冤。”
“这……”恬贵人又有些迷糊了,若是这事儿是齐妃做的,也未免太过离谱了吧,“齐妃娘娘膝下有三阿哥,她为什么要这么想不开,跑去谋害敬妃呢?
如今这事情败露,倒霉的还不是她自己。”
“是啊,”陵容见恬贵人想到了点子上,顿时觉得很是宽慰,“想来齐妃娘娘受人蛊惑,不然以她那个又傻又天真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夏冬春在一旁扑哧一声笑了,她一想到齐妃傻傻的样子,就觉得有点好笑,“齐妃娘娘那性子,感觉随便一个人都能鼓动她了。”
“......你还笑,要是你啊,怕是也被人随便煽动两句,就傻兮兮的出去害人了。”恬贵人翻了一个好大的白眼,着实不理解她怎么好意思嘲笑齐妃的。
“好像你很聪明似的......”
眼见着两个人又要吵起来了,陵容赶紧开口将两个人叫停,“与其在这里斗嘴,不如好好想一想,蛊惑齐妃的那个人,目的是什么。
难不成,就是为了栽赃恬贵人吗?而且这次的栽赃也并不高明。”
这还不高明啊,恬贵人心里嘟囔着,自己可是差点就着了道,要不是还有个安陵容作证,只怕自己就要不明不白地背锅了。
“那......就是为了搞掉一个妃位吧,都谋害皇嗣了,皇上怎么可能还会留着齐妃的位份,就算敬妃脾气再好,也不会答应的吧。”
“对齐妃来说,位份也许很重要,但是对幕后的人来说,更重要的,其实是三阿哥。”
“三阿哥?”
陵容嗯了一声,她压低了声音,反倒叫恬贵人与夏常在听的更认真了,“一个谋害皇嗣未遂,还想栽赃嫁祸给别人的生母,只会叫人觉得,她教不好三阿哥。
你们觉得,齐妃娘娘,明日之后,皇上还能觉得,齐妃有资格教养三阿哥吗?”
“如果不是齐妃亲自教养,那就只有两个选择,”恬贵人反应的倒是迅速,“要么就是让三阿哥一直住在阿哥所,不叫齐妃随意接触;要么就是找其他人来教导三阿哥,这满宫里,只有两个人能比齐妃更有资格......”
"太后常年卧病在床,教养阿哥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那就只有皇后娘娘了。"陵容终于将所有话给说完,如今这两人终于对这次的事情有了个全新的认知。
只不过就是不知道,她们两个有没有意识到,今日这局本来就不会死死地栽赃到恬贵人身上。
皇后会想尽办法,“帮”恬贵人洗清罪名的。这谋害皇嗣的事儿,就要稳稳落在齐妃头上才行。
这么多妃嫔都知道了齐妃做下了这件事,即便皇上今日有意遮掩,不叫三阿哥有个一身污点的生母。
但敬妃还躺在暖阁里,无论如何,皇上都要给敬妃一个交代。
而最为可能的,就是将三阿哥交给皇后娘娘教养。
只不过,若是三阿哥交给了皇后,只怕她的地位就更加稳固了,一个敬妃是不够平衡皇后的,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又起了把甄?滞粕襄?坏男乃剂恕
若是再让她协理六宫,自己想要得到这妃位恐怕就更难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恬贵人努努力,好好讨好一下皇上,得个协理六宫的权利。
只不过她的家世够了,心计却差了太多太多,只怕皇上,还是愿意选择甄?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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