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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界。
特。
“提问，你能为癌界带来什么？”命运问我。
“杀。”我说。
“这回答太差了。”命运摇头。
癌界，就是如此，绝望。
我和命运闲聊着，大道来了。
“那些事情无关紧要，癌界的传送系统不太稳定，你们的单体传送和群体传送无法稳定。”大道说着。
“超麻烦。”我感觉癌界许多时候都需要传送技术，无论是单体传送还是群体传送。
癌界很久以前就掌握传送技术了，但是都不太稳定，稳定传送体系是目前的课题。
癌界指挥部的作战单位，四足巨炮和坦克头，这些装甲单位长距离奔袭行军速度还是较慢，需要直接传送进战场，这样就快多了。
癌界最近的事情比较混乱，在大道的带领下我们奔波几个异界，由大道牵头的几个谈判，谈判破裂就是我和天道当打手。
谈判经常失败，天道倒是展现了强大的暴力，天道是天，地也作为保镖团出力过。
大道出行要好些个保镖，我已经放弃思考了，感觉大道自然众是战斗力最高的不过大人物讲排场，我们这些保镖就是她打手罢了。
我对天道众没什么概念，不过天道作为大道的保镖队长，是战斗力极强的贴身保镖。
相比之下，我和命运和地都只是普通保镖。
我注意到，大道对许多事都很随意，不说她是善还是恶，感觉她就是混沌。
原初混沌。
非善非恶，是善也是恶。
她全都不在乎。
跟着这样的boss，我真的放弃思考了，感觉思考也毫无意义。
和地并肩作战，说起迦勒底，术阶不是阶职技能，阵地建造吗，我勉强会一点，但地貌似非常精通，感觉就是自带ex级的阵地建造。
我大概明白了地之权能，自带ex级的阵地建造，感觉天生的术阶。
低调，沉默寡言。
而基本上我们都是小卒，真打起来还是天道发疯，战斗力的化身，一人之力粉碎千军万马，如入无人之境，摧枯拉朽的攻势。
而且我发现天道对地展现出明显的克制，就像骑阶对术阶的克制一样，不过仅仅是展现出类似的强力克制关系，天道貌似和骑阶无关，也没怎么展现和骑乘技能的关联。
不过天道对地的克制是实打实的克制，地的阵地建造在天道面前几乎就是摆设，一拳一个多元宇宙的被干碎的程度。
“这就是强者的世界吗？！”我几乎放弃思考了，完全放弃。
癌界发生了很多事，我放弃思考，没办法，大道是老大，她说啥就是啥咯。
然后大道说癌界现在是如此，癌界的传送技术不稳定。
这就是当下的课题。
稳定传送技术。
癌界的传送技术就是抄的，临时抱佛脚的山寨一个，能用就行，不稳定的确不稳定。
稳定的传送技术，我觉得很难。
几版传送技术她都不满意。
夜已经深了。
拒绝加班。
“我要睡了。”我说。
传送技术的更新以后再说吧。
隔天，大道带我们去拜访大师。
“靠谱吗？”我问。
“比普通人靠谱。”大道说着。
之后，大道带着我们拜访了独居的大师，大道和大师论道，我们就是侍从，旁听论道。
倒是听大师讲的，世俗中带着高深，大道反而显得肤浅了，大道提出几个问题都被大师反问住了，大道就笑而不语，只是点头。
之后，大师要留我们吃饭，但是大道嫌弃饭菜不好，就带我们离开了。
下山途中，我问大道。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你觉得我被问住了？事实上并没有，他反问我，我自然懂，但我没必要告诉他，我可不喜欢卖弄学识。”大道说着：“小修在深山，大修在世间。”
“那我们还为什么？”我问。
“我是想告诉你，让你长长见识，犭，这已经是目前时代的修行者上限了，上限也就着德行，其余的存在就更不值一提了。”大道说着：“他们甚至都达不到这大师的高度，连这种程度都达不到，还修个锤子仙。”
我大概明白了，大道带我们了解上限，再对比一下，就能更清晰的看透更多了。
“那你觉得大师说的对吗？”我问大道。
“你觉得呢？”大道反问我。
“的确有点真东西。”我发现大师说的部分和我的理论对上了。
“对吧，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大道说着：“想得到我们的指点吗，犭，我可以给你个机会，只要你之后和我们斗酒赢了我们，我就考虑指点你一两句。”
大道说如此。
“你们根本不会醉吧。”我酒量极差，感觉完全没把握能斗酒胜利，怕不是直接喝进医院急诊。
“赢不赢和敢不敢是两回事，你该不会都不敢和我们斗酒吧？”大道嘲讽我一句。
“怕你啊？下个休息日，不出意外的话我买几斤散装白酒，看谁喝得过谁。”我接受挑战。
“哦哟，有志气，到时候别临阵脱逃哦，犭，我会帮你叫救护车的。”大道笑了。
而后，我和前辈一起去异界旅行。
前辈所在的世界看起来很好。
但是，实际上充满了修仙世界的丛林法则，前辈本身虽然是搞笑女那般的高手，不过，在这样的世界中，她有时候未免又太杀伐果断，不近人情了，这种幽默倒是完全是黑色幽默了。
“前辈？那个温柔的前辈和这个残忍的前辈，哪个才是真正的你？”我不明白。
“哪个都是真正的我，怎么，我的真面目，让你失望了？”
“不，只是…”我以为我在癌界已经够冷酷了。
一击毙命。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大的仁慈了，对敌人。
原则上，在癌界，我不会刻意折磨对手，基本上都是一击毙命。
说起来，战争，地雷，比起直接炸死敌人，炸残才是麻烦，刻意炸残对方，消耗对方医疗资源之类的，拖慢对手进度，这就是战争的残酷。
可见一斑。
癌界的事情哪有那么简单。
之后的天道会议，我们和大道谈及世界的状况。
毕竟她是老大，自然我们希望她想个办法处理掉。
“无所谓。”
她说。
“哈？”我们都是疑惑。
意料之外的回答。
结果上，大道好像根本不在乎世界变好变化，毁灭与否，她全都不在乎。
我惊，相比之下我甚至觉得天道反而都算有责任感了。
基本上，癌界的变化太快了，大道来了，一切都被否定了意义。
我们曾经坚持的一切在大道面前都像是个笑话。
虚无主义？不，对是对了，但只是对了一半。
一切皆虚。
同时。
一切皆允。
一切皆虚，一切皆允。
“你不要管这世界是怎么样的，我只问你，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大道说着，问我。
“重要的不是世界如何，那与你无关，而是你，你自己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大道说如此。
“爱。”我说：“这对吗？”
“对错是相对而言，喜欢什么就去做，一切皆虚，一切皆允；嘛，还是别太过火，偶尔也要注意一下周围，我的意思是，你得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此外，我是这么认为的。”她说。
我虽然不是很懂。
癌界，必然的前进，大道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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