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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豆小说 > 兽世:生而为狼,我有无限复活甲 > 第391章 Do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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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琳艮,一种塞匹克国的民间传说之中的妖魔。

    传说,这种妖魔是由心术不正的魔法师利用某个魔法,以毛线和雌兽的■■制造而成,并故意放到世界各地,这些魔法师利用琳艮能幻化雌兽,魅惑雄兽,以及吸食生命力的特性,为自己吸收了大量的生命力,并将其炼制成魔药,以供自己使用。

    这种行为自然引起了那些普通魔法师和受害民众的咒骂与哭诉,民众们强烈的怨恨引来了神明的垂怜,于是,神明通过了神启现象将琳艮的弱点告知给了民众,就这样,一个又一个琳艮被她们的克星毛线针纺织成了布偶,越来越多的受害者免于一死,而那些制造琳艮的魔法师们,也被一个接一个地被兽找了出来,他们最后全都被处以火刑。

    只是,制造琳艮的魔法,却并未因为这些心术不正的魔法师们的覆灭,而退出历史的舞台。

    因为这个魔法,并不只能用于制造琳艮。

    又或者说,这个魔法的用途,广泛到难以想象……

    ……

    ……

    ……

    ■■之术。

    禁忌的魔法。

    带来便利和进步的天使。

    也是引导灾厄和破灭的恶魔。

    这一切都……

    取决于……

    ……

    ……

    ……

    ——以下为娄鸣主视角——

    饭后,也许是因为许久不见的缘故,瓦尔瓦拉兴冲冲地和她外公聊起了天,比起平时,她的话非常的多。

    这也难怪,有些女生嘛,就是这个样子的。

    但我的关注点并非是她,而是坐在她身边,被迫参与到这场聊天之中,明明不是什么有教养的绅士,还要愣充彬彬有礼的好好先生的汉克诺夫。

    他的腰板挺得直直的,本来就硕大得不像雄兽的胸口因为他的昂首挺胸,正襟危坐而变得更加突出和显眼,他的精神紧绷,脸上保持着不自然的微笑,时不时还要根据谈话内容点头和摇头,皮肤流出的冷汗洇湿了毛发,蒸发出他那独特而糟糕的本味。

    看到平时总是一副不良少年和莽撞傻瓜做派的他居然变成这个样子,我也是拼命憋笑,免得让他失了面子。

    “外公,你看这是什么?”

    “哦?这是……毛线织成的娃娃吗?”

    “嗯,是车上的一个小姐送给我的,你看,汉克诺夫也有,而且他那个和他长得多像啊,呵呵呵~”

    只见瓦尔瓦拉拿出了一样东西,那正是那对秘书鸟夫妻赠予我们的“毛毛偶”。

    这让我想起了有关于“毛毛偶”这种装饰品的传闻,不,应该说是隐藏在它们身上的黑暗历史吧,于是,恶作剧心起的我凑了过去,看着那个小小的“毛毛偶”,说道。

    “哎呀哎呀,别看‘毛毛偶是赛匹克国的特产,在全世界范围内无比畅销,但这玩意儿,可邪性得很呢。”

    “啊?邪性?”

    瓦尔瓦拉的外公听到我这么说,面露好奇之色。

    “是啊,传说,‘毛毛偶是用……”

    “那只是传说吧?”

    没想到,汉克诺夫突然打断了我的发言,虽然他一脸严肃,但心中一定在狂喜,狂喜于,终于找到了可以合理反驳我的地方。

    “既然是传说的东西,就请你不要煞有介事般地说出来了,我们这里没有谁想听令兽不安的故事。”

    我有些诧异,没想到一向自称脑子不灵光的他还能说出“煞有介事”这个词,该夸他有进步吗?

    但这也算我失算了,早知道就不说这是“传说”了,这样的话就不至于让他找出反驳我的话头,弄得我很尴尬了。

    不过,也好,我对面子这玩意儿一向没什么追求,反倒是他很在乎——倘若我的出丑能让这家伙找回点面子,尝尝甜头,心情变好,别一直跟我对着干从而妨碍我的计划的话,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啊,好,好,我不说就是了,闹着玩而已嘛。”

    我干笑一声,替自己开脱道,而汉克诺夫似乎是得逞了,颇为得意地冲我一笑,也没有继续去刁难我,我遂不去理会这家伙,只是边在瓦尔瓦拉的外公家里参观,边时刻注意着那些令兽不安的小东西们的动向——这也是我计划中的一环。

    他们会不会立刻采取行动呢?还是说,只是一直监视我们,等有机会再伺机而动?

    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的兽,只有他们自己,我是暂时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和行动方案的,所以只能提防咯。

    ……

    ——帕尔村的某个破旧的宅邸之中——

    “啊,居然还有这样的故事吗?”

    雄性秘书鸟兽人看着手中的“毛毛偶”,总觉得脊背发凉。

    “是啊,就是有这样的故事,所以……‘毛毛偶才会畅销的啊,呵呵呵呵呵……”

    满是灰尘的破旧沙发上,雌性秘书鸟兽人站起身来,抖动尾羽来清除身上的灰尘,凄凉的笑意在她的脸上绽放出一朵冰冷的,皎洁的,又不祥的花朵,她秀目流转,将视线锁定在桌子上的包袱,然后伸出手来,将放在包袱之中的红色毛线团拿出,放在手中把玩。

    而值得注意的是,那殷红的毛线团伸出无数细小的肉质分叉,并随着雌性秘书鸟兽人的手的转动而蠕动起来——不用多说,只要是智力正常且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那红色的毛线团绝非是“死物”,而是“活着”的什么东西。

    “所以……师父让你用这个来…对付他们吗?”

    雄性秘书鸟兽人有些不安,但仍然装出镇定和无所谓的样子,忍着内心的恶心,不去看那团吸睛的红色生物毛线团,断断续续地说道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哪知道,雌性秘书鸟兽人在听完了他的话,发出了一阵轻浮的笑,这似乎是嘲弄,也似乎是她内心的得意之火燃得正旺的后果。

    但不管怎样,这种笑让雄性秘书鸟兽人有些慌张,尽管他比她壮硕得多,可他还是咽了口口水,并下意识退后一步,和这雌性秘书鸟兽人保持了一段距离。

    “对付这个词,并不准确啊,要知道,现阶段我可不打算直接对他们下手……至少,要等一段时间,等目标主动现身之后,再出马才行啊,呵呵呵……”

    雌性秘书鸟兽人双手环于胸前,他缓缓靠近了对面的雄性,然后微笑地看着他。

    “只不过,在这之前,恐怕要麻烦你出马当那个恶角儿咯……找点事情做吧,肯尼。”

    “没问题……”

    被叫做肯尼的雄性秘书鸟兽人漫不经心地说道,随后转过身去,从那破旧的宅邸之中离开。

    望着漫天的星辰,他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于是,他拿出一个磨得闪亮的平底小铁勺,将铁勺平整光滑的背面面对自己,然后轻轻吟唱着些许零碎的咒语。

    赤红色与紫色交织的法阵从铁勺背面冒出,随后融入了铁勺之中,一个兽的身影出现在了那上面。

    “什么事?肯尼?”

    那个身影问道。

    “师父,有件事情,我需要确认一下……”

    “说吧。”

    “她,那个雌兽……她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为什么她身上的本味那么复杂,就好像……”

    “就好像,是很多兽的本味交织在了一起,对吗?”

    勺子中的身影替肯尼说完了他想说的话,肯尼点点头,眼神之中尽是对这件事情真相的渴望。

    “哈哈哈哈哈,你还真是有够敏锐的,哈哈哈哈哈——”

    然而,勺子中的身影并未回答肯尼什么,而是在夸赞了一句之后,欣慰又自顾自地大笑起来。

    “师父?”

    这让肯尼万分不解。

    “Life

    in

    plastic,it's

    fantastic……”

    (歌词大意:我由塑料做成,我的样子全凭人们想象……)

    宅邸之中,欢愉的歌声穿出,那好像是那个雌性秘书鸟兽人播放异世界流传过来的音乐的声音吧。

    ……

    ——以下为路杰主视角——

    娄鸣刚刚所说的话让我觉得有些在意,于是,在娄鸣上厕所的空挡,我也跟着一起去。

    瓦尔瓦拉的外公家的厕所比较简陋,硬要说的话只能算是个相当大的便池,只不过在外面套了个木棚,又装了一个白炽灯,还在外边装了个洗手盆,不过,这里的味道真是出奇的凶猛剽悍,让我和娄鸣不得不异口同声地吐槽不愧是熊兽人,就连粪便也比其他兽人的气味大。

    而在和他一块方便的时候,我掷出了我所在意的那个问题。

    “你问‘毛毛偶为什么邪性?哦,这说来话长了……基本要追溯到三千四百多年前的‘火刑审判了,这个历史事件你还记得吧?”

    捂着鼻子的他思考了一下,然后对我说道。

    “记得,那个不是初中历史课本上的一个小考点吗?”

    我回答道。

    “那你还记得书上怎么说的吗?”

    “呃……记不太清了,好像,好像是说什么……这件事处理了一大批难以判决的罪犯,是赛匹克国的法律由散乱无序变得整齐划一,更具有权威性的标志来着……是,是这样吧?”

    我绞尽脑汁,才得出一条结论,娄鸣嘿嘿一笑,说道。

    “的确是这样,但你知道吗?这件事情处理的那一大批罪犯,其实有不少兽都是魔法师。”

    “诶?可那个时候不是魔法文明盛行的时代吗?娄鸣你以前不是说,那个时候的魔法师都是地位很高的吗?怎么会成为囚犯的呢?而且这和‘毛毛偶又有什么关系啊?”

    我的问题如同连珠炮弹,而娄鸣却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地,边撒尿边说。

    “别那么心急,你听我慢慢说……正如现在,会有一些打着神裔名义大行不义之事和招摇撞骗的兽侮辱了我们这些真正的神裔的名声一样,那个时代,也会有一些心术不正的魔法师,利用一些糟糕的魔法去损兽利己,败坏魔法师这个行业的名声,所以,这些心术不正的家伙们成为死刑犯也很正常,而这其中有些兽,在那个时代,制造出了一种毛线妖魔,琳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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