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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继续动作，解掉了衬衣上最后一颗扣子。
锁骨完全暴露在镜头前，那天鹅颈修长优美。
“那什么.....你看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娇嗔。
闻时宴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他的目光紧紧锁住楚黎某处。
“阿黎，你美的不方物……”
楚黎的脸颊似火在烧，她闭上眼睛，像是豁出去了一般，抬手剥掉了身上的衬衣。
衬衣滑落在地，她仅着小衣站在水汽中，身体微微颤抖，却没有再犹豫。
算了，就这样吧，反正她也想他。
来一场极致的慰藉，来缓解思念的煎熬也好。
氤氲的水汽落在彼此身子上，很快冲破束缚。
整整四十分钟......
整整四十分钟，楚黎度过了二十年以来，最漫长，且最羞耻，水深火热，水火之中，沉沦悱恻的四十分钟。
她的脸一度烧到火山岩石般滚烫的温度，还好浴室的水雾够重，不然她真没勇气面对，视频那端的闻时宴。
最后时刻，她听到视频里传来闻时宴沉重的‘闷声。
楚黎难抵羞耻地抬手挂断了视频，说实话，那一刻她有种终于解脱的轻松感。
“嗡嗡嗡.....”
刚走出浴室，她的头发还没来得及擦。
闻时宴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本不想接的楚黎。
瞥见屏幕上不再闪烁他那张迷惑众生的脸，而是一串熟悉的电话号码后，她犹豫着接通。
“干嘛挂视频，”才接通那端便传来男人的质问声。
楚黎隔着手机白愣了一眼。
“你说呢？”
狼吃饱了，还不让她收起尸骨。
非得暴尸荒野，他才尽兴？
接着她就听到了电话里的浅笑声，声音低低沉沉的，蛊惑她的嫌疑很大。
“害羞了，？”闻时宴问。
“嗯，”
楚黎干干脆脆承认，一方便阻止他下次再脑冲精上头，不好收场，一方面她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
她就是害羞了，羞到现在脸还发烫呢！
擦头发的手颤抖着不听使唤。
“楚黎你想听句实话吗？”闻时宴沉默一会儿，开了口。
他沉默的时间期间，楚黎把手机立在了桌上，老觉着她胳膊疼，也不方便她擦头发。
放置好手机后，她优雅地坐在沙发上，边偏头擦拭头发，边眸光微闪。
“你说吧，我听着呢！”
不知为何，楚黎的心里陡然涌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眼皮也在狂跳不止。
闻时宴闭了闭眼，语气难耐。
“我没有尽兴。”
那点程度对他来说，九牛一毛，冰山一角，沧海一粟，不够挠痒的。
反而把他勾的半天下不去火，冷水澡洗两遍了，没用。
楚黎，“......”她就知道。
“闻先生，请你搞搞清楚，咱俩现在是刚谈恋爱的男女朋友关系，不是结婚十几年的老夫老妻，你这样毫不避讳真的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婚前坦诚，婚后才更好相处。”
好像有道理奥？
不过，谁想让他坦诚这种事了，两个人在一起能坦诚的事多了，也没见他坦诚。
楚黎随手把毛巾放在桌上。
“那好呀，你坦诚坦诚你在那，每天都做什么？”
该不会是训练，吃饭，吃饭，训练吧？
撸铁，翻单杠....
这算是女朋友的差岗，闻时宴勾起嘴角，倒是很喜欢她这种日常问候。
虽平淡点，但却不失温馨，他心里软呼呼的。
笑言道，“部队有保密协议的，不能告诉你。”
楚黎，.......“你确定不是在拿我开涮？”
“真没有，但我可以告诉你另外一件事。”
楚黎皱眉想了下，部队好像是有保密协议。
一些特殊部队的保密协议签的反而更缜密。
可能他没想逗自己吧！
“嗯，你说。”
闻时宴眼角闪过邪魅的笑。
“浴室那，我只尽兴百分之十。”
“..........”沉默。
长久的沉默。
老师教他数学是让他用在这种事上的？
荒谬到令人无语。
“闻时宴，你听好，你要再胡言乱语，我可挂电话了？”
这妖精，有时候胆大的敢直接推倒他，有时候胆又小的听不了一点荤话。
两极化的性格，就像坐过山车一样，永远不知道下一秒是冲向高峰的刺激，还是跌入低谷的紧张。
真拿她没办法，闻时宴无奈地摇摇头。
“好，不逗你了，”他正色道，
“过年放几天假？”
男人沙哑的声音柔和了几分，传到楚黎耳畔，瞬间消了她的怒气。
她眉眼间的不悦消失殆尽。
“放假？”
楚黎思索了下律所往年的假期安排，一时还真拿不准具体天数。
“嗯，还要半个月才过年，律所目前没有公布放假天数。”
往年也是根据国家政策来放假的。
今年估计也一样。
“我今年可能回不去，”
闻时宴语气中多了几分对楚黎的亏欠。
楚黎闻言心里只不舒服了一瞬，很快笑着说。
“我知道啊，我也没想过你今年能回来。”
他刚去，哪能说回来就回来。
部队又不是幼儿园，刮风下雨能休息。
再说了，闻时宴走那天，她就做好了长期等他的思想。
三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总计，不到一千....
“我想过把你接来。”
楚黎，.....“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说话间，她忙慌拿起手机，紧张等待着。
明明不是视频电话，她却瞪大了眼睛看着手机屏幕，不想错过男人一个呼吸。
她明显紧张的语气传到闻时宴那边，他扬起一抹笑意。
耐心地举高手机，一字一句重复一遍。
“放假了就告诉我，我让李肆开飞机接你过来。”
“不是这一句，”楚黎很快反驳他。
闻时宴诧异，眉眼闪过茫然。
不是这一句，那是那一句。
“我想过把你接来，”沉思两秒，他试探性问。
楚黎隔着电话点头，笑盈盈地掩饰不住开心。
“对，就是这一句，”她顿了下，
“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去你那过年。”
闻时宴蹙眉。
“你要愿意的话。”
毕竟他又不能强迫她来。
况且这边的条件比帝都要艰苦的多，他哪舍得楚黎跟着自己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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