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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有趣。”
“嗯，老太太管家数十年，什么没有经历过，什么没有见识过，她现在虽说年岁大了一些，这里却没有问题。”
“西府上下的许多事情，该知道的都知道。”
“凤婶子的那些事情，老太太当了解一些，俗语有云：不聋不哑，不配当家！”
“抛开其它的事情，凤婶子在西府管家没有半点毛病，而且上上下下打理的井井有条。”
“一应诸事，皆办的妥妥当当。”
“尤其在侍奉老太太上，更是没得说。”
“这一点……相对于大太太，高下立判！”
“那些营生说白了就是一点点银子，老太太自然不在意，昔年，荣国府最兴盛的时候，老太太可是经历过的。”
“倒是贾琏……，难道贾琏和凤婶子之间真的那般情薄了？还是因那一万多两银子的事情？”
用饭的时候。
听一些饶有兴趣的事情。
相当下饭。
秦钟转了转桌子，扫着面前的一份红烧牛腩，这个东西自己喜欢吃。
前提，也是做得好。
于府上而言，不存在什么难度。
西府老太太，从十多岁加入荣国府，后来管家数十年，历经荣国府最极盛的时候。
凤婶子的那点事情，在老太太看来根本不是大事。
迎着姐姐颇为感慨的神色，秦钟点了点脑袋，老太太脑子没问题，结果就注定的。
就是没有想到一些事情……有些脱离原有脉络的运转痕迹，贾琏和大太太沆瀣一气了？
啧啧。
今岁之前，根本想象不到的。
“不聋不哑，不配当家！”
“这话说的倒是有些道理，若是事无巨细，皆面面俱到，谁也做不到。”
“就是这里府上，那些管家媳妇等人只要在大事上不出问题，一些小毛病也就罢了，我也不予理会。”
“婶子和琏二爷。”
“去岁的那一万多两银子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你也知道凤婶子的一些性子。”
“若非火柴铺子和酒楼、加盟制衣工坊的铺子，婶子怕是要心疼死。”
“琏二爷自身也有缘故。”
“他在西府那里……着实贪花恋色了一些，稍有平头正脸的媳妇都要招惹。”
“更有在府外胡闹了一些，都传到婶子耳边了。”
“凤婶子自然气不过，再有婶子那样的性子，所以……就如今模样了。”
“琏二爷二月份以来，就住到原先大老爷的院子里了。”
秦可卿盥洗完毕，坐于旁边的椅子上，看着某人仍大口大口的用饭。
一些事情，也没有隐瞒。
这一次大太太那般说……婶子怕是很伤心了。
“就算没有去岁银子的事情，凤婶子和贾琏之间也要出问题的。”
贾琏的事情，本不在自己的关注之中。
因贾蓉那货的缘故，也了解一些，府中的事情，自己或许不如姐姐知道的多。
城中之事，姐姐就不如自己了。
贾琏也是一个玩的花的。
而且，今岁以来除了掺和贾蓉、王仁他们的一些事情之外，便是做掮客了。
京城之内，人员复杂，以贾琏的身份做掮客……的确如鱼得水，银子赚的也有不少。
就是有些事情做的稍有过界了，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也有涉及，比如替别人疏通关系、打官司说合之类……。
有银子了，在加上贾琏的性子，京城之内，自然更加欢乐了，相对于凤姐的性子，似乎……可以理解。
“唉，不提那些了。”
“钟儿，恒王殿下大婚，你的礼物准备好了？”
秦可卿本能点点头，琏二爷和婶子都是性子要强的人，没有先前一万多两银子的事情，后续之事？
想来是吧。
只是，那些事情也没什么好细说的，钟儿回来，当说一些开心的事情。
“礼物！”
“自然准备好了。”
秦钟品尝着一份一品豆腐，笑语道。
……
……
“二姑娘的奖金……大太太都拿走了？”
“这……是大太太的性子。”
学业。
如逆水行舟。
不进则退！
临近乡试，想着下个月八千人参加乡试，秦钟就是头大，在姐姐的沁香雅间歇息一会儿便是回来。
换了一袭轻便的衣衫，靠在床榻边，手持一本江南杭州万松书院的讲义看着。
采月跪坐旁边，小手轻轻拿捏按摩着。
晴雯今儿没有做针线活，正穿着一件白色的瑜伽服，赤足坐于绒毯上习练着瑜伽。
距离六十图贯通已经不远了，小丫头的身子也愈发窈窕起来，身段都开始若隐若现了。
不错。
潜力巨大。
采星、妙彤等各有其事。
就是刚看书看了一会儿，便是被几个小丫鬟把心思拉走了，你一言我一语的……别有乐趣。
听得晴雯提及的一件事，秦钟讶然，还有那般事？
二姑娘的事情，自己是知道的。
虽非制衣工坊的特邀设计师，但二姑娘也有参与探春小姑娘的工作。
五六月份以来，制衣工坊盈利好转，自然要给于回馈，奖金多多。
从晴雯所说的数据来看，探春小姑娘应该是将自己的奖金平分了。
自己一份，二姑娘一份。
这样的心思……，姐姐的眼力还真不错。
大太太……那也是一个人才。
二姑娘好不容易得来的一些银子，直接被拿走了？大太太的理由还挺充分。
“少爷，大太太也真是的，她又不缺银子，为何这样呢？”
“那可是二姑娘精心描刻的百花百草图样，落于衣裳上很好看的。”
“司琪姐姐说，原本二姑娘说着等奖金下来了，好好打赏她们的，让她们出去买好吃的、买点好玩的。”
“现在……。”
“哼！”
扎着一个可爱的丸子头，神容愈发娇俏的晴雯秀眉挑起，提起那件事就是深深不满。
小嘴更是一撇。
就是看不惯大太太那样的人。
一点忙都帮不上，二姑娘发奖金的时候，来的挺快，直接将银子取走了。
“礼仪有云，父母在，子妇无私货，无私蓄，大太太那样做……礼仪上是没有问题的。”
“当然了，还是有些问题的。”
“吃一堑长一智，下一次再有奖金的时候，不要将具体数目说出来，一些事情就好办了。”
“哈哈，晴雯，你们几个小丫头半年来也有忙碌，要不要少爷也给你们发点奖金？”
“一个人发一千两怎么样？”
“平日里没事的时候，去街上转转！”
采月的手艺没的说，就是瞅着采月那较之晴雯还要玉貌花容的模样，身子都热热的。
伸手间，落于采月的小脑袋上，轻抚着那柔顺的发丝，采月如今十三了吧？
嗯。
算是一枚小花朵。
再等等就可以采摘了，咳咳……就是自己的身子咋回事？怎么光长个子，其它没感觉。
是还没有到时候？
算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
二姑娘那里的奖金之事，和司琪她们也有关联，明知大太太是那样的人，还传开了。
可见……有些大意了。
接下来长点脑子，就不会有那样的事了。
觉采月那温顺绵柔的模样，秦钟手掌下滑，落于那无暇的俏脸上，很是光滑，很是细腻。
手感没的说。
不错。
真不错！
就是小丫头的小脸怎么热了起来，还红红的？跟在少爷身边这么久了？
还这么害羞！
秦钟更为兴致，托起那采月那精致的颔下，迎着那一双水韵旺旺的眼眸，轻咳一声，自己这身子啊！
“少爷！”
娇嗔一声，采月羞赧的低首，手上拿捏按摩的动作依旧。
“哼！”
“不需要！”
临近数尺开外的晴雯瞥着那一幕，很是撇撇嘴，很是傲娇的扬起小脑袋。
狐媚子。
不知羞。
整天就知道勾引少爷。
真是……真是该告诉奶奶，让奶奶好好惩罚她们。
奖金？
自己要奖金做什么！
“咳咳！”
“要得，要得。”
“采星，按我说的，你们几个里间伺候的一个人一千两，外面伺候的一个人一百两。”
“其余院里洒扫的人，一个人十两！”
“赶明个等少爷我乡试结束了，带你们前往百花大剧院玩一玩，去曲苑杂坛里面玩一玩。”
“那里玩乐可是需要银子的。”
银子。
对自己来说，真的和一些数字没区别了。
观晴雯此刻的模样，秦钟略有尴尬，不过随即有觉，自己尴尬什么？
自己有什么好尴尬的。
也就是自己现在身子没长成，否则，定要让晴雯看一看孙悟空的金箍棒何等威力！
“嘻嘻，是，少爷！”
采星正在屏风旁整理一些衣衫，闻此，抿嘴笑道。
“少爷，您还要看书的。”
“某人不要太过分了。”
“让奶奶知道了，肯定要收拾某人！”
晴雯的声音再起响起。
“咳咳！”
“晴雯，少爷我决定了，等少爷的身子长成了，第一个就办了你。”
秦钟的手掌正要沿着采星的衣襟滑下去，闻此，有觉有些尴尬，尽管不应该尴尬。
还是觉得……尴尬。
晴雯这丫头……欠收拾。
等着吧。
“少爷！”
采月也连忙挪了挪身子，粉面羞红，微不可察的声音落下，手上动作都无了。
“哼！”
晴雯小脸也是一红，还是强量干脆的给于回应。
“看书！”
“看书！”
秦钟无奈，貌似也该继续看书，自己连一篇文章都没看完呢，刚才可是打算看完五篇文章的。
果然。
温柔乡是英雄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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