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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油得意地指了指天空,仿佛在说一个古老而神秘的秘密:“这可是我们祖传的秘方,当年我家先祖味道公,可是从唐宫里偷师学艺来的,能彻底去除鱼腥味,只留下满满的鲜美。
大娘,您根本不用担心做不好鱼。只要油放足,用我们的酸菜和泡姜切碎炝锅,熬出的鱼汤,保证您家那位大爷吃得眉开眼笑,赞不绝口!”。。
第一位大娘听后,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说:“我信你!我还真没吃过这么脆爽酸香的酸菜!而且,苏小少爷的手艺,在咱们眉山可是数一数二的!那我们就各来一条,就要那高贵的鲶鱼,不过了!”。。
苏油见状,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转头望向市场的一角,那里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头,正悠闲地卖着葱姜芹菜香菜等调味蔬菜。
他微笑着走过去,轻轻施礼:“老丈,您看,买鱼的人家,多半也会需要您这些调味的宝贝。不如咱们合作一把,让您的蔬菜和我的鱼成为家家户户餐桌上的黄金搭档,如何?”
“嘿,小哥,想不想加入我们的行列,一起吆喝几声,顺便帮咱们掌掌这杆秤,如何?”
苏油眨巴着狡黠的眼睛,朝一旁好奇张望的青年笑道。那青年一愣,随即被这份突如其来的热情所感染,爽朗地点头应允。
老头儿笑得脸上沟壑纵横,仿佛每一道皱纹都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瞧瞧,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么丁点儿大就开始操持生计了,比我那不成器的孙子可强百倍!将来必成大器啊。”他的话语里满是赞赏。
这时,旁边那位嗓门洪亮的大娘接过话茬,笑盈盈地揭秘:“你可别小瞧这位,他可是咱们镇上赫赫有名的苏家小少爷,人家不光在土地庙里当起了‘孩子王,带着一群流浪儿自力更生呢!”
苏油闻言,哈哈一笑,摆摆手谦逊道:“老丈言重了,苏家虽顶着江卿世家的光环,但家大人多,分到我这儿的,说不定还不如您城郊那两畦绿油油的菜地来得实在。更别说跟两位大娘这手艺活儿相比了,简直是云泥之别。”
两位大娘笑得合不拢嘴,眼睛弯成了月牙儿:“瞧瞧,这小少爷嘴甜得跟蜜似的,就冲你这张嘴,今儿个咱们就要那两条最大的鲶鱼,图个吉利!”
就这样,开张大吉!两条肥美的鲶鱼,每条足有三四斤重,转眼间就换来了半贯多的铜钱,连帮忙掌秤的老头儿也额外得了三十文的葱蒜钱,乐得合不拢嘴。
售卖现场热闹非凡,苏小妹化身“萌力担当”,眨巴着大眼睛卖萌吸引顾客;苏油则口才了得,舌灿莲花,一边介绍着酸菜泡姜的美味,一边手脚麻利地打包。张散和刘嗣则忙着从竹筏上提鱼,忙得满头大汗却也乐在其中。
偶尔有那么一两个顾客,吝啬得紧,非要多讨一把酸菜、多要一块泡姜。苏油却毫不在意,心中暗自盘算:反正这酸菜泡姜的制作简单得很,盐水酸水一调,分坛添料即可,成本低廉,权当是做个人情了。
码头上人来人往,不乏豪商巨贾,船上自带厨房的也不在少数。对他们而言,鱼不过是配角,真正吸引人的,是那金黄诱人、酸香扑鼻的酸菜和泡姜。
一筐筐鱼被提上来,七八十斤的鱼,不消片刻,便换来了沉甸甸的四贯钱。苏油留下了一贯零钱备用,其余的则交给了匆匆赶来的商务组长张藻,换成了交钞。
最后,苏油特意挑了几条鱼留了下来。他注意到义棚那边的李妈还未现身,心中一动,琢磨着是否可以把这码头上的早餐市场也一并拿下。毕竟,在那个年代,人们普遍只吃两顿饭,午饭往往被忽略不计。
他给自家的小伙伴们留了几条草鱼,打算让他们也尝尝自家秘制的酸菜鱼滋味。至于剩下的几尾鱼,苏油决定让张藻送往江卿世家,既是回馈家族,也是展示他们的成果。
苏油一边熟练地给鱼嘴穿上麻绳,一边吩咐苏小妹给那位卖菜的老头儿递上了五十文钱,感激地说:“多谢老丈今日的帮忙,这五十文钱,您拿着,算是咱们的一点心意。
以后还望多多关照啊!”
在那个阳光斑驳的市集一角,我们的货物如同被幸运之风轻轻吹拂,竟奇迹般地迅速售罄。
这背后的秘密,或许就藏在苏油那几句巧妙的话语里:“老丈啊,这五十文不过是咱们讨个彩头,权当是鱼儿们游泳时溅起的汤水钱,您不妨用这零钱沽上半角酒,润润嗓子,解解这一天的疲惫。”
说完,他狡黠地眨了眨眼,仿佛连空气中的尘埃都被这份轻松愉快的氛围感染,跳跃起来。
老头听后,脸上绽开了如菊花般灿烂的笑容:“哎呀,今天可真是托了你的福星高照,我这扁担上的货色也像插上了翅膀,眨眼功夫就所剩无几了。
瞧瞧,这篮子里剩下的香菜、芹菜,新鲜得能掐出水来,就权当我的一点心意,留给你们添个菜吧。让孩子们也尝尝鲜鱼的美味,滋补滋补。”说着,他用那双布满皱纹的手,轻轻拍了拍装满青翠蔬菜的篮子,眼中闪烁着慈祥的光芒。
苏油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暖的弧度:“老丈,以后我们怕是要常来光顾了,只不过嘛,要想每天都如今天这般满载而归,怕是大海里的龙王也得头疼喽。”
正当两人谈笑风生之时,一位身着长袍,头戴方巾,面容清癯,颇有几分师爷风范的男子悄然步入这片欢声笑语之中。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瞬间锁定在苏油身旁那仅剩的几条鱼上,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嘿,小家伙,你这鱼,打算怎么个卖法?”言语间,他轻轻捋了捋下巴上稀疏的胡须,似乎已迫不及待想要将这份意外的收获纳入囊中。喜欢二十一世纪的宋朝厨神请大家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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