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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口干舌燥,被麻醉后自己滴水未入,项恺抬起头瞧见桌台上摆着的酒瓶,自己没办法伸手去拿,扭着头撞倒酒瓶,酒水顺着瓶口涌出,狼狈地歪着头张嘴去接。
酒水顺着他的面庞淋下湿润干燥的唇瓣,项恺大口的吞咽,酒水流到脖颈的伤口刺激得他双眼猩红。
包厢里的员工们正准备出去吃夜宵,突然听到隔间里传来酒瓶滚动的声音,其中一个穿着夹克配牛仔裤,长相阴柔的男人说,“你们先去吧,我去看看。”
其他人不以为然,“走吧,去吃烤肉。”
男人走到隔间,项恺抬起湿漉漉的羽睫,一双黑眸死死盯着他的动作。
他反锁房门,转身朝着项恺露出一抹讥笑,这个男人从见到项恺时就不同其他人,从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
此时,他一步步朝着项恺走近,敛着眸子玩味地说:“恺哥,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了?”
项恺一愣。
男人站在项恺面前,手指揪着他扎手的短发,逼他仰起头盯着自己的脸,“可是我一眼就认出你了。”
“怪物。”男人的声音很轻,足够项恺听到却又掷地有声,他冷笑一声,“你居然还活着?”
项恺目眦欲裂,无视头皮传来的剧痛,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脑袋发出一声嘶吼,“你是谁?”
男人撩开自己的刘海露出一道从额头蔓延到眉尾的疤痕,“你还记得这道疤吗?”
项恺的呼吸一滞,旋即胸腔里像是有一颗炸弹被点燃,震碎他的四肢百骸,咬牙切齿地开口:“是你……”
“靳星洲……”
男人咧开嘴角,阴险地笑着,“你还记我啊?”
项恺的脑海里回忆起自己童年时被凌辱排挤的一幕幕画面,所有人骂他是怪物,逼得他退学,就是因为眼前这个人。
农夫与蛇的故事曾经发生在项恺身上,项恺在童年时帮助过他,却换来这个人的恩将仇报。
靳星洲坦言:“说实话,恺哥,以前是我年纪太小不懂事,你能原谅我吗?”
项恺的手掌在背后用力扯着束缚自己的绳子,原谅?呵呵,自己现在只想在他变态的脸上多开几道疤!
靳星洲俯下身贴在项恺的耳根,下流地说:“以前是我年纪小,不知道你这样的怪物有多稀罕,我现在真的很想尝尝你的滋味。”
项恺怒不可遏地盯着靳星洲站在自己面前解开皮带,他吐了口唾沫说:“你知道吗,后来我进监狱了,监狱里有很多像你现在这样的男人,我一次次地上他们。”
靳星洲伸出舌尖舔了舔下唇,“我最近很想这种滋味,你就送上门了,你一定比他们更带劲?”
他推着项恺的肩膀竟没有推倒,抬腿踹在项恺的小腹,逼他跪趴在地板上。
“呃……”项恺咬牙,一阵钻心的痛顺着体内深处蔓延,他硬扛着靳星洲的施暴,身体纹丝不动。
靳星洲嗤笑,项恺合上猩红的眸子,两道厉眉紧紧地拧在一起。
靳星洲一把掐着项恺的下巴,“我没想到你混成这个样子,长着怪物的身体居然还傍上了金主被送进来调教?”
“既然你的金主不让我们碰你。”靳星洲盯着项恺的眼睛,手指摩擦着项恺柔软的唇瓣,“就用这里伺候我吧,我给你吃什么,你就吃下去。”
项恺怒得几乎失去理智,他不知道更恨林子彦把自己带来任人羞辱,还是更恨靳星洲。
他瞅着靳星洲露出嘲讽的笑,“你一点都没变,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个孬种。”
靳星洲的眸子闪过一丝恶毒,手掌捏着项恺的下巴。
项恺扣着身后的环扣,操,林子彦到底是用什么锁得他。
项恺的下巴被他掐得酸痛,垂下眸子,凶猛地咬合牙关。
“啊!”靳星洲忽得像是被电击中,一阵钝痛窜到大脑和四肢百骸,他一拳砸在项恺的脸上,发狂地大吼,“啊啊啊啊!”
项恺无动于衷,死死地咬住牙关,他尝到口腔里的铁锈味,就像是初尝荤腥的野兽不肯松口,掺血的津液顺着嘴角溢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尖利的牙齿撕咬着,靳星洲疼得脸色扭曲,攥着项恺的头发朝着他的脑袋一下下挥拳。
“啊……我操你的……”
“啊啊!啊啊啊!”
拳头结结实实砸在太阳穴,砸在后脑,项恺痛却不自知,血液顺着他的牙龈、打破的嘴角流出来,脑袋发懵产生一阵阵强烈的耳鸣,他摇着头,像是猛兽撕咬猎物,扯断筋骨。
“啊啊啊……”靳星洲哀嚎,疼得双腿发颤,说不出话,他摸索着桌台上的酒瓶,朝着项恺的脑袋砸下去,“啊啊啊……”
温热的水流顺着项恺的脑门流下,靳星洲已经疼得失去理智,攥着酒瓶的茬口朝着项恺的头上刺。
项恺几乎完全失去意识,只剩下眼前一片猩红。
砰砰砰——房门被敲响,白劭轩经过走廊时听到传来声嘶力竭地吼叫声,尖叫声在俱乐部再正常不过,可是这样的痛苦绝望的声音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叫得?人。
可是听着声音的源头,怎么都像是林子彦的那间专用包厢,他突然萌生一股不好的预感,跑进包厢果然声音是从隔间里传来的。
“怎么了?开门!”白劭轩喊了两声没人应,只有绝望的哭喊声。
他只好后退一步朝着门板踹过去,砰地一声,房门被踹开,隔间内浓郁的血腥味铺面袭来,白劭轩错愕地瞪着眼前这幕,项恺跪在地板上的身体如同悬崖的滚石轰然倒地,他的脑袋上,脸上全部都是血,已经看不清五官。
靳星洲蜷缩在旁边仍然在嚎叫,他的身下同样是一片血肉模糊,下一秒就像是断气一样昏死过去。
“来人!来人!”白劭轩回神,朝着包厢外大喊,“叫医生来!”
他想这件事恐怕闹大了。
医院,林子彦神色严肃地走出病房,“到底怎么回事?”
他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林子彦看都没看地挂断电话。
等候在一旁的秘书长坦言:“今天早上公司的公共邮箱收到一封匿名邮件,是……关于高先生的私生活,董事长查看后接听了一个私人电话,当时还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开会的时候董事长突然感觉到胸闷,我联系了私人医师,要求紧急送董事长来医院治疗。”
林子彦蹙起眉心,“把邮件发给我,有多少人看到了?”
秘书长应道:“好的,因为当时并不是工作时间,安全部门检查到危险及时删除了邮件,查看的员工并不多。”
林子彦点了点头,“让所有看到照片的人闭嘴。”
手机再次震动,林子彦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白劭轩,再次滑动屏幕挂断,“宇哥呢?”
秘书长说:“我在查看邮件后第一时间通知了高先生,他赶来时董事长一直在接受治疗,直到情况稳定下来才去离开,现在应该在楼下解决匿名邮件的事情。”
林子彦面色如水,走到大厅瞧见高宇寰背身站在窗边打电话。
高宇寰风雨欲来的面庞凝出一股死水,沉声开口:“你干的?”
电话里传来一声清冷的嗓音,“哥,我知道那些照片对你来说无关痛痒,我威胁不到你,所以只能把他交给真正关心你的人。”
高宇寰的牙根咬得吱嘎作响,“目的。”
电话对面沉默了一二秒,高宇寰低吼,“你的目的!”
“让我们谈谈条件。”项俞直言不讳,“货我可以还给你,现在告诉我,我哥在什么地方。”
高宇寰讥笑,“你真想知道?”
项俞不语。
高宇寰的嘴角浮现出一丝阴狠,厉声说:“你该去大海里打捞,或许还能拾到他的一根白骨。”
项俞冷冷地开口:“你说什么?”
高宇寰面不改色,“他死了,老子亲手弄死他的。”
项俞缓缓地说:“哥,我可以直接把货卖掉,让军方找你的麻烦,但是我没有,我只是用了一点小手段,哥,我不想伤害你,你别再逼我好不好?”
“我只是想知道我哥他在哪?”
高宇寰攥着手机的骨节泛白,克制着心中迸发而出的怒火,肃杀冷冽地说:“不用担心,你马上就能见到他了。”
项俞阴恻恻地问:“你什么意思?”
高宇寰利落地挂断电话。
“啊——”
他怒吼一声,摔烂手机。
林子彦走过去淡淡地叫了声,“哥。”
高宇寰转身,不等林子彦问就开口说道:“项俞那天看见你查到我们的关系,他威胁老爷子说了很多我这几年生意上的事。”
“你打算怎么解决。”林子彦平静地问。
高宇寰面目严峻,凌厉的鹰眸深不可测,项俞以为他是这场游戏的赢家,他拿到了威胁自己的筹码?
“我?”高宇寰反问,一字一顿地说,“我扒了他的皮。”
林子彦嗯了一声,“外祖父醒了,想见你。”
高宇寰急忙跟着他往病房走。
林子彦忍不住打趣一句,“哥,说实话吗,身材不错啊?”
“玩蛋去!”高宇寰怒骂,真没想到自己这么大岁数也能来一次艳照门,他瞧见那些照片时心里也咯噔一下。
不幸中的万幸是项俞发的是自己和那些小鸭子的照片,但是却也足够证明自己的私生活混乱到哪种地步,而邮件标题写的正是林氏继承人,一旦曝光就连他未来回归林氏的后路都被堵死,项俞想让自己沦为丧家之犬?
林子彦笑道:“我早提醒你了。”
两人经过大厅,救护车停到门外,医护抬着担架从他们身旁经过,林子彦坐上电梯,与担架上浑身是血的男人擦肩而过。喜欢拳手与金毛请大家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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