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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着黄若,倒是个人选,可以让他去非洲跑一趟,找找原料供应商。
他自己又爱吃巧克力,正好适合这个项目。
但这事儿不急,先安顿好家人再说。
“有个赚大钱的机会,你感兴趣吗?”
“感兴趣,太感兴趣了!”
黄若连连点头,保证道:
“老板,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只要不违法乱纪,杀人放火,我一定给您办得妥妥的。”
“没那么夸张,对你来说轻而易举。”
何雨柱悠然道:“我听说泰国有一种提神饮料,你去一趟,找到生产商,谈配方和商标权,价钱合适,就去找郭家,带人把它买下来。”
一听说“郭家”,黄若心潮澎湃,马上拍胸脯保证:
“老板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顿了顿,黄若又好奇:“老板,那家公司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也是听别人说的。”
何雨柱表情坦然。
现在还不知道叫什么,但未来会有个响当当的名字——红牛。
思思已经有了非常可乐,
难得出来一趟,不能偏心!
也要给未出生的孩子买份礼物。
虽然这东西的配方不难,完全可以自创品牌,但保留一棵注定会长成参天大树的小苗,将来争夺市场,不是难为还没出生的孩子吗?
黄若有点迷糊。
连名字都不知道就去买,总觉得老板不太靠谱。
“这是你的路费,事情成了,美元多多。”
看着办公桌上一叠美元,
黄若两眼放光,顿时觉得世上最可靠的就是老板了。
娄家。
娄晓娥正在整理衣物。
娄妈妈眼圈泛红地看着她:
“蛾子,妈妈就剩你这一个亲人了,你也要丢下妈妈不管吗?”
“我不是丢下你不管。”
娄晓娥有些不忍,解释说:“我是何雨柱的妻子,和他一起生活,不是很正常的吗……”
“你不是讲他还得回去,你在这儿守着他不就得了?”
娄妈妈急得直劝:“咋就不跟我一起出国呢?这么多年了,他在大陆,保不准早有家有室了,你干吗非吊死在一棵树上?”
“妈,这话你可别说。”
娄晓娥皱起眉头,冷冷地说:“就凭他得到一点消息,动用所有关系,不远千里地找过来,这还不够说明一切吗?他心里有咱娘俩,我心里也装着他呢;”
“至于出国的事儿,你想去我绝不拦你,但我不会去;”
“上次我一声不响地走了,他苦等了七年,煎熬了七年,这样的事儿以后不会再有了。”
”娄晓娥板着脸收拾东西。”
娄妈妈看着她,满脸的哀伤。
一旁,吴妈犹豫着开口:
“夫人,其实我也想说,出国这事儿,我也不想走,在香岛毕竟还是自家地盘,有根有底的;出了国,根都没了,我想跟小姐一起,照顾思思,等风平浪静了,再回大陆看看。”
“吴妈,你...”
娄妈妈有些难以置信,一时半会竟不知如何接话。
若能有选择,谁愿意流落异乡,无依无靠呢?
回到家。
何雨柱不在。
望着空荡荡的房间,
娄晓娥不由收紧了抱着思思的手,失落道:
“思思,你说,你爸会不会有别的女人了?”
虽然嘴上跟妈妈说得斩钉截铁,
但娄晓娥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没个准。
分别七年,走的时候连一句话也没留,
何雨柱肯定失落难过极了,这时若有女人靠近他,发生点什么是再容易不过。
她没忘,也知道,于莉和秦淮茹看自家男人的眼神不一样,绝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可就算知道了,这样猜疑又能怎样?
七年未见,重逢也不过短短一月,往后每年也只有一个月相聚。
离团聚的日子还有多远,谁知道呢。
娄晓娥不愿把这难得的时光浪费在猜忌、争吵和赌气上。
只想每分每秒都黏在一起,珍惜珍重这来之不易的一个月。
有没有,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等到风过天晴,就能永远在一起,
若真有,管他是谁,绝不轻饶。
房间里静悄悄的。
娄晓娥神色很是低沉。
小思思一脸冷漠,小手揉着额头,显得无奈。
生活,安全,都有了着落。
接下来的日子,
何雨柱没有别的安排,每天与娄晓娥弥补多年的朝思暮想,顺带努力努力,让思思有个弟弟或妹妹。
又是一段不分昼夜的努力。
何雨柱总觉着忘了什么事,想了片刻,猛然拍头,担心道:“这么久,思思一个人在房间,没人陪可不好,也会饿,我去看看她…”
“别去...”
娄晓娥紧紧抱住他,红扑扑的脸上带着几分得意,炫耀说:
“我们家思思可机灵了,两岁就会自己穿衣,生活完全能自理,四岁就能做饭给我吃了,不用担心她,她就喜欢一个人静静地看书,也不会饿着,自个儿会想办法的…”
所以,这些年,到底是谁在养活谁呢?
何雨柱心头五味杂陈,很快便顾不上想这些了。
隔壁,
小思思摇了摇饼干盒,一块饼干掉落,她的小脸依旧冷漠,揉着眉心显得愁闷。
在轧钢厂,
激动人心的广播声中,
冉秋叶与于莉相伴回家。
早先,觉得于莉在家喧宾夺主,十分不满,
真与何雨柱在一起后,冉秋叶的心态就变了,感觉于莉搭把手也挺好。
这段时间,家中总觉冷清,有了于莉,有了雨儿相伴,家里多了些生气,不再那么寂寥。
夕阳西下。
冉秋叶看了一眼,下意识摸了摸肚子,有点恍惚。
离开已有三十八天。
每分每秒,都是如此难挨。
将来,这样的日子,还不知要持续多久。
想想,便有种窒息般的茫然。
告诉他怀孕了,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走。
却知道他会为难。
也明了,这一切的美好,终究是借来的,总有一天要还回去,即便万般不舍,也不能说。
知道他要走五年。
但这五年,若真能等到云消雾散,或许就是永别,
唯一的期盼是,他别忘了这里,未来的日子里,能偶尔回来看看。
想起那些素描,想起那张结婚照,
冉秋叶心中既有甜蜜又感温柔,五年相伴已该满足,未来有孩子相伴,也应感到满足了。
“冉姐,师父都走一个月了,去哪儿了?”
于莉打量着她,好奇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吧。”
冉秋叶摇摇头,没再多说。
“那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人在时没感觉,一月不见,还真是想念。
于莉心情很低落,就算馒头送不出去,每天能看着也是好的,现在连看也看不见了。
“也许明天,也许后天……”
冉秋叶语气平静,内心却颤抖,因为她明白,最有可能是不会回来了。
“明天,后天,那也快了。”
于莉眼里闪着光,充满期待。
不久,
两人在路口分开。
于莉去菜市场买菜。
冉秋叶回了家。
家中,似乎没什么变化。
但冉秋叶却不由自主地恍惚起来。
习惯了有个人坐在那儿,即使什么都不做,只是悠闲地喝茶看报,心里也是满满的,很充实。
如今,人不在了,家里变得空荡荡的,心里也空落落的。
不让自己再多想。
冉秋叶打开煤炉的通风口,烧了一壶水。
无论他在不在,都想为他那只搪瓷缸子倒满水。
“冉姐姐,冉姐姐。”
周晓白蹦跳着进屋,左顾右盼,小脸鼓起,显得很失落:
“柱子叔还没回来吗?”
她上前抱着冉秋叶的手臂,满眼期盼:
“冉姐姐,柱子叔什么时候能回来呀?”
“快了吧,明天,或者后天。”
冉秋叶眼中泛起点点泪光,脸上却挂着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今晚还住这儿吗?”
“嗯嗯。”
“我要占柱子叔的床,等他回来,让他睡地上。”
周晓白甜甜地点点头,哼了一声,
“好,听你的,我们睡在床上,让他睡地下。”
冉秋叶微笑着,心里却酸酸的。
这本是句玩笑话。
很久以前,周晓白就这么说,好像恨不得何雨柱天天睡地上似的。
大家也都跟着玩笑一番,玩笑开了许久,却从未真的这样做过。
现在,就更不可能了。
没过多久,
于莉买菜回来,何雨水也下班回了家。
四个女子齐动手,天刚擦黑,晚饭就摆上了桌。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多月,周晓白时不时地现身,蹭顿饭再赖一宿。
晚饭过后,各有所行。
何雨水回了自己房间,于莉也告辞离开。
大家简单收拾一番。
周晓白把这儿当成自己家一般,光着脚丫子,舒舒服服趴床上,紧紧抱着枕头不撒手。
枕头上散发着清新宜人的气息,好闻难忘,闻着它心便安定了,可一想到那个人好久没回家,好久不见面,心又乱糟糟的了。
“关灯睡觉了……”
冉秋叶轻声提醒,自己则睡到了床的另一边。
五年了,习惯每晚枕着他的臂弯入眠。
习惯听着他的心跳声沉沉睡去。
却极不习惯,没了他陪伴的每一个夜晚。
夜,静悄悄。
愈显宁静。
夜色中,细微的脚步声轻轻回响。
隔壁。
秦淮茹幽幽望向院内,叹了口气。
这五年,何雨柱和冉秋叶如影随形,就算有秦京茹打掩护,也找不到机会做什么。
即便只是能远远看着,她也觉得挺好。
一个月前,不知道去了哪儿,人都见不着了。
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像丢了什么似的。
院里静悄悄。
一个身影悄然而至。
秦淮茹心头莫名一颤,好想奔过去,但想到他的冷淡,犹豫再三,最终只化为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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