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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吧，当时都发生了什么？”
陈院长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顾小五像是下一秒就要扑上去将他吃了。
“什么发生了什么？”
顾小五一脸天真无辜，像是完全不知道陈院长在问什么。如果再有一双清澈的眼睛就表现得更像人畜无害的孩子一样了。
“呼——”
王教授深深呼出一口气，抢在陈院长之前开口问道：
“你在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感受到什么痛苦吗？”
顾小五心中一凝，果然这次电击是这几个老家伙故意的，要不是自己福大命大恐怕真要被电死在里面了。
“有一点麻麻痒痒的静电的感觉。”
顾小五开始胡扯，他不想告诉其他人实话。同时他也想知道自己在里面经历的神奇经历外面的人到底能不能看见。
他的心中越来越冰冷，他一开始对陈院长他们还有些好感，虽然这个地方看上去不像是什么正儿八经的福利院，但在这里的安稳生活他还是很珍惜的。
尤其是对他照顾颇多的张大爷，他在心底将张大爷当成了可以相信的长辈，每次路过张大爷的小屋时不管里面有没有人他都会打个招呼。
可是经过了这第二次实验之后，顾小五的心中已经不再信任任何人。
在这个世界上不能相信任何人，没有人会无条件的对你好。
“好，那你说机器怎么会突然裂开成一个个碎片，你在里面到底做了什么？这台机器的外壳坚硬程度绝对不可能有人能够凭借人力就打碎的。”
王教授觉得自己又要有一口气上不来了。
看来最后自己的身体内传来声音还有自己愈合皮肤应该没有被看见，顾小五的心中舒了一口气。
如果自己什么都被监视的话那他在这几个老人面前就已经是个充满研究价值的小白鼠了。
“不知道，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
顾小五一个否定三连将王教授差点气闷过去。
这时张大爷伸手拦住了另外两个还想继续询问的同伴，对着顾小五说道：
“顾小五，后面的考核你就不用参加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这两天就当给你放假了。”
“哦。”
顾小五听后马上果断起身，抄起自己的铁棍敲敲打打地离开了实验室。
在顾小五走后，王教授脸色难看地问张大爷：
“老张，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孩子明显没有一句话是真的，现在不一次性弄清楚以后得实验怎么跟进？”
张大爷看了他一眼，语气渐渐冰冷下来：
“实验永远都是实验，他们是人，是我们华国未来的希望，不是你手中没有生命的冰冷素材。”
“老子这还不都是为了华国的生物基因未来的发展！你个只会打打杀杀的老家伙懂个屁！”
王教授大怒，毫不示弱地扯着嗓子怒喷张大爷。
陈院长见状赶紧将二人拉开充当和事佬。
“好了，老张、老王，你俩都冷静一点。这次实验确实存在着很大的问题，使我们草率了。”
陈院长的神情严肃，先对着张大爷说道：
“老张，你心中有怨气我可以理解，具体实验的内容是我们瞒着你的，这是老大的意思，他早就猜到你的性子不会同意采用这么极端的手段去刺激这个孩子的潜力。我替老王一起给你道个歉。”
“哼。”
张大爷听完之后一点没有消气，哪怕是陈院长现在主动道歉也没有什么用。
“老王，还有你也是。你难道一点没有看出来那孩子对我们的看法已经转变了太多吗？”
陈院长叹了一口气，对着王教授说道。
王教授此时也沉默不语，顾小五一直在胡扯的时候他其实就已经感觉到了这一点。
陈院长此时继续说道：
“这孩子的内心已经对我们产生了极大地不信任，哪怕他的潜力再好，难道你们想他最后站在我们的对立面吗？”
王教授再次沉默，他满脑子都想搞清楚顾小五身上的秘密，有点忽视了他自己的内心感受。
这时张大爷也冷冷地补充说道：
“这一个月时间里面他一直都没有任何对我们的抵触情绪，你们非要再这时候来这么一出，现在我看你们怎么去和他修复关系。别以为他是个孩子能轻易哄好，
来到这里的孩子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说完他也不管二人有什么其他的话想说，自顾自地离开了房间。
房间中一下就陷入安静，剩下的两人都沉默下来，张大爷最后的那句话确实没有问题。
“唉。”
王教授长叹一声，对着陈院长说道：
“老陈，我好像感觉这次计划好像真的有点操之过急了。”
陈院长眉头紧锁，随后说道：
“这是老大的意思，先把所有的过程让八爷告诉老大，我们把这次实过程的记录完全锁死，所有参与者都给我用记忆药剂清空记忆，等老大来定夺这件事。”
王教授点点头起身也离开了房间只留陈院长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还在想着些什么。
顾小五回到了自己居住了一个月的地下酒窖，舒服地躺在自己的小床上。
他的脑海中默默回忆着今天实验中发生的一切，虽然小灰一开始就已经给了他预警，但他的力量还是太小了，哪怕有所警觉还是没有办法去反抗接下来发生的这一切。
当然这一次也不是毫无收获，小灰的拼命守护让他感动。自己体内的那一声巨响好像是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能力一样。还有自己能够自愈的那股力量给了他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但他一时间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
还有最后将机器破坏掉的那一下，顾小五现在回头仔细想一下好像还真是自己弄出来的。他只记得他当时内心膨胀只想一口气暴打十个厉青，然后就举起了自己的拳头，再然后，机器好像就爆了。
顾小五在床上不断复盘着实验发生的种种细节，脑子里回忆着从圣路易斯号开始到现在自己身上发生的种种，不知不觉之间就已经进入到了梦乡。
“小陈、小张、小王，都过来，八爷我有事情要宣布。”
夜深人静的时候，一只五彩斑斓的鹦鹉突然飞到了顶楼的院长办公室里，用只有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精准地传到了三人耳中。
很快，陈院长三人就火急火燎地先后赶到。
“老大这次回消息得这么快？”陈院长有些困惑地说。
“不会真是特地为了顾小五的事情传话回来的吧？”
王教授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这次他飞速赶来连眼镜都忘带了。
鹦鹉神情一肃，突然就转变声音，用一种平静而又沧桑的声音说道：
“顾小五之后所有的实验暂停，第二次实验结果列为橙色档案封锁，所有人不得泄露。顾小五的评级定为X，等我回来处理后续。”喜欢大梦我仙诀请大家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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