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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O?O还有点恍惚，甚至还有点震惊。
这份震惊随即掩盖过完成任务的喜悦。
她追问道：【为什么就完成了！怎么就完成了呀！】
系统也很迷茫：【就是你刚刚给他看照片的时候啊，任务条突然就完成了。】、
而那时候她在干嘛呢？
在叽叽喳喳，就和叨叨叨的啄木鸟一样。
还不断滑动着照片要宋锦眠看。
姜?O?O无助：【是我很烦吗？】
系统：【……可能，有那么，一点点？当然，我是很喜欢的！可能是他自闭喜欢安静！】
系统：【没事，至少我们完成任务了呀！】
姜?O?O觉得有点道理，但又觉得有点点拧巴。
姜?O?O：【我好贪心哦。】
任务完成了还不开心。
对于姜?O?O的失落，系统其实是有点预料到的。
这是迟早的事情。
系统：【唉，我们做恶毒反派的就是这样的，】
系统：【习惯就好了，以后这样的事情还多着呢，我们心态要调整好，角色扮演。】
或许姜?O?O已经忘记了，在最初系统介绍恶毒女配的下场，就是众叛亲离。
系统再次强调道：【这是迟早要适应的事情。】
姜?O?O知道这个道理。
她也知道没有系统的绑定，小狗早就死掉了。
身旁叨叨叨的声音逐渐消声，到最后融于这片宁静中。
宋锦眠抬眼看去，只见刚刚还期待着的少女，此刻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上去有点难过的样子。
怎么刚刚还开心的模样，现在就难过了？
宋锦眠有些惊讶于女孩子的变脸能力。
“怎么了？”他道。
姜?O?O摇了摇头。
只是摇头的下一秒，宋锦眠的声音便已经传来。
“现在把你推出去，但凡有个长眼睛的人都能察觉到你不开心。”
姜?O?O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想到这么明显。
她想要敷衍过去。
但是在对上宋锦眠的眼睛后，姜?O?O忽然有种想要夹起尾巴做人的冲动。
总感觉宋锦眠这种好严肃的样子。
姜?O?O避开他的目光，干巴巴道：“就是觉得刚刚好像烦到你了。”
宋锦眠一愣。
姜?O?O继续解释：“就是刚刚我给你看照片的时候呀，那个时候你的目光凶了一下！”
其实姜?O?O没有感觉到。
不过系统检测到了，就当做是她感觉到了。
宋锦眠顿了顿，这才道：“我自己都没有感觉到……抱歉，但或许那并不是针对你的。”
他没想到姜?O?O居然察觉到了。
“是对宋临霄的。”
宋临霄？
姜?O?O默默将手机上的图片倒回。
这是两人的合照。
姜?O?O拿着手机，对着镜头比耶，而宋临霄双手插兜，靠在椅背上，身后是黄昏与大海。
很和谐的画面……呀？
姜?O?O不解的看去。
宋锦眠平静道：“很烦死装哥。”
姜?O?O：“？”
第一次从宋锦眠的口中听到这么新鲜的词汇，倒是觉得有些好笑。
“以前他不怎么会拍照，但长得像酷哥，自己就开始装了。”
“为了在合照中酷些，每天都对着镜子和手机三个小时凹造型。”
“最离谱的一年，是恨不得睡觉都带着墨镜，最后是听到他瞎的传闻，这才消停。”
姜?O?O：“……滤镜碎了哦。”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宋临霄这幅不好惹的模样是他每天都努力学习雕塑才形成的，姜?O?O就觉得有点控制不住嘴角的抽搐。
但是在人家哥哥面前嘲笑反而不太好。
姜?O?O小心翼翼的抬眸，试图窥探宋锦眠的表情。
宋锦眠不知何时已经转换了坐姿，两手插在兜里，后背靠在真皮沙发上，下巴微抬。
平日里脸上温和的笑悄然消退，金丝边的眼镜隔绝了他眼中的情绪。
宋锦眠此刻看起来就像是个冷漠傲气的总裁，比宋临霄都不近人情的那种。
仅仅只是坐在姜?O?O面前，就让她心生退缩和距离感。
但这种感觉仅限于姜?O?O想到宋临霄前。
在一想到宋锦眠也是模仿着酷哥表情后，姜?O?O终于也是没有忍住，掏出手机来反复对比，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笑出声来。
“宋临霄应该跟你学，你扮演的其实更加吓人。”
这个动作和神态真的不错，回头她也学学！
系统：【?_?】
系统：【像不像？】
姜?O?O看着系统发出来的颜表情，忍不住又笑了两声。
等到姜?O?O真的笑出来后，宋锦眠这才勾起唇角。
宋锦眠：“终于笑了。”
姜?O?O一秒克制：“不好意思。”
姜?O?O想要收敛一点，但奈何宋锦眠实在是有话题。
宋锦眠：“贝壳好像能拼凑出小狗，这次也要萨摩耶吗？还是要小棋画的小狗骑士？”
姜?O?O有点纠结：“两个都想要。”
宋锦眠：“那就两个都做，只是成品会小很多。”
姜?O?O：“那也可以！”
宋锦眠：“先拼哪一个呢？”
姜?O?O：“萨摩耶吧！”
姜?O?O再一次全神贯注盯上了宋锦眠的手。
指尖的温度似乎再次攀升。
她很容易认真的投入到一件事情中。
就像是猎手在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
宋锦眠其实是有些不太适应这过分灼热的视线的。
但相比起姜?O?O回去想其他的事情，那还不如让她继续专注于此。
宋锦眠低头给贝壳粘着胶水，心思却不在贝壳上。
在脑袋内构思好造型后，黏贴就不需要怎么费脑。
曾经娴熟的技艺，让他轻松的拼凑出想要的形状。
寂静和放松，让他也有余力思考今天被点醒的事情。
一些平时被他忽略掉的行为。
宋锦眠略微抬眼，目光停留在姜?O?O的发漩上。
发丝乌黑、蓬松茂密，因为主人的不注意而有些炸毛翘起。
……乱乱的。
这是超出距离的互动。
甚至是两人在此刻坐在一起，拼凑着贝壳小狗，也是超出距离的互动。
但其实超出身份的互动有很多。
比如，最开始的画萨摩耶。
又比如，给她揉搓弄脏的裙摆。
再比如，此刻想为她抚平发丝的想法。喜欢万人迷萨摩耶，勇当恶毒女配！请大家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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