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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商很高,智商有限的言悟煦,苦苦琢磨了几天。
笨人自有笨办法!言悟煦从此只要休息日,或者是上大夜班,只要在傍晚有时间,他就经常在银行门前溜达,或者是不远处的路边等待。
言悟煦为了追求自己心怡的姑娘,竟然发扬了他劳模吃苦耐劳的特色。
等待的过程是枯燥、漫长、痛苦的,憨狗等羊蛋,是和守株待兔同样寓意的本地笑话。言悟煦就是在等,他心里想的是:老鼠会算,猫会等。两座山到不了一起,两个人总会见面的。
苦苦等待的言悟煦,就是为了见到她笑靥,至少能看到她彳亍行走,风垂杨柳般的腰肢。遥想当年,和欧玲玲都到了结婚的前夕,言悟煦都没有这种锥心针刺的相思。当时对欧玲玲只是不讨厌的感觉,对这女子就不同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距离。
也许是不打不相识,更可能是缘分,诚心能叫石头落泪!传说中的牛郎,在银河边的等待也许比自己更漫长!
言悟煦这样安慰自己。
异性的氧化能力,远远大于世界上物质氧的能力。言悟煦不知道的是:时间长了,女子每天下班没见到言悟煦,就感到丢了什么东西,说不出的落寞。
这天,女子算计言悟煦应该是夜班,应该能见到。谁知天擦黑,也没等到,深秋昼短夜长,她空落落的走在路灯下。女子有些惆怅,幽幽的叹口气。世界上每天都会发生很多巧事,没想到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几个醉酒的油头粉面的小子,要挂丽(也就是现在的撩妹)。没脸没皮的纠缠,让丁美丽心里吓得直打颤。
丁美丽正在满面羞红,对付不了几个小流氓的时候,中午和谢正东多吃几杯酒,睡觉过头的言悟煦恰好赶来。
争吵中,几个小子让他不要多管闲事,美女公平竞争,人人有份。言悟煦发了横:竞争你娘的头!老子的老婆,谁敢动?
见到言悟煦霸气粗野,撸胳膊卷腿,骂骂咧咧。神鬼怕恶人,几个小流氓一溜斜歪的跑远。
女子歪着头,看一下言悟煦笑:“谁是你老婆?”
言悟煦说:“不是吗?梦中几次娶的都是你!”
口拙舌笨的正经人也学会了调皮,可能是福至心灵吧!
女子斜睨着言悟煦:“挂在橱窗里的劳动模范,也这样没脸没皮的胡说?”
言悟煦嘿嘿笑着,挠着后脑勺:“劳模也食人间烟火气。再说,刚才不是急中生智吗,要不说是我老婆,那不就是多管闲事,非得打一架吗?自古以来两军对阵,有力的出力,无力的用智。我这不是聪明吗?”
说到这里,言悟煦有些得意,少见的油嘴滑舌起来。
那天,言悟煦把女孩子送到家。女子的母亲见到言悟煦很是高兴,问这问那很像丈母娘相女婿:“我怎么看你面相熟悉?”
“妈!女子嗔怪的喊了声:你不知人家是矿上的劳模?我哥那个工区的!”
“劳模好,劳模光荣!”
老太太赞叹完,笑眯眯的再看了言悟煦两眼,给俩人留出了自由天地。
言悟煦很自然的知道了女子的名字,她叫丁美丽。
“你姓丁,和丁朝阳区长是什么关系?”言悟煦有些紧张。
“你没听清我跟我妈说的?那是我哥,我哥嫂的家,离这里隔十道房。我听他说过你!”
丁美丽说到这里,乜了言悟煦一眼。不知乍得脸色微微红了起来,只是眉间有股忧郁,更像名画上的仕女。
言悟煦更是心里一喜:丁朝阳区长的妹子!
他心里有了主意。
第二天下班,言悟煦去找了区长。不知俩人到底说了什么。言悟煦出门的时候红头涨脸,满满的喜气。丁朝阳也很例外的送他出门,笑嘻嘻的。
从此,言悟煦和丁美丽俩人结交频繁起来。从过去的在客厅聊天,进步到丁美丽的居室。
丁美丽的闺阁,收拾的干净利落,有限的几件摆设擦拭的没点灰星。
“你真是个勤练人呐,到处一尘不染的!”
言悟煦由衷的说。
丁美丽的长发飘逸在胸前,两只手编成辫子解开,解开又编:“连人都是泥做的,三天不洗都藏灰,家里吗随手打扫一把的事。”
“呦,你那个檀木匣子?天天擦拭,都油光发亮了。里边盛的什么宝贝,还上着锁?”
问话的言悟煦很是好奇。
丁美丽转脸看看,白炽灯在她转脸之间,脸庞突然黯淡。丁美丽不自然的笑笑:“老祖宗都是出力的,能有什么宝贝?哪像你家,存折都三千多元了。”
当时,银行职员的工资也就是三十二元多,三千多元对一个家庭来说算得上是巨款了。
在丁朝阳的撮合下,丁美丽和言悟煦的感情交融,进展的很快。
这天,丁美丽第一次到言悟煦的家。言悟煦的寡母见到天仙一样的女子进门,乐得合不拢嘴,早日抱上孙子是她最美好的梦想。
老太太唠唠叨叨的说:要不是欧玲玲坑人,我的小孙子也该满地跑了。
言悟煦的母亲想到这里,挥挥手说去串门,给俩人留下了私密的空间。
家里无人,言悟煦有些肆无忌惮,看着娇羞的丁美丽。忍不住动手动脚。丁美丽不知是羞怯,还是有什么顾虑,欲亲还拒的样子,两眼既有渴望也漾满了水分。
终于丁美丽还是抗拒不过言悟煦的力气,被他有力的双臂揽住了腰肢。丁美丽不再挣扎,任凭言悟煦相拥相亲,泪水四溢。
丁美丽被抱在怀里,挤压的感到透不过气。她心里清楚,必须转移言悟煦的注意力,要是这样激情,后边难以控制。
丁美丽想到这里羞怯的问:“你老说梦,你是什么时候梦见的我?”
言悟煦浑身燥热,毫不掩饰的讲了第一次梦后,又讲了最近几次。说着,言悟煦不老实的手,就开始向丁美丽怀中翘翘的部位摸去。
激情之下,丁美丽大脑眩晕全身瘫软,不由自主喘起粗气。眼看就要被脱衣上床,进入两情遣倦的实质。
丁美丽不知想起了什么,泪水不可遏制,哗哗的外流,还带着哽咽。昏了头的言悟煦蓦然惊醒,停下自己粗鲁的动作,嘴里喃喃的:“对不起!”
丁美丽迅速整理好衣服,一只手掩着脸拉开门,快步向自己家的方向跑去。
闪得言悟煦呆若木鸡,站在原地好半天才恢复理智。
强扭的瓜不甜,水到渠成。男女交合,本来是两情相悦的事,霸王硬上弓,和畜生的交配一样,不是爱情的故事。
言悟煦责备自己。
次晚,言悟煦再到丁美丽的家,她一如既往的满脸灿烂,看着言悟煦的眼睛无限情意。
此后,俩人的感情不断加深。只要有时间、空间,总是想办法,要在一起。
只是,从那天起,言悟煦没再打丁美丽的非分主意:把最美好的留给新婚之夜吧!言悟煦想。
只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丁朝阳催促言悟煦早点结婚。谢正东的主意更馊,他想撩拨起言悟煦的情绪,让他的锅里没有生米。
这一天,谢正东探家归来,和言悟煦们踢踢踏踏走,在井下通往采煤面的巷道里。巷道里虽然有灯,不是太明亮,每人带的矿灯,便成了繁星。这些吃阳间饭,干阴间活的汉子,在不见天的时候,说话是没有什么遮拦的。
“言班,这次回到家,兄弟可倒了霉。”
谢正东说。
言悟煦挥挥手:“你饱汉不知饿汉饥,有个俊鸟老婆,又没喝她的洗脚水,倒什么霉?”
“?悖?悴换嶂?溃?郊疑洗参揖拖肽歉觯?愕苊迷趺匆膊辉敢狻N椅仕?趺椿厥拢?悴滤?趺此担俊
一向拙嘴笨腮的谢正东也学起了相声大师的手法,卖起关子。
没等言悟煦问,旁边支楞起耳朵偷听的几个伙计,急不可耐的问:“怎么说?”
谢正东抓抓脖子、背:她说……
她说……
说什么呀?又有人催。
谢正东终于抖开了包袱:“她说都怪你,上次回来让你得意了。弄得我尿了好几天的黑水……”
大家哗的笑成一片。言悟煦也没忍住,笑的矿工帽上的矿灯光柱乱颤。
形容坏人引诱他人干坏事的时候,经常用词是:教唆、腐蚀。
谢正东就是想给言悟煦的婚姻加点催化剂,就讲了上面的段子。别说,微风吹皱一池春水,言悟煦本来已经关押起来的欲望,提前释放了。
言悟煦有了想法,却没有办法。从那次,丁美丽成了惊弓之鸟,再也不肯到言悟煦家去。言悟煦想了,只好到丁美丽家相会,可是那两人独处的机会再也没有。
中秋时节,丁美丽远在乡下的姥娘去世,全家都去出殡。只有丁美丽在,烧菜喝酒吃饭,俩人过中秋。酒后遣倦,香吻中的言悟煦,又开始冲动。这次,丁美丽也是春心萌动,想到俩人的年龄也到标准,半推半就被抱上床。在言悟煦发尽誓言后,准备上床。就在言悟煦火烧连营,战役就要进入攻防阶段,丁美丽又来了状况。她推搡开言悟煦,叹口气:“今天,我来例假,身子不干净。改天给你吧!”
言悟煦行装备好,刀枪擦亮,远水哪能解近渴?
在言悟煦的强烈要求下,丁美丽咬着嘴唇,心结很重的答应了。
这件事情后的一个礼拜,言悟煦和丁美丽成婚了。
婚礼办得很隆重,蜜月度的非常甜蜜、充实。两口子如鱼得水,只要言悟煦在家,几乎夜夜不虚度。
婚后的生活,俩人很是和谐,你恩我爱,小家庭收拾的干净利落喜庆。就是那个檀木匣子,也被丁美丽带来,存放在写字台下面的柜子里。写字台除了上面三个抽屉,下边紧挨着腿,左右分布两个小柜子。两口子每人一个,各有自己的隐私,钥匙各自拿着。言悟煦的柜子钥匙从来不拔,丁美丽的则是用完及时收起。
两口子过日子,天天脱衣在一起,有什么私密?时间长了,言悟煦就有点起疑,特别是那个檀木匣子更加引起他的好奇。因为,丁美丽从来没有当着他的面,打开过匣子。到现在,孩子已经一岁,言悟煦还不知道,檀木匣子里装的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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