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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苏逸哥哥,你还活得好好的,怎么拉一单大的来?”
苏逸笑了笑,弹着胡桃的脑袋说:“又不是我要入土,是一些千岩军,我之前碰着的,他们战死之后都是就地掩埋,没有得到安葬,等这件事情处理好了之后,就去把他们风光大葬。
到时候璃月人都会知道我们往生堂为千岩军烈士们做了贡献,往生堂的口碑也就上去了,当然,钱我来出。”
“嗯姆嗯姆~”胡桃点了点头,高兴地跳起来,搂着苏逸的脖子。
“多大个人啦,还这么爱闹腾。”苏逸将胡桃放下来,主要是刚才脸颊被钢板给压疼了。
苏逸从异次元口袋里面拿出一个水蜜桃,撕开皮儿喂着胡桃。
“吃个水蜜桃吧。”
“咦,苏逸哥哥,你刚我说是大人了,怎么现在又要亲自喂我吃桃子。”
“快点吃吧。”苏逸拍了拍胡桃的小脑袋,心里默默的祈祷着:
胡桃吃桃桃,奶奶长高高……
这个应该不属于游戏设定吧,重云的至阳之体属于游戏设定,无法更改,但胡桃这个估计可以改变的。
就像是小仓鼠吃瓜子,胡桃一股脑地将水蜜桃塞到了自己的嘴里面,腮帮子鼓鼓的,她还伸出手戳了戳,非常的q弹,然后骄傲地走到外面去玩儿了。
“夫君,你们遇见了幽灵没有?”申鹤走到苏逸的身旁,搂着他的胳膊放入自己的怀里。
“没有,只是碰到了师叔,他在那里玩儿,若是有什么危险,估计早就出手解决了了。”
“也就是说,重云还是白跑了一次。”申鹤在重云的蓬蓬头上面轻轻的摸了一下。
“小姨,小姨夫说你会教我一些新的招式的,我们多久去训练呢?”
申鹤停顿了一下,开口道:“过几天我们再去吧,我要想一下给你教授什么的好。”
“好!”重云激动地说道,又给嘴里塞了一只冰棍。
“咕噜抢走了尸骸,现在也应该完成夺舍了吧,看来,还是要毁了那具尸骸。”
当时,墓主人曾说,待自己死后,烧成灰,洒在璃月的大江南北之上,但当时的千岩军不答应,并自发地为其修建了墓穴,将尸骸摆放在里面。
墓主人是知道自己的至阳之体的体质的,所以才让毁了尸骸,防止以后出现魂魄夺舍的情况,但如今还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要去哪里寻找咕噜呢?这么大一个璃月,总不可能来一个地毯式搜寻吧,自己可没有这么多的精力,也找不完所有的地区,单单是一个山洞,自己就很难寻找。”苏逸紧皱眉头。
“夫君,这不是你的过错,都是我,如果我没有追出去的话,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不必自责,好人不需要为坏人承担责任。”苏逸抚摸着申鹤的秀发,将她搂入自己的怀中,轻拍着她的玉背。
过了一会儿,苏逸走出了往生堂,这种一筹莫展的问题,他倾向于寻求钟离的帮助,走到了三碗不过岗,钟离坐在那儿听书喝茶,不亦乐乎。
“噗呲噗呲——”苏逸掩面对着钟离说道。
“所为何事?”钟离淡淡地说道,又给自己倒了一壶茶,端起来缓缓地吹了一下。
“尸骸还是被偷走了,现在不知道他往哪跑去了。”
“层岩巨渊附近,具体位置我亦不知晓,或许是地脉,抑或是磁场干扰之缘故,具体的,只有看你自己了。”
“层岩巨渊,这么大一个地方,从地图上看的话,感觉跟稻妻城差不多大了,这让我上哪找去!还有那么多的矿洞,随便钻一个进去,我都找不到!”
“此人……”钟离缓缓地站了起来,朝着璃月港码头走去苏逸见状,立刻跟了过去。
“当时我镇压咕噜,也花费一番功夫。
此魔神为邪崇之体,专掌阴诡之术,炼活人,控人偶,囚魂魄,手段之恶劣,心灵之卑鄙,常人不可企及。”
钟离的眼神并没有变化,只是一阵微风刮来,吹动两人的长发。
“咕噜之力量大体分为两种:操纵傀儡进行攻击,或者摄魂术进行心灵攻击。
他与虎桀为双生魔神,都拥有窥探他人内心之招数,这也是为何虎桀当时能够变成申鹤的模样。”
“心灵攻击?”苏逸思考道,提瓦特大陆也有这个吗?
“切勿小觑摄魂术,精神不坚定者,往往三五回合便被制服,更有甚者,精神崩溃,自戕而死。
一般而言,精神失常者,便被咕噜炼制为人偶,当做战斗傀儡使用。
而魂魄,就是咕噜的食粮,孤魂野鬼,都会被咕噜用来炼制他的亡灵大军,而古战场,往往鬼哭,天阴耳闻,这是他必定前往之处。”
“知道了,我去层岩巨渊看看。”
“魈,能坚持下来吗?”钟离心想道,没有作声,只是品着茶。
苏逸回到往生堂,申鹤与重云坐在一块静心修炼,胡桃拿着笔在纸上面划来划去,应该是在写作新的打油诗,手里还拿着自己给的几个水蜜桃,大口大口的吃着。
“我一个人去就是了。”苏逸传送到层岩巨渊外部,朝着古战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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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黄沙飞舞,地上散落着小石子,苏逸随便捡起了地上的一块小石子,仔细看的话,才发现这个根本不是小石子,而是人或者魔物的骨头。
“到底在哪里?”苏逸站起身看着周围的黄沙,根本找不着方向,怪说不得这个地方被璃月七星列为禁区,压抑的气氛,迷失的方向感,心灵不坚定者,估计待不了几个小时就会崩溃。
苏逸注视着地上的痕迹,黄沙被大风给吹刮得到处都是,根本无法发现咕噜掠过土地的痕迹,在这里找人,简直就是大海捞针,机会非常的渺茫。
风声呼啸,根本听不见什么,苏逸感觉周围有一个生命体在附近活动,但是无法定位,也不知道是人是鬼。
另一边,魈也在古战场之中搜寻着浮舍的踪影,这么多年了,他也是在前几天才从寻青真君那里得知浮舍的消息。
“古战场,当时从战场上面回来的人都说,看到一个大汉,带着奇怪的面具,大大咧咧地战斗着,作战很勇猛,但是没说是否长着四只胳膊……”
魈查看着周围,来到了寻青踏春真君标记的地点,拿出自己的面具来,看能不能产生什么共鸣,奇迹,真的会出现吗?
尽管已经过去了五百年,但是魈仍然心存希望,他总想着能够和其中的一位重逢,如今,这个愿望能实现吗?海灯节就要到了,自己的这个愿望,能实现吗?
魈也感受到周围有人在活动,身姿挺拔,黑色的长头发,身材魁梧,从远处看的话,会以为是苏逸。这小子,来这里干什么?
他朝着那个身影走去,大喊道:“苏逸,你来这里作甚,速速退下。”
“嗯?”身影转过身来,看着身前的这个矮个子夜叉,身上的业障很深,几乎到了压制不住的情况了,看得出,他已经被业障腐蚀许久了。
身影没有讲话,默默地注视着魈,身影之中分出了一道黑色的烟雾,朝着魈飘去。
刚巧不巧,此时,魈体内的业障发作,他捂着自己的胸膛,单膝跪地,黄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滴落,他大口地呼吸着。
烟雾顺势钻入了魈的体内,他没有察觉。
“呵呵……夜叉……是夜叉啊……”身影露出了真面目,就是夺舍之后的咕噜。
咕噜贪婪地看着眼前魈,只一瞬间,魈的记忆全部都被咕噜给窥探了:“古往今来的恩怨,挚友的惨死,业障的难熬……”
魈体内的元素力非常具有吸引力,咕噜咽了咽口水。
“这么多的元素力,还是夜叉的体魄,可惜,业障太深,不然一具顶这具身体的十倍了。
不能夺舍,那就把你炼成我的傀儡……”
咕噜在地上按了按,几个千岩军的孤魂从黄沙之中冒出,身形憔悴,形同枯槁。他操纵着这几个魂魄,揉捏成浮舍的模样,从魈的身旁窜过。
“谁?!”魈警觉地站了起来,和璞鸢出现在手中,随时准备战斗。
“魈……”一声憔悴的呼唤传来,就像是一位即将离开人世的老者的呼唤,但是这个声音,对魈来说,是那么的悦耳,因为,这个声音,是浮舍的声音。
“浮舍!大哥,是你吗?你在哪?”魈大喊道,也顾不得体内的业障了,踉踉跄跄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大哥!”魈紧咬牙关,调转体内的元素力,将业障全部镇压下去,猛地朝着前面冲去。
捏造成浮舍模样的魂魄再次从魈的身边窜过,这次速度比刚才慢,让魈看清楚了模样。
对的,就是他,这就是浮舍大哥的模样!
魈的眼中泛起了泪光,还来不及擦拭,魂魄就朝着层岩巨渊内部冲去,一瞬间消失,只剩下点点的紫光。
没有犹豫,魈跟着冲了下去,和璞鸢刺穿岩石,飞速地降落着。
“浮生一刹,万般皆舍……”浮舍的声音传来,不断地诱惑着魈往层岩巨渊的深处跑去。
“不会错的,就是他……”魈用力地奔跑着,跟着紫光往层岩巨渊的深处跑去。
“呵呵呵……”咕噜贪婪地笑着,魈的身躯,夜叉之体,虽然无法夺舍,但炼制成傀儡的话,也是十分的不错的。
他已经想象到,炼制成傀儡的魈出现在璃月城之中,那个时候,仙人的威严还在何处?璃月城又会掀起什么样的血雨腥风!
魈一步一步的,进入了咕噜的圈套之中,他还不知情。
远在三碗不过岗,钟离默默地喝着茶,但突然,他停止了饮茶,将水杯端在手中,水杯之中荡起了阵阵的涟漪。
感受不到魈的气息了,刚才还断断续续的感受得到,现在就像是突然失联了一般,只是能感受到他的生命气息,但是无法定位,连模糊的定位都没有了。
“大哥,你叫我来这里,是让我来收掇你的魂魄吗?”魈注视着周围,没有任何的反应,刚才的紫光也不知道在哪个地方。
过了几分钟,一阵阴风袭来,冷飕飕的,似乎是亡灵呼出来的冷气一般。
一阵阴风吹过,吹在身躯上的感觉就像是手在触摸一般,魈感到不适应,左右躲闪着阴风的吹拂。
一只手搭在魈的肩膀之上,他愣了一下,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究竟是何人,竟然可以骗过自己的感知。
和璞鸢顺势往后面挑去,刺穿了身后的物体,他转过身去,看见是一团紫光。
紫光消散,又凝聚成浮舍的模样,轻声地喊道:“魈……”
没有说话,魈站在原地,微微地睁大了自己的眼睛,五百年,五百年了,终于再次相见。
“大哥……”魈哽咽了,这么多年来,无边的孤寂与无尽的痛苦他都挺过来了,但现如今,他终于卸下了坚硬的外壳,露出里面柔软的一面,他曾经,也是那个受庇护的同伴。
“多少年了……辛苦你了……”紫光凝聚而成的浮舍拍了拍魈的肩膀,朝着旁边飘去。
“大哥,你到哪去?”
“我……我的精神不很清晰,可能……可能会伤害你……”浮舍朝着隐蔽的角落飘去。
“不,我能坚持住业障的侵袭,大哥你也一样,你一定能坚持下来的。”魈紧跟着浮舍,没有一点的防备。
“我……我也能坚持住吗……”浮舍摸着自己的脑袋,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着,他右边的两只胳膊靠着墙壁,支撑着自己的身躯。
“不……我……”浮舍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他紧紧地攥着自己的心脏,发出一声怒吼,痛苦地悲鸣着。
“大哥。”魈看着浮舍,面露难色。
业障的痛苦远非常人难以忍受,且浮舍因为杀敌最多,故沾染的业障也是最多的,他能坚持到进入古战场,也是一个奇迹。
浮舍的身躯抽搐着,过了十多分钟,他缓缓地站了起来,摇了摇头说道:“你是谁?我……又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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