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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埃米瑞思站在大门边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一阵警笛声响起，并且音量越来越大。
埃米瑞思从卧室里能够看到外面闪着的、红蓝相间的光。
正如阿尔弗雷德刚才说的，十分钟之内，警察赶到了韦恩庄园。
埃米瑞思现在已经稍稍缓过来了一些，头不再发晕，肚子上的痛感也基本消失。
“阿尔弗雷德？？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埃米瑞思右手边、原本躺倒在地的阿尔弗雷德在布鲁斯的搀扶下，缓慢的站起身。
他佝偻着身子，左手扶着墙壁，右手捂着肚子，脸色有些发青。
见状，埃米瑞思跑了上去、来到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身旁，抬头看着阿尔弗雷德，轻声道：“阿福？”
“咚咚咚——”
“gcpd！有人在家吗？”
听到外面的声音，阿尔弗雷德目光扫过埃米瑞思和布鲁斯，两只手一左一右、放在他们的肩膀：
“屋子里不太安全，你们最好全程跟着我。”
布鲁斯仰着头，虽然心中疑惑，但并没有多问。
阿尔弗雷德握紧配枪，快步来到大门处，打开了大门。
这期间，布鲁斯和埃米瑞思都跟在阿尔弗雷德的身边。
好巧不巧的，门外的人，是詹姆斯·戈登。
戈登右手放在枪套上，头仰起，与阿尔弗雷德对视：
“我听说有人闯进了韦恩庄园，怎么回事？现在人还在不在？”
阿尔弗雷德答非所问，“你带了多少人？”
“你放心，庄园外围满了警察，他逃不出去的。”
“我在走廊上安了监控，我现在去看一下。”
阿尔弗雷德话音落下，立刻转过身去，向着走廊深处走去。
埃米瑞思、布鲁斯和戈登三人紧随其后。
短短几十秒的时间，阿尔弗雷德一行四人已经来到监控室内。
阿尔弗雷德双手在键盘上敲击，监控画面一阵变换，最终倒退到凌晨一点钟。
视频开始播放。
很快，埃米瑞思、阿尔弗雷德和布鲁斯的脸色变了。
监控画面上只有阿尔弗雷德一人，他对着空气说话，对着空气开枪，然后莫名其妙的晕倒。
紧接着，走廊的灯被关闭，画面一片漆黑。
戈登转头看向阿尔弗雷德，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疑惑。
他倒不是在质疑阿尔弗雷德话语的真实性。
毕竟几个小时之前，他还和那名叫彼得的年轻男子在酒吧喝酒。
但是根据他们之前的谈话内容，那个叫彼得的不是被韦恩庄园的人雇佣的吗？
他怎么和阿尔弗雷德打起来了？
不是阿尔弗雷德，难不成是布鲁斯或者埃米瑞思？
想到这里，戈登视线停留在了布鲁斯和埃米瑞思的身上、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布鲁斯表情惊慌，双手都在抖。
埃米瑞思眼睛瞪大，嘴巴张开，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我才倒了不到五分钟，那个人就把监控给改了？”阿尔弗雷德盯着监控画面，摇了摇头：
“不对，如果换做是我，我不会对监控做手脚，而是直接把监控毁了。”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布鲁斯抬头望着阿尔弗雷德和戈登两人，嘴唇颤抖。
“我认识这个人。”戈登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
“潘尼沃斯先生，布鲁斯，埃米瑞思，我能单独和你们聊聊吗？”
“现在难道不是应该先把人抓起来吗？”阿尔弗雷德抬手指着监控：
“上面连个人影都没有，你怎么知道出现在韦恩庄园的是谁？”
“等等。”阿尔弗雷德顿了顿，接着道：“你认识这个人？意思是他是你们的人？”
“不，他不是。”戈登摇头道：
“他和一个案子有关，具体是什么案子，等我和你们单独聊完，到时候再好好说。”
“我会叫外面的警察进来，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只要有我在，你们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戈登说完，阿尔弗雷德突然转身往前走，头也不转道：“我最后确认一件事。”
“什么事？”戈登见状，急忙跟了上去，同时示意布鲁斯和埃米瑞思也跟过来。
阿尔弗雷德来到之前战斗的地方，沿着走廊往前走。
“潘尼沃斯先生，你在看什么？”
戈登心里满是疑问，忍不住问了出来。
“叫我阿尔弗雷德就好。”阿尔弗雷德仔细的观察着墙壁：
“我开枪了，但是墙上却没留下痕迹，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那人受伤了。”戈登深吸一口气，掏出对讲机，按下按钮：
“所有人注意，目标人物身高六英尺，金发，白人，十八到二十岁，身上可能带着枪伤。”
“收到！”
“看来你真的认识他。”阿尔弗雷德收回目光、身子转回，意味深长的看着戈登，“你要和我们单独聊什么？要不要准备一个房间？”
戈登点了点头，“如果可以的话，拜托了。”
……
现在是凌晨两点钟。
在戈登的安排下，gcpd的几名警察在屋内最容易逃跑的地方驻守，其余人则是在庄园外。
埃米瑞思在自己的房间、侧躺在床上，双眼紧闭。
他现在脑子很清醒。
五分钟之前，戈登结束了和阿尔弗雷德的谈话。
这个时间，布鲁斯差不多也该出来了。
“埃米瑞思？”
果不其然。
和埃米瑞思想的一样，戈登出现在了他房间的大门口。
戈登的声音很轻、而且小心翼翼。
“戈登警探？”埃米瑞思装作被吵醒的样子，左手撑着床起身，右手揉着眼睛，眼里满是迷茫。
戈登关上房门、拿了把椅子，在埃米瑞思床边坐下，“我和你哥哥还有阿尔弗雷德聊过了，现在轮到你了，准备好了吗？”
埃米瑞思转过身面向戈登，坐在床上、双脚盘起，迷茫的点了点头。
“这个人，你认识吗？”戈登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将其摊开，放到埃米瑞思的面前。
这是戈登几个小时之前找速写师画的、埃米瑞思带上面具后的样子。
埃米瑞思低头看着画，戈登却在注意埃米瑞思的表情。
戈登很明显的看到埃米瑞思脸上的表情变了。
当然，这是埃米瑞思故意的。
“你认识他，对不对？”戈登身子往前，柔声道：
“你别怕，认识就点头，不认识就摇头，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也不会对他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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